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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啪啪,”击掌声中断了我的动作,也断了刘娥的欲/望。我随着声音方向看去,我的斜前方正站着两个看好戏的女人。其中一个我是认识的,是芸穗姑娘。另一个……

香炉还塞在刘娥体内,我却腾地一下子站了起来,我有些觉悟,原来我方才服侍的女人并不是真正的刘娥,真正的刘娥就站在我的前方,正用一种奇特而古怪的神情扫量着我。

我再一次屈膝跪下。只听芸穗姑娘道:“这便是奴婢从民间带回来的艺人,名叫艳夙。不知娘娘可还如意?”

我的耳朵竖了起来,内心惶恐,不知刚才间接的服侍算不算尽心尽力呢?不过,面对陌生女人的身体,我真的无法放开自己。

“模样瞅着尚可,不过比起那人错了些,技艺不俗,这倒是让我想起一个人来……”刘娥似在回想,话里也有耐人寻味之意。“要是再让他出面指点一番,可能会更好些……”

我保持着叩首的姿势,听见芸穗姑娘探问道:“是谁?奴婢这就去请来!”

刘娥轻蔑的冷笑道:“就凭你?怕是哀家亲自出马也不一定请得来……起来吧,这孩子是个有福的人,就是不知哀家那皇帝儿子看着顺眼不!”

什么?我听到让我起来,但是后面的话也让我吓了一跳。莫不是刘娥考验我这一番是为了我让他日亲近皇帝赵祯?

我颤巍巍的直起腿,这时候有人进来将梦中女子抬走,芸穗也退了下去……室内就剩下我和刘娥两人了,我不知道刘娥的真正意图,方才拿肚兜堵住假刘娥的嘴时,我怎么就没想那么多呢?这可是大不敬,杀头的,现在清冷的气氛就算是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了……

刘娥恬笑着靠近我,周身打量我一番。

“听说你的舞技不错,会跳霓裳羽衣舞?”

“回娘娘,草民会跳。勾栏院的艺人就是靠舞姿和媚术吃饭的。”我实话实说道。

“那就跳一段给哀家瞧瞧?不如就跳解衣那一段吧!”刘娥口中笑意渐浓。

跳脱衣舞啊?您这是验身还是有意调戏我呢?我有些拿不准,我往后退一步道:“这里没音律啊!”

我退她进,刘娥的手在我胸前戳一下的时候,我似有些明白了。刘娥娇笑道:“方才还唤哀家神仙姐姐呢,这会儿就怕了?哀家一向心疼人,又吃不了你!”

我狠狠的掐了大退一下,告诫自己要镇定。狼外婆来了,小红帽要打起精神应对了!

我道:“这里不但没有音律,连助兴的工具也没有,实在是让人……”

“哈哈!”刘娥淫/笑了起来,“喝酒吃肉怎会少了用具?哀家今日就让你开开眼吧!艳夙随哀家这边来……”

刘娥拽着我胸前的衣裳,将我往床榻边扯去,我机动的跟随着走路。走到床头,刘娥点了一处机关,她床榻下便有阶梯式的暗门打开了。与外界的寂静不通,暗门一旦打开,便有几声狰狞的叫声传来,“娘娘,娘娘,求你放我出去吧!”后来,声音竟此起彼伏。

我跟随着刘娥走下暗门,夜明珠将偌大的地宫照亮,我的心一下一下的沉到底,地宫犹如暗格,将一个个年轻男子锁在格子里,男子们均坦着胸/脯,下/身丑陋不堪。

“看到了吗?这都是他们不听话的后果!”刘娥放荡的大笑起来,再无所顾忌。

厉鬼的笑声并未压制住此起彼伏的求救声,我忽然感到我的未来若不在此,也必定黑暗了!

引入眼帘的除了黑暗一面,还有令人毛骨悚然一幕。数不尽的,大大小小的,形态各异的,种类齐全的淫/具呈现在石壁上、供台上。那体格最大的要数秋千摇床,黑色的锁链从天而降,颤巍巍的锁在石床上,若交/合,男子躺在石床上,女子则骑坐式手持锁链用力。石床酷似犀牛、仰头向天、形似望月,有尖锐突起,女子若是听到男子不适的喊叫,则会更大力度扭动腰力。

刘娥的手从我的背后摸向我的胸前,夜明珠的光线将她的脸映的阴冷莫名,她摸到我的痛处,冰冷的气息开始往下移走……我感到一双死人的手在摸我,那是一种让人又恶心又恐惧的感觉,我没有打断她,因为我的小棍子不会变化,这样,她又会奈我何?

“哈哈,果然又是一个吃素的,怎么,害怕了?”刘娥一边把玩我的小棍子,一边解我的衣裳。“拿出你方才的热情,哀家现在好湿!”

刘娥身体如蛇将我缠上,慢慢推搡着我往石床边走。我身体抗拒,走一步退两步不如不走,我试图给自己找退路,我拒绝道:“不是……不想服侍太后,实在是身体有疾,其实我就是个受,是在男人下面那一个……无法满足太后!”

我的衣裳已被刘娥饥/渴的拿开,我玉色的身体被推倒在石床上,从身体一直冷到了心里……“我真的不行……”我觉得我有可能被打败,我发出颤音。

“这身体可真嫩滑,”刘娥的手来到我的脖子上,指甲走过,我的脖颈起了血痕。她压轧上来,我光裸的背部吻上石上尖锐,痛楚立刻酥麻了我的全身。

“啊!”我痛得叫出来!

“再叫的大声些!艳夙!哀家最受不了这个!”一只雪白的大腿跪上了我的胸口,我的身体痉挛了起来!

可是,刘娥,我的小棍子依然不待见你,任你怎么惩罚我,我那里还是软的,我抱着这样的想法坚持下来,我觉得任何一个男人此时都不会硬吧?难道我的下场会沦落为四周哭喊着观赏着的男奴吗?我的大脑时而混沌时而清醒着……

“艳夙,睁开眼睛看看,这是什么?”刘娥一转身就亮出来一个两头可用的女同专用淫/具来。

我的眼立刻睁大了几分,瞬间便明白了刘娥的意思,刘娥一界女流竟然想上我......的菊花?

我那里不爽的收紧几下,脸上阴晴交接的变幻着,心想与其这样,还不如劳资上你呢!咱是不想上又不是不能上……想到这一点,我忍着痛支起上半身。

“太后的爱好果真与众不同,让草民开了眼了!不过这两头鸟用具冷硬、粗糙,初时使用难免不适,不若让草民先给太后做□吧,草民那物虽不中用,口技却是一流的!”

刘娥甚是满意,拉我一把起身道:“竟是本宫肚子里的蛔虫,既然知道该怎么做,还不行动麻利一点!”

我被一拉顺势倒入刘娥的怀里,脸部撞在她鼓鼓的胸部,离得近了,甚至闻到她隔着衣物挥发出的浓重的狐臭味。

我对气味挺敏感的,我厌恶的别过脸。我的手却是没有停着,开始哆哆嗦嗦的解刘娥高束的腰带,眼下想要逃是不可能的,我又能逃到哪里去呢?可是……我怎能屈服于刘娥的淫威之下呢?

我若真的屈服,那便不是我了!

我一狠心便将刘娥推倒在石床上了,男人的力气始终比女人大,在这里就我和刘娥两个人,我若想对她怎么样那可是轻而易举,前提是我不想要命了!

刘娥痛得呻/吟一声,还未等刘娥挣扎和发话,我便整个身体欺压了上去,一下子将她推向痛苦的边缘,就像她刚才对我那样!不,我的力气可比她要大得多!

“舒服吗,要不要更舒服一点的?”我的脸色起了变化,阴笑着看着身/下的刘娥,刘娥皱眉仿佛不明白我想干什么,不过这个□明显对我的举动大感诧异,她疑惑道:“艳夙莫非还有什么更新鲜的玩法?”

“是呀!”我附和着,我不知刘娥是真不知道我要杀她,还是装作不知道?刚才一瞬间的杀念让我无法停下,我现在若不杀他,下一秒死的人也许就是我……我若是杀了她,我好像还是难逃一死!

刘娥……在我的印象里,从来就不是一个好人,有一个天大的秘密似乎藏在历史的长河里,等着世人慢慢察觉。想到这些,更加坚定了我杀害她的勇气和信心,我不再犹豫,直接扯下她腰间的束带,趁着蛮力,将同样蛮力的刘娥捆了起来。

刘娥这才高喊起来:“艳夙,你在做什么?快快停下来,难道你就不怕本宫诛你九族吗?”

“死人是不会诛人九族的!”

“艳夙,本宫和你无冤无仇,作甚你要害本宫?你若是现在放手,本宫自会放了你,决不食言!”

“我只相信自己!”我费力的将刘娥的双手捆在秋千的铁链上,退出几步,开始想下面的步骤。

我若真想杀害刘娥,又怎会亲自动手?我只要打开身后男奴困住的手脚,男奴们便会潮水般涌上,直接将刘娥拆吃入腹。到时候就算有人追查,人又不是我杀的,我也是受害者,说不定还能逃脱一劫!

不再迟疑。我转身跑向一个男奴,查看他手脚上的锁链,可惜我撕扯捣鼓了半天,也无法打开锁具。不远处的刘娥发出狂笑声:“哈哈哈……钥匙你是不可能找到的,怎么,艳夙是想救这些男奴出去?早说嘛,只要你放了本宫,本宫就放了这些男人,决不食言!”

周围传来乱糟糟的喊声:“不要相信她的话!她是不会放你我活着出去的!杀了她,杀了她!”

离我最近的一个男奴大喊道:“钥匙在芸穗姑姑那里!你快些逃出去吧,不要管我们了!”

怎么办?我想尽了办法还是打不开锁具?我明明是想假借男奴之手除掉刘娥的,现在听男奴们一说,不得不对刘娥再次起了杀心!

而且,这些男奴们的命运也激起了我的怜悯,我甚至想救出他们!

我真的要杀死刘娥吗?我手持撬锁的尖锐刀具,这刀具本是刘娥为割除男奴性/具用到的工具,而我现在却拿着这刀具颤抖着走向刘娥!

我没杀过人,我的手颤抖的厉害。

刘娥或许坏事做得太多,眼中显出些许惊慌,但是她依然挣扎道:“艳夙,你想要什么,本宫都可以满足你!但是你切莫要做出傻事,本宫与你无冤无仇,你又何必赌上自己的性命!你放心,只要你放了本宫,本宫一定放你一条生路!决不食言!”

我怎么可能相信心如毒蝎的刘娥所说的话,但是我没有杀她的胆子。刘娥说的没错,我与她无冤无仇,就是她方才逼我逼得急了我才起的杀心。我不杀她,但是不代表我就这么放了她,让她杀我!我与她无冤无仇,不代表别人与她就无冤无仇……

我道:“你说不杀我就不杀我,万一你反悔了怎么办?你等着,我出去找证人去!”

周围又响起“杀死她,杀死太后”乱糟糟的声音,我心里有了主意,便不再受这些声音的影响。我跑向进出口处,打开机关,阶梯上方发出“吱吱”的开门声,上帝向我打开了一扇门,我循梯而上。

直到机关合闭,地狱之门被隔绝,我才确信我是在绑了太后刘娥之后,铤而走险的走了出来!

我打量着刘娥的寝宫,想着喊来芸穗姑娘以后该和她怎么说?怎么说她才不起疑呢?

“芸穗进来!”我喊道。

不一会儿,内室的门被打开,稳重的芸穗姑娘走了进来。“公子有何吩咐?”好习惯让她微微俯颌。

我妄作镇定,就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我道:“太后有请皇上现在过来,麻烦芸穗姑娘去通传!”

芸穗这才微微抬起眼,向我身后打量一眼。

我保持微笑,不再多做一句解释。

芸穗含笑的走出去,门被关上的时候,我才长长的喘了一口气。这里是刘娥的寝房,房间不算小,房间有屏风,有隔间,往内室走才是寝床。她没看到刘娥也算正常。

就在我等待的时间,就在我贸贸然的甚至惶恐的决定在见到皇帝赵祯的那一刻,吐说出一个惊天的秘密,或许这个秘密暂且救不了我,或许赵祯不信我,或许会因为赵祯的仁慈反而害了我!但是……我听天由命了!其实我骨子不比赵祯坚硬到哪里,也许我不是第一次吃软弱的亏了……

时间煎熬甚至颤抖,在一秒一秒的流逝。然后我听到内室的门轻启的声音。我惊乍的抬起脸,原来是芸穗姑娘复返了!

她面色如常,手上多了一个类似药箱的盒子,良好的修养让她顺便轻掩房门。

赵祯为何没有跟来?我内心诧异,还是难道赵祯一会儿就到?

“公子可到踏上先躺一会儿,奴婢要为您治伤!”芸穗道。

我终于知道了她的用意,这才向我通体查看。这时候背部和手臂竟自动的生出痛意,隐隐有血水渗出!

“啊!”我恍悟的轻哼出声。但是很快我的内心又开始不安的打颤了!莫不是芸穗知道我伤害刘娥的事情?事情多么明显,难道她在帮我?或者是她也疯了?

她推我坐下,双手快速且熟练的翻开我的外袍和里衣,我任她轻扯轻揉,拢眉探问道:“皇上你可去请了,什么时候到?”

“奴婢看到公子身体有伤,便知道是和太后起了争执。这信自是不能送了!便兀自取了药箱来,希望不会耽误太久!”

我的里衣被褪到腰际,被施药的伤口忽然烈痛起来,我浑身的肌肉虬起,牙关也咬紧了!

“伤口太脏,用酒洗了。再忍一忍。”芸穗安慰我道。

我“嗯”了一声。

“你把太后怎么样了?”芸穗问道。

我忍着痛,牙齿打架道:“没怎样,捆了她,她对我无礼!”

无礼这词真太文邹了,试想一个草民怎会被无礼?草菅都太小意思吧?

我身上的伤并不重,只被尖石刺透了皮肉而已。上身被缠裹以后,我便与芸穗保持了距离。我笑着对芸穗道:“你还是把我交给皇上吧,或许我还有一丝生机,你也有命。”

芸穗一边收拾药箱,一边道:“奴婢忘记给公子带换下的衣裳了,这就去!至于太后的事,公子不必放在心上,她伤了你,自是不能再活!”

我都不敢相信这是从一个弱女子口中说出的话,那语气,仿佛不是杀人是杀鸡?

一切都是芸穗在操纵,我担心她真的杀了刘娥,因为那个傀儡假刘娥入住了太后寝宫。之后一切照常,就像那个噩梦不曾发生过一样。

我被送回裸色生香苑暂且养伤,距离上元节不足一周,我的任务还没有完,芸穗在我耳边轻语道:“期待公子惊艳全场的表现,真的很期待啊!”

太后都那样了,为什么还要我勾惑赵祯?难道从一开始都是芸穗所图谋?她到底想要什么,非要我靠近赵祯呢?

莫不是想利用我的姿色蛊惑赵祯,就像苏妲己蛊惑商纣那样,让纣王失去江山呢?

若是这样,谁又是芸穗真正的主人?我从来都不知道我的脑袋也是会转的,我竟联想到了当今历史,赵恒的子嗣稀少,活到成年并称帝的也就赵祯吧?难不成赵祯还有啥隐性的叔辈和兄弟?兄弟相杀也不是不可能啊!

不过,人家赵祯寿命长着呢,地位也稳固。谁若想打他主意,怕是不死也伤啊!

终是忌惮刘娥的事情,也担心芸穗这么好心的姑娘被人利用,正在我烦虑之际,丁万紫首先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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