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四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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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草,什么情况啊。红翅鹏王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景象。天河之主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弱了,他不是和孔雀鱼母、病菩提齐名的存在吗。

鹏王没看清楚,天女却是看到了。原来洗天河不是被拉进正北的那扇门里面去了,而是他主动飞进去的。

呼!

洗天河彻底消失在正北面的那扇门之中。哐的一声怒响,门也阖上了。

“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红翅鹏王道。

恐怕没那么简单。

静!周围静的有些可怕,而且楚门也不是很开心的样子,怒火炽盛,咔咔咔,牙齿都快被自己咬碎了。

崩!崩!崩!崩!

蓦地,一扇扇门接连炸开,碎片迸飞,四下抛舞。红翅鹏王、天女、楚门同时挥动手臂,挡去飞向他们的碎片。

洗天河,一下子出现了几十个洗天河。相当于每一扇门里面走出了一个天河之主。

红翅鹏王也无从分辨,哪一个才是真正的洗天河,哪一个是残像。

当!天女一掌拍向剑炉,金属颤声遽起,响彻琼霄。“我明白了,洗天河,你终于修炼成功了吗,第九天河的起源之地,那块玉碑上记载的大神通。”天女惊道。此子的天赋着实可怕,当年不杀他果然是错误的决定。

呼!呼!呼!

几十个洗天河向中间的天河之主走去,合为一人。

“犹有竟时。”洗天河道。

嗡!光华迸涌,一面古朴而又残破的石镜飞了出来,镜面平整,刷刷刷,一道道彩光劈出,怒斩向楚门、天女、红翅鹏王。

“天河之主,为何连我一起斩了!”红翅鹏王急道,“友军,我是友军。”鹏王又道。

“这面石镜,我还不能完全役使它。红翅鹏王,你可要飞的快些,被它误伤了,我无法向孔雀鱼母交代。”洗天河道。

他这话是真是假,红翅鹏王也不知。只得按照天河之主说的,刷,向更高的地方疾遁而去。若真被那些道彩光击中,鹏王也不知会受到怎样的伤害。

神龟虽寿,犹有竟时。这才是完成的剑式。经由天河之主施展开来,大气异常,而又杀机凛然。

“可恶的洗天河。不但将寿尽剑改成了寿镜剑,连犹有竟时的竟字也改成了镜吗。”楚门心道。他左目旋出两道螺旋光柱,绞绕而出,化为两扇门,一门向南开,一门向西开。刷!刷!刷!自石镜劈出的彩光全都涌入两扇门之中,不能伤害到楚门。

而天女左掌按在剑炉之上,将其抓起,向天空扔去。轰隆隆,剑炉怒旋而出,撞碎了几十道彩光。炉子表面也变得坑洼不平。猫梨小五郎、琴舅与舞菲菲都在剑炉之内,也异常难过,摔得鼻青脸肿,可他们也不能多说什么,只得抱怨不停。

舞菲菲是剑炉的器灵,并没破相。可猫梨小五郎与琴舅就惨了,他们被绑在一起,面对面,而且舞菲菲又使坏了,所以他们吃的苦头更多。

“天女散花。”

倏尔,天女喝道。几千朵花迸撒开来,将她护在里面。嘭嘭嘭,彩光劈下,毁掉的却是那一朵朵花,可天女安然无恙。

红翅鹏王也因为速度够快,飞的也高,所以并没受到殃及。

刷!

洗天河飞到石镜之旁,站在前面。他一剑刺出,点在石镜中心。叮的一声,其声清脆。石镜当即蒙上了一层灰色的光泽,不再向外迸射彩光。“好了,几位,你们可以放心了,它不会再伤害你们。我不小心将石镜放出来,并没特别的意思,就是想让你们知道它很危险。”天河之主笑道。

“危险?”楚门道,“怕也是分人的吧,对你来说,它再安全不过,可对我们这些外人来说,它可不怎么友好。天女,你刚才说第九天河源头的玉碑,那是什么!又记载了怎样的大神通,我怎么不知。”

天女右手一招,将空中的花朵全都挥去,“楚门,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

“我不知道的事情多了。”楚门忽地笑道,“比如说这颗玲珑珠。”不知何时,他手里拿出一颗珠子,和雪满楼生命之海中的那颗极其相似。

见到玲珑珠的刹那,纵是洗天河,也怔了怔,“天女!”他直接问道,“这就是你的承诺吗。”

“洗天河,不要对我大呼小叫。”天女道,“我的年纪比你大多了,叫姐姐。”

“你有做过什么让我值得尊敬的事吗。”洗天河反问。

“两位,都不用吵了。”楚门道,“你们不但封印了我的部分记忆,还将一颗珠子仍在我的身体之中,当它是垃圾场吗,是用来处理你们不需要的垃圾吗。”楚门相当生气,按照他之前的计划,是想当着天女与洗天河的面,捏碎玲珑珠。可楚门使用了七成的力气,仍不能毁掉珠子,“怎、怎回事,难道我还要丢人不成。”楚门心惊道。

“前辈,将玲珑珠交给我,我可以还你记忆。”洗天河忽道。

“洗天河!”天女怒道,“你真是废人一个,不是你阻止我的吗,为何自己出尔反尔。”

“此一时彼一时。”天河之主道,“是你先背叛我们的约定,怪得了谁来。”

“不要,我拒绝。”楚门道,“洗天河,你很在意这颗珠子,我偏不交给你。”楚门张口吃掉了玲珑珠,再次送回他自己的生命之海。

哼,也许放在楚门这里,对玲珑珠更好。洗天河心道,他也不急着收回珠子。可仍在怨恨天女,为什么盗走了玲珑珠,又将其放在楚门的身体之中。不可理喻,女人都那么麻烦吗。

刷!

红翅鹏王从天而降,落在洗天河旁边。他道:“天河之主,这下我们能去化龙池了吗。”

“还有最后一件事。”洗天河道,他忽地望向天女,“交出剑炉,或者说交出琴舅。”

“你想要的不是剑炉,同样也不是琴舅。”天女冷笑道。

“自然不是他们。”洗天河道,“我只要琴舅手里的东西,他本人是死是活不怎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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