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22)(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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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时候,别无选择之下,秦岭振想到了,要是把东西放在程卫平那里,反倒是个绝佳的好地方,一定没有多少人会想到。好不容易做出决定后,秦岭振主动拨通了程卫平的电话号码。

程卫平听到秦岭振的声音是兴奋的,从她那有些激动的声音里,秦岭振听得出来。

程卫平问他,是不是有事?

秦岭振说,现在想要去程卫平家里一趟。

程卫平高兴的口气说,我昨个刚值过夜班,这两天都是休息,你赶紧过来吧。

秦岭振一听正好,立即赶了过去。

程卫平的家里,女人早已把自己收拾的妥妥帖帖,自从秦岭振跟西门美人顾芬芳纠缠在一起后,程卫平有好一段时间心情相当的压抑,做情人并不是一件容易的差事,任凭自己极尽所能的打扮自己,却还是抵挡不住顾芬芳那样的年轻姑娘对情人的诱惑。

当听说了秦岭振的老婆当街扒掉了顾芬芳的衣服凌辱殴打的消息时,程卫平心里又有些庆幸,幸亏秦岭振的老婆对付的不是自己,否则的话,被当街殴打的人岂不是成了自己。

得知此事发生的消息后,她还特意打了个电话给秦岭振,安慰了他一番。

秦岭振当时说话的状态是相当低迷的,没想到今天打电话给自己的口气,又恢复了以往的气势,这让程卫平心里不由有些奇怪,秦岭振这么快就从上次事情的阴影中走出来了。

秦岭振来到程卫平的住处后,并没有像以往一样,顾不得脱下外套,就跟程卫平亲热一番,他几乎是有礼貌的冲着程卫平点头问候后,立即汲着拖鞋走到客厅沙发上坐下,拿起手里的文件袋打开,认真的阅读起来。

程卫平半透明的性感睡衣穿在身上,竟然没有引起男人半点关注,这让她心里不由有些奇怪,挨着男人坐下后,凑过去问道,你这手里拿的什么葵花宝典吗?看的你们入迷?

秦岭振依旧盯着材料上,嘴里应付说,你不懂,这东西可是比什么武功秘籍的重要多了,这就是我的护身符和步步高升的宝贝。

程卫平被他说的勾起了好奇心,伸手想要拿几张过来看看,却摆秦岭振拦住说,别什么东西都想要看,这东西你看不看的都没什么用处,我可告诉你,这里里面的东西事关重要,你可要帮我收好了,千万别出什么差错。

程卫平伸手要看材料被拒,心里已经有了几分不高兴,她摆出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说,你可别指望我,我都不清楚你这到底是什么东西,要是什么违法的东西,我帮你收藏,岂不是要害我受连累?

秦岭振无奈,只好从中抽出一份材料说,你看,这是屠德隆当初收集用来对付黄一天的证据,这屠德隆可真是没白死,临死还留下东西为我所用,我真该对他好好的说声谢谢。

程卫平听了这话,伸手拿过来看了一页后,有些疑惑的口气问道,你跟黄县长闹翻了?

秦岭振咬牙切齿道,何止闹翻了,算得上是不共戴天了。

程卫平有些意外的口气说,有这么严重?你以前不是他的办公室主任吗?还是黄县长提拔你当开发区主任的,以前你跟我在一块的时候,可是把他夸的跟一枝花似的,怎么这么快就变了?

秦岭振一时半会的跟老情人说不清楚,只能认真的交代说,你听好了,这东西事关我秦岭振这辈子的好运气,我可就交给你了,你一定要替我妥善保存,等我需要的时候,我再来拿。

老情人故意说,这么重要的东西,我可不敢随便保管,万一要是出了什么差错,大街上被人剥掉衣服打一顿,我以后可真是没法活了。

秦岭振见程卫平又提及顾芬芳的那场戏,心里不由有些不痛快,冷脸说,好不容易有机会见面,你要是尽说些不开心的,可就没意思了。

程卫平想起自己本家有个堂弟今天大学毕业还需要通过秦岭振之手安排工作的事情,立即换了一副笑脸说,我不过是开玩笑罢了,你放心吧,你东西放在我这里,绝对没问题的,人在阵地在。

听了这话,秦岭振的眉头才稍稍有些舒展,他伸手点了一下程卫平的额头说,情人还是老的好,这话一点都不错。

程卫平见男人的眼里闪出熟悉的光芒,立即主动坐上男人的大腿,慢慢磨蹭男人的敏感部位,柔声说,我的好处多呢,你要不要仔细瞧瞧。

男人被女人柔媚的声调**的一下子心里来了火,忍不住先狠狠的在女人的脸上亲了几口后,不无畅快的口气说,几日不见,你这骚货倒是比以前更有味了。

话没说完,女人“格格”的肆意笑声中,男人已经趴在女人胸前的两只大白兔上搓揉起来。

后来,秦振岭和女人到了宽大的床上,他一屁股坐在床边上。

程卫平头发散落在黄色的被子上,像孔雀开屏,由于皮肤保养的好,白皙而富有光泽,上衣已经挣开了两个纽扣,乳-房呼之欲出,丰-满的大腿像是在对男人倾诉着,它好久没有男人的抚摸了,渴望着一种关爱。

一双肥肥的胳膊从他的身后环抱过来,一下子就把他掀倒在床上,随即一个柔软的身躯就压了过来,还没等他说话,两片厚厚的嘴唇就覆盖在他的嘴上。

这时的秦振岭知道自己已经是箭在弓上的弦了,不发是不行了,再就是像被人拧开盖的手榴弹,不扔出去就会炸了自个。

这种年龄段的女人都是老手了,就像大官下乡开路的警车,不是嗷嗷叫两声就完了,不仅能把道开的宽阔平坦,还能带领着后续部队畅通无阻。 姜是老的辣,人生的每个年龄段都有每个年龄段的优点,所谓春华秋实,夏种冬寒,风景大异,十八岁的女人像樱桃,好吃但昂贵,二十八岁的女人像苹果,又好吃又不贵,三十八岁的女人像熟杏,好吃也不贵,但需要挑挑拣拣,四十八岁的女人像西红柿,虽然已经不是什么水果了,但是却营养丰富能当饭充饥。

一番快活过后,秦振岭说了来的目的,老情人有些担心的口气问道,你手里有了这些东西,马上就要跟黄县长翻脸吗?

刚刚满足欲望的男人,慵懒的口气说,不着急,等到最好的机会再下手,才能起到最佳效果,要是就这么随便的收拾了他,岂不是太便宜他了。

所以说,人类的贪欲有时候其实是成功的最大障碍,秦岭振若是现在动手,说不定还有机会,目标定的太大了,离危险和失败也就更近了。

张东健让人把秦岭振叫到自己的办公室来,说来说去,还是为了挑拨秦岭振尽快跟黄一天斗起来。

张东健说,秦县长,现在县里宣传部长的位置,不少人在打心思,可我这里一直没表态,说白了,还不是为了把位置留给你,可黄一天那边就是不配合,这件事,你可不能就这么一直拖着。

秦岭振瘪嘴说,张书记说的,我心里都明白,可黄一天那里该使的招数都用了,此人滴水不进,我也没什么好办法啊。

张东健长长的叹了口气说,原本,要是你老婆不闹这么一出,事情还想对好办些,现在只怕更难办了。

秦岭振见张东健有些放弃的意思,赶紧话里有话的说,张书记,或许事情会柳暗花明又一村,黄县长之前不同意支持我,不代表现在也不支持我,我会有办法让黄县长同意的。

张东健从秦岭振的话里听出了几分端倪,忍不住追问道,你有办法让黄县长改变态度?

秦岭振沉默了一会,还是向张东健吐露了实情。

秦岭振低声说,黄一天以前跟屠德隆斗的厉害,屠德隆的手里倒也掌握了一些对付黄一天的证据,只不过两人在争斗的时候,黄一天先下手为强了,屠德隆只好吃了哑巴亏,用一条命把很多事情给掩盖了。

张东健的两眼发出异样的光芒,他也压低声音问道,你是说这些证据现在在哪里?

秦岭振稍稍停顿了片刻说,这些东西应该在屠德隆的家里人手里,至于到底在谁的手里,我也不确定。

张东健有些着急的口气说,秦振岭,那你还等什么呀?赶紧去一趟屠德隆家,不管想什么办法,都得把黄一天的把柄抓到手里,否则的话,你想要竞争宣传部长的事情可就真的没戏了。

张东健急着要看到秦岭振跟黄一天斗起来,不管输赢结果是什么样的,只要有人跟黄一天作对,他张东健看了心里就痛快,尤其是秦岭振之前可是黄一天的身边人,现在反水对主人,底下必定会传出诸多对黄一天不利的话来。

李副县长派出跟踪秦岭振的人回来汇报说,这两天秦岭振连续两天去了屠德隆的家里,第二次回来的时候,还从屠德隆的家里拿出来一个文件袋,看来这个人要对付其他人。

这件事让李副县长百思不得其解,按理说,屠德隆活着的时候跟秦岭振对面不啃西瓜皮,现在屠德隆人都没了,好端端的,秦岭振为什么要去屠德隆家里呢?

李副县长有些想不通此事,就把这件事汇报给董副书记听,董副书记听了也感觉有些不正常,准备找了个合适的机会,要把此事告知了黄一天。

黄一天第二天上班的时候,看到了开发区的贾振国。

贾振国等在了门口,看到黄一天的车子,立马小跑跟上,车子一停稳,他就伸手拉开车门,凑过来一张笑脸,道:“黄县长来上班了,早!”

“早!”黄一天迈步下车,道:“贾主任一大早过来,想必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吧!”

这个人以前是屠德隆的心腹,所以黄一天一直让人防备着这个人。

贾振国道:“今天过来,是专程来向黄县长汇报一些事情,希望没影响黄县长的行程。”

黄一天微微一颌首,道:“言重了,里面谈吧!”

黄一天看出来了,贾振国一定是有什么事情,可是他不是自己的人,既然贾振国已经过来,黄一天索性也就听听他怎么讲。

进了办公室,黄一天朝自己的办公桌走去,一边道:“贾主任长随便坐!”

贾振国哪里敢随便坐,他等坐到办公椅里,这才在黄一天对面的椅子里坐下半边屁股,道:“黄县长,以前早就听说过你,不过一直没有机会汇报工作,今天来主要是谈谈一个事情。不是开发区的,而是我侄女的。”

“嗯!”黄一天淡淡一声,等着贾振国的下文。

“我为什么要说我的侄女,那是因为我说的事情和侄女有关系”贾振国就把侄女被**,后来准备嫁给这个男人,结果这个男人失踪的事情,说这个屠德隆在世的时候,都是他决定的,我们也无法干涉。

贾振国讲完,就小心地观察着黄一天的神色变化,看黄一天半天没有讲话,坐在那里不知道在思索什么,贾振国额上的细汗就沁了出来,想了想,道:“其实我还有点私心,当时主要希望屠德隆能够推荐提拔自己。”

黄一天点点头,这应该才是贾振国的真实意图,可是这个事情和自己有什么关系?

贾振国继续说,最近侄女到了屠德隆家里,那就是告诉这家人,她和屠德虎之间的婚姻协议无效,准备重新嫁人,可是去两次都没有进去,不是怕什么,而是看到了一个事情,不知道是不是和黄县长讲一讲?

“屠德隆家里发生的事情,你都没听说过吗?”黄一天突然问到。

贾振国就有些摸不到头脑了,这跟自己讲的事情有什么关联啊,这话从何说起。他道:“我知道,但是……”

黄一天说,我想发生那样的事情后,屠家剩下一帮老弱妇孺能够安心的过日子已经很不容易了,你还在这里说人家的不好?

贾振国赶紧说,黄县长,你误会了,我没说任何人的不是,我只是想向您汇报,我侄女去屠家的时候,发现秦县长最近却经常到屠德隆家里,而且侄女亲眼看见就有两次。

黄一天不由得一惊。

想到以前听说秦振岭这个人的一些事情,于是说,贾主任,在开发区这个秦振岭和你搭班子,听说他做主任的时候,开发区的几个乡镇工地曾经有人推销劣质的水泥,结果建设的拆迁房质量出了问题,现在开发区正在解决,是不是有这个事情?

黄一天不是随口问贾振国的,而是他发现贾振国这个人在秦振岭的时候是中庸的,一个小小的副主任,能够被屠德隆重用,又被秦振岭重用,可见贾振国很是能蹦跶,所以黄一天想看看贾振国对此事情的说法。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么黄一天就有借口继续对秦振岭进行打击了。

贾振国听到这儿,当即就毫不犹豫地道:“这件事我知道!那批劣质水泥的事情确实存在,不过后来被私下处理了。”

“劣质水泥的来头,贾主任应该也清楚吧?”黄一天问道。

贾振国往黄一天这边凑了凑,道:“其实那批水泥是别人搞来的,开发区的金副主任是跟着一起倒了霉,钱没有赚到,还惹一身骚,最后赔了几十万了事。”

黄一天没想到贾振国还真有料,当下道:“是谁搞来的?“

贾振国就有些为难,显然有些顾虑。

黄一天也不逼贾振国,端起茶杯缓缓地眠着,道:“相信这件事还是能调查清楚的,贾珍园书记是纪委出去的干部!”

贾振国脸色变了变,黄一天什么意思,他很明白,就算你现在不讲出那个人的名字,只要我黄一天想去查,就一定能查清楚,你现在讲,我还可以念你一份情,可等我查清楚了,那你非但没有半点功劳,还有耽误我办事的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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