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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欠你的,我一定会还。”常静说着,脸偏向一边。
现在他是自由的了,他要去争取小竹的爱。
“娘……我要娘,哥哥要教我念书……哥哥,娘……你们去哪儿,你们不要丢下我……”床榻之上,美貌少年,血迹斑斑,苍白如纸,仿佛随时会幻化成为烟雾消失不见一般……
白胖老头苦恼的拧着一双雪白的眉头,看看手中的药又看看床上呓语不断的少年。
“你长得这般貌美,如果是碰上常人,只怕早被当做妖孽弄死了。现在你幸运好,跳崖不死,反而碰上我这个医药奇人,我一定能够保住你的命。”
略一思索,便将所有药材全部放进药壶,一一掏烂煮水。
“我试试看,以毒攻毒应该错不了。但是如果真错了也只能怪你命不好,我反正尽力而为了。你的小命就靠你自己了。”
强灌进的药苦得少年咳嗽不已,但过不了一会药性发作,终于停止呓语的少年不安的睡去。
“作孽。这张脸如果长在女子身上,又是多么的圆满。可惜了……”只怕遭遇此劫,也是因此容貌。
“娘,娘,娘,哥哥,哥哥……爹,爹,不要杀娘……我没错,我没错……哥哥……我要像哥哥一样……哥哥,我与你一般无二……我不是妖孽……这不是我的错……”
勉强睁开的双眼,却瞧见一丝光亮不见的黑暗,让他痛苦,也让他安心的黑暗。少年痛苦的悲鸣又在小屋里回荡。
“喂,小子,小子,醒醒,醒醒。”又是流血又是流泪,他身体里面的东西倒是挺多的。也难怪不会尿床。
浓密细长的睫毛掀了掀,露出一双满脸痛楚绝望的眼瞳来。
“我娘……哥哥呢?”低哑的声音,是因为咽喉处不深不浅的刺伤。
“我只瞧见你一人掉在我的莲花池里。其它可是连个鬼影子都没瞧见。”白胡子老头信誓旦旦的说着,趁少年精神恍然时将药水灌了进去。
又是一顿咳嗽,药是咽进去了,胸肺却仿佛要被咳出来了一番。
清醒过来的美貌小子,变得异常沉默,但是坚定的生存信念却让他渐渐好转。
随着他昏睡的时候越来越多,他也越来越奇怪。
痛苦的呓语与脆弱只在晚上出现,白天则是吓死人的冷静与执着。
两种极端,两种表现,让他关注于他脑后的伤口,却并未发现任何不妥问题。
“似乎有问题。”白胡子老头全神贯注的盯着他脑袋后的红肿,很平常的摔伤头的伤处,为何症状表示那么与众不同?
日复一日,他的钻研也得不任何效果。但是随着少年的身体日渐好转,那与常人相异的特征变得格外明显。
日夜交替之间,他会头痛得在地上打滚。可是痛过之后,又全无记忆。反而会转化为与之前截然不同的一个人。
如果是常人看到了,一定会认为是妖邪上身,但偏偏晚上的那个人比白天的善良数倍。
白天的好武,晚上的好药。白天的孤僻,晚上的温和。白天的沉默寡言,晚上的则斯文有礼……
这个病,很有值得研究的价值。这个少年身后,必也隐藏着不愿为人知的秘密。
出于同情,也出于欣赏,更是偶遇有缘人的知遇之情,让他全身绝学,锦囊相授。而他骨髂清奇,才智过人,实乃百年难得一见的人才。他数十年所学,被他不要命的十年苦练便全数偷去。
对于往事,他绝口不提。(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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