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9)(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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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涛是胡尔清的初恋,也是胡尔清青梅竹马的发小,两人的父母都是同单位的世交,双方关系都很好。因为从小胡尔清就是个假小子,两个人经常在一起打打闹闹都没有别的想法。自从胡尔清考进大学后,开始学着打扮自己,也变得有女人味了。放假后胡尔清还是像平常那样去他家玩,他一见胡尔清眼前就一亮,从那以后开始猛烈地追求,加上双方父母对两人都很熟悉,也非常支持,所以没多久在一起了。

最初也像所有姑娘一样,以为这一辈子就是跟他了,可开始工作后胡尔清的想法就慢慢不一样了。空姐的工作性质跟别的朝九晚五的职业不一样,连续两三天不回家是家常便饭,有时候甚至连这次航班飞哪里都不清楚,就到了另一个陌生的城市。排班一般是飞四天,休两天,其中一天还要参加公司安排的学习,所以基本上一个星期只能休息一天。

好不容易回到家里,真的什么都不想干,哪里都不想去,只想躺在床上大睡特睡一整天,所以胡尔清跟张涛相处的时间变得很少。恋人们真的需要经常在一起来维系感情,聚少离多感情就会变淡。刚开始,在工作上受了什么委屈,胡尔清都会滔滔不绝地向张涛倾诉,他也会很耐心地开解、安慰。可相处的时间实在太少,而且好几天才能见一次面,胡尔清的委屈等见到他时,早就自己消化了,所以慢慢胡尔清有什么事,也就不再愿意跟他说。

再加上两年后我换到国际航线上,一切更加不一样了。首先胡尔清的收入增加了,飞国际线一个小时有六十元补贴,一个月下来最少也能拿一万块,最高的还能拿到两万块一个月。张涛的月收入也就几千块,真的很少。而且国际线上的乘客普遍素质比较高,高层次、成熟而又多金的男士非常多,他们会经常以一种很优雅而不失礼节的方式表示想跟胡尔清认识。其实这种搭讪在飞机上挺多的,不管国内线还是国际线,这些空乘都见怪不怪,一般都很礼貌地推脱掉,但这种事情多了,无形中也会滋长虚荣心。

而且空姐总是会私下里暗暗攀比,尽管飞国际线绝大部分时间并不能离开机场,可机场的免税店里奢侈品多,他们有事没事就喜欢逛这些免税店。每天看着这些名牌的包包、名牌的服装、高档的化妆品,要说不动心这真的是骗人的。不少空姐自从结识了有钱的男友后,手脚就变得很大方,买起这些高档化妆品来一点也不手软,简直比胡尔清买“大宝”还要容易。可胡尔清和张涛这个小小的公务员在一起,就永远只能过最简朴的生活,他总说牛奶会有的,面包也会有的,明天一切都会有的,可明天到底是哪天?

认识肖成国挺偶然的,那次本来不是胡尔清当班,可一个好姐妹生病了,就想请假跟胡尔清对调。胡尔清一口答应了,排班其实挺紧的,不过一般不管谁有事,大家都会尽可能地调班。航线挺长的,从广州飞纽约,休整后再飞回来。那次回广州的时候人挺少的,经济舱十几个人,头等舱只有一位气度不凡大约三十多岁的男士,衣着很精致,斜挎了个登喜路的休闲皮包,一看就是对生活对时尚很有品味的人。

因为人少,所以胡尔清精神比较放松,在给头舱的客人送咖啡的时候,正好遇上气流,飞机一颠胡尔清不小心把咖啡洒在客人身上了。对一个空姐来说,弄脏乘客的衣服算是非常严重的工作失误,胡尔清急坏了,这客人对穿着这么讲究,被洒一身咖啡肯定很在意,这一次被投诉看来是免不了的。胡尔清抢着拿出纸巾要给他擦,没想到这个客人却很温和地把纸接过去说没关系他自己擦就好,还冲胡尔清友好地笑笑,胡尔清的心这才放了下来。

没想到回的第二天,礼仪公司突然送了一百朵玫瑰花过来,胡尔清还奇怪张涛怎么突然变浪漫了,问他他却说什么也不知道。三天后,又有人送了一只非常名贵的波丝猫过来,还是没有签名。这下胡尔清更奇怪了,我很早就想养波丝猫,不过见它太贵了,所以一直没买。再往后,几乎每天都能收到各式各样的巧克力,瑞典的、西班牙的、荷兰的,几乎全球的巧克力都收遍了,可还是不知道到底是谁送的。

就这样几乎过了一个月,有一天胡尔清又在航班上遇到了那位被胡尔清洒过咖啡的男士,他不紧不慢冲她微微一笑,问:“喜欢我送的巧克力吗?”就这样,胡尔清认识了肖成国。

跟肖成国在一起真的很快乐,可以说,一切都完美得不能再完美,可有一件事总压在胡尔清心口,那就是他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娶胡尔清呢?每次问肖成国,他都会轻描淡写地说正在和家人协商,那时的肖成国身上还有几分官家公子哥的浮夸之气,看到长的不错的姑娘就会用各种手段拿下,至于拿下以后的事情,他从来都没有认真考虑过。

胡尔清确是认真的,男女之间的事情,一旦突破了最后一道防线,大部分女人心里是想要这份感情修成正果的。

一切看上都很美好,直到意外怀孕。其实一直都在采取避孕措施,可不知道为什么胡尔清还是怀上了,这个时候胡尔清也有二十六岁了。从医院里拿到化验结果后,胡尔清开始认真思考将来。其实空姐并不是能干一辈子的职业,往往吃的是青春饭,一般干到十年二十年,就会转为地勤。胡尔清过惯了现在这种奢侈生活,当然不满足于当一个小小地勤,得认真考虑自己的婚姻了。

等到肖成国再来时,胡尔清再次很认真地提出要跟他结婚。他还是像以往一样,一听说要结婚,就拿出一堆礼物来,不过这次胡尔清不再上当了,拿出化验结果给他看,怀孕了,不能再这么没名没分下去。

没想到一贯文质彬彬的他突然变脸了,还咆哮着对胡尔清说,这孩子肯定不是他的,因为他的精子存活力不足,肯定是胡尔清跟别人怀的杂种,想栽赃到他的头上。胡尔清看着这个气急败坏的男人,突然发现自己一点也不了解他,原来这些年他扮演的优秀情人的角色,全是假的,全是拿来骗胡尔清的青春的。

胡尔清痛哭了很久,其实这种事见过很多,总以为不会发生在自己头上,没想到最终也沦落到这个下场。因为害怕胡尔清真的把孩子生下来,肖成国给了胡尔清一大笔钱,让胡尔清去医院流产。

胡尔清流产后,肖成国从此不再出现,直到此时,胡尔清才彻底悔悟过来,自己不过是男人消遣时间的娱乐筹码罢了。

出事后,胡尔清不做空姐了,成为一个公司的管理人员并嫁给一个男人。

只可惜,这次胡尔清依旧是看走了眼,嫁给的男人有着赌徒所有的劣根性,尽管胡尔清用尽一切办法,男人还是对赌博改变命运充满希望,就这样男人因为赌钱输光了家产,后来还拿着高利债去赌,欠下的高利贷太多后,男人索性跑路了,留下了老婆胡尔清就成为这些人控制的对象。

胡尔清在万般无奈之下,不得不联系肖成国,请求帮助。

肖成国其实对这个女人还是有感情的,当初不愿意结婚,那是因为家人给介绍一位很有权威的家庭的女儿,都是高官的家庭出身,为了发展,所以就对胡尔清做了那样的事情。

想不到跟那个女人在一起才发现,那个女人仗着父亲是中央的高官,对肖成国根本就不当事,认为肖成国那就是为了前途才巴结上自己的,要和自己结婚的,所以把肖成国当时是一条狗。

肖成国的外公也是大军区的领导,父母亲不是高官也是有点位置的,无法忍受,一气之下,主动甩了那女人,男人很多时候尊严也是很重要的,不能为了所谓的位置,失去做男人的威严。

后来,肖成国就和马琳走到了一起,虽然知道马琳也不是什么好女人,但是和他在一起后,马琳的确改变不少,最重要大的是,马琳不仅年轻,美貌,而且也很多金,对于肖成国的年纪来说,找到马琳也算是挺有面子的。

两人正准备结婚的时候,接到胡尔清的求救,肖成国当仁不让的真心想要帮胡尔清还债。

可是,这样的事情肖成国不能和家人说,也不能和马琳说,只依靠自己一个人来帮助,所以帮助很有限。那些人知道肖成国跟着省里重要的领导,就让肖成国帮助他们拿下河西的一块地皮,那么此事情也就完结了。

那个河西的地皮很多人再想,肖成国知道后面的危险,也知道自己能力有限,要想帮助,那就是要和自己服务的领导说,但是,自己服务的领导很不喜欢下属做类似的事情,肖成国就很为难。

所以,就发生了昨晚的事情,如果胡尔清不能把钱还清,那帮人一定会让胡尔清做**,接客赚钱去。

在最危急的关头,幸亏遇到黄一天,能够出手帮助,解决了两人的困境。

黄一天听完这个稍显漫长的故事后,对两人说,每个人都年轻过,所以做任何事情都能理解,以前的过去了,珍惜现在的,把以后的日子过好那才是关键。

肖成国和胡尔清听了这话,相互看了一眼对方,那眼神里早已没有爱不爱的因素,但是彼此内心的关怀,倒也能看出一些端倪来,毕竟两人也曾经有过一段轰轰烈烈的日子啊。

当天,黄一天和肖成国等人告别后,急匆匆的赶回了洪河,因为马琳说好了,要到洪河来找他,对于马琳的到来,黄一天不敢耽搁,这位小姨子可不是省油的灯,绝对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很多事情,自己也有用得着她的时候,尤其现在她就竟然混到了肖成国未婚妻的地步,也算是混进了一个圈子了,而这个圈子里的所有人,恰好可能都是自己以后能用得上的。

黄一天回洪河的当晚,正好是吕志娟听了贾仁贵的电话后,回了县城,下班前她就打电话给黄一天,说是有事情要跟他商量,让他今晚到自己的住处一趟。

黄一天接到吕志娟电话的时候,正在路上,最近心情不错,解决了屠德隆这个大麻烦,对于整个洪河县的局面控制来说,他已经算是驾轻就熟了,在常委会上有了绝对的话语权,这一点,即便是张东健这个县委书记也根本无法跟他相提并论。

在省城,黄一天也打听了肖成国这个人,知道是服务省委副书记的,那么就是联系上了一个重要的人物,接到吕志娟的电话后,黄一天很是高兴,色迷迷的口气说,怎么回事?吕乡长嫌弃下属中挑不出型号大的来,到最后还要求到我这里来?

吕志娟因为心里有事,不敢惹恼了这位黄县长,于是使出看家本领,娇声娇气的对着电话说,我是有心求黄县长能够御驾亲征一回,只是不知道黄县长给不给面子?

黄一天“呵呵”笑了两声说,就冲着吕乡长这服务态度良好,朕准奏,赶紧回去好好洗洗干净,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真材实料的真家伙。

两人在电话里,不荤不素的说着一些情人之间的玩笑话,算是定下来晚上见面的事情。

放下电话后,吕志娟心里的一颗石头总算是放下了,对她来说,只要黄一天能来,她把事情尽力跟黄一天说了,黄一天如果态度坚决不肯跟贾仁贵见面,那她也算是尽力了。

晚上八点,黄一天来到吕志娟的住处,迎接他进门的是穿着半隐半现纱质睡衣的吕志娟。有人说,男人们不顾一切争权夺利,争夺不了权力的女人就争夺有权力的男人,最终谁才是最大的赢家,只有天知道。

权力是男人的脸面,男人又是女人的脸面。男人靠权力体现人生的价值,女人靠男人展现个人魅力。男人可以没有权,但是,决不可有了权之后再丢权,女人可以不当官太太,但是,却受不了光彩之后被冷落,所以很多女人选择做手握重权男人的情人。

这些人,就是这样一种特殊的文化群体,她们是政治权利的延伸地带,她们依据各自男人在官场中的地位自觉地遵循着其中的规则和等级观念,她们内部又充满了由官场延伸而来的矛盾与暗战。

看得出来,吕志娟就是这样的女人。为了今晚的见面是费了一番心思的,屋里屋外的几个主灯全都已经熄灭,仅留下几个暗色的小灯在亮着,整个房间都显出一种暧昧气息来,让男人一进门就有一种走进接客**的小包间感觉。

吕志娟的一张脸很明显是精心描绘过的,柳叶眉,丹凤眼,粗浓合适的眼线把两只大眼睛勾画的更加有神,身上的香水是男人最喜欢的味道,在这样的氛围里,怀里搂着半裸的女人,即便是柳下惠估计也要发挥超强的定力才能控制住男人本能的欲望蓬**来。

只可惜,现在拥着吕志娟的男人原本就没有做柳下惠的心思,更别提压制自己的本能欲望,两只手忍不住紧紧的握着女人的两只半球搓揉着,两腿中间的物件早已昂首挺胸。

黄一天脱掉上衣,将吕志娟压在身子底下,她很乖巧的闭起眼,先在她额头上轻轻地吻了一下,继续往下面走,嘴唇移到她红润的唇上,轻轻地吸了吸,允吸着她的唇,她的唇很软很柔,湿湿的,便伸出舌头,往她的嘴里钻去。

她没有说话,但是紧紧闭起来的唇松开了,黄一天舌头便趁机深了进去,亲了她一会儿,手开始在她身上游弋。她现在只穿着三点式,手抚摸在她的小腹上,来来回回抚摸了几次,她的肌肤很滑,很有弹性,手继续往上游动,手指缓慢的伸进她的胸罩里,里面软软的那对白兔子便触手可及了。

吕志娟的胸部很大,一只手还不能完全掌握的了,摸了摸她的乳-房,软软的,舒服极了。稍微用了用力,她禁不住‘哎呀’一声,知道,她现在肯定开始有反应了,下面的小溪水应该开始泛滥了。

双手伸到女人的后背,将她上面的胸罩解了下来,扔到一边,她那对儿精致、高挺、圆润的乳-房就完全的暴露在了面前,俯下身子,将一个含在嘴里,用里面的牙齿轻轻的咬了咬,她又一次情不自禁的呻吟了一声。她软绵细柔的声音像是一针兴-奋剂一般,听的黄一天心里直痒痒。便再也忍耐不住肚子里的火气,将她黑色的内裤退了下来。

腿很长很白,把她的内裤从双腿上退下来,扔到了床下,她的那里一览无余的暴露在了面前。双手抱着她的大腿,下面一用力,很顺利的,进去了。

湿湿的,很紧,感觉非常不错。

男人的喘息声和女人的呻-吟声交织在一起,卧室的床上,立即春光一片,在欲望的海洋里,一对偷-情的男女正在享受生理上的极致快-感。一阵活塞运动之后,一种久违了的快-感从下身传遍全身,黄一天大腿软的几乎都要融化掉……

浑身一颤,弄在了里面……

终于,战火熄灭,男人和女人恢复了理智。

吕志娟揉捏着自己身边刚刚满足了欲望的男人,小心翼翼的口吻说,黄一天,有件事想要跟你商量一下,咱们先说好了,不管我说什么,你都不能不高兴。

这句话一说出来,黄一天立即意识到,吕志娟接下来要说的准没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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