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7)(2 / 2)
一段平静的日子里,大家的心里并不平静,意想不到的事终于发生了。
那天天气很热,小玉那天就是穿着这件给她带来不幸的背心在家里做饭,家里只有小玉和小豹。
歇会儿吧。小豹说。
歇会儿。小玉说。
坐在打听的电扇下,小玉发现小豹的眼光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胸脯,象一团 火,铺天盖地的,小玉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她赶忙找个借口走开了,她走到卫生间,她根本没想到小豹一直 猫着腰在跟着她,当她那裤子似提非提的时候,她感到有人向自己扑过来,像一只老鹰似的,把她扑倒在地……
小豹像捉小鸡一般抓住了小玉的手。
你干什么?小玉极为惊讶。
小玉,他只说小玉,叫了两声后,就把她拉到客厅,重重压倒在地,小豹感觉到她那乳-房的接触,那乳-房是在结婚后更加**了,而恰恰就是这**的罪过,使小豹锁不住心猿意马。小玉还没弄清是怎么回事就被他压倒在了,小玉眼里看见的是一团火,一块铁。
我是你嫂子啊!小玉颤出一串声音……
小玉。他只叫她小玉。
在他的眼中只有小玉,没有嫂子。
他的动作虽然粗暴,但他的眼神却是那样温柔,小玉不由自主地被溶化了… …
四唇相接,两舌相搅,他一只大手从小玉这月牙背心缝里伸了进来,一触到 **,小玉浑身颤了一下,小豹拧弄挤压,让小玉体会好久以来都没有过的快-感, 那双推小豹的手也不自觉地去搂抱他了,一阵的畅快流遍全身,原来僵硬的身体 马上变得酥软火烫,小豹自打娘胎出来哪曾见识过如此美妙的女儿身,一下子就 把她扒了个精光,露出那洁白娇嫩的妙曼玉体,双-峰高-耸,丰-臀秀腿,分开她那 美-腿,两股之间却已是淫-液-斑-斓,小豹禁不住一股热血冲上脑门,大手儿捏-搓她 丰-隆-柔-滑的玉-乳,一根舌头朝小玉全身各处游动,一会儿亲吻,一会儿吮咂,继 而用嘴**乳-头,使劲吮吸。
小玉开始发出唧唧哼哼的叫声,这更刺激了小豹的淫-心,别……别这……样……。小玉说得有些含糊不清,不知道叫他快点上, 还是不让他上。
小豹可不管这么多,那玉-茎早已是威风八面,抚慰了她半天见她已是饥渴骚 痒,就捧起她双脚,尽露出那美-穴,用手握住肉-棒-儿径直对准白嫩户儿猛攻进去, 力发如虎,真是威猛,一下便入了大半截,小玉有段时日没被雨露过,哪受得了 如此狠-插-猛-截,啊呀一声直叫轻点轻点。
小豹见她皱眉叫痛,又看她玉-臂-乱-舞,美-臀-浪-摆,显然是被做的很痛,所以心里有些不忍,怜香惜玉也是男人的共同特点吧,就放慢了速度,缓缓而动,柔 柔地抽着,轻轻地插着,不一会儿,就弄得小玉魂飞九天,乐不可支,这下小玉 开始感受到性-爱的乐趣了,她玉臂勾住小豹的脖子,咿呀咿呀地叫开了,就像给他的运动伴奏似的……
那知道小豹和小福虽是同爹同妈生的,这下边的玩意儿可大不一样,小豹这肉-棍却是又粗又长,小玉只觉得那牝-户儿里胀满塞紧,起先还是极力迎合,顶送 不已,淫-水-涟-涟,肉麻乱叫,**了一百来下,更觉那物儿变大,直得小玉花心 炽-烫-骚-热,酥-痒-难-耐,一股热流喷泄而出,全身瘫了下来,小豹只觉得物头儿热-痒-难-当,也像触电了似的抖动几下,就势倒在她的身上。
在王小豹爬下身去之后,小玉恍然作了一场梦,小豹让她从此变成了不贞的女人,而不贞的女人在那个时候永远也不能抬头走路了,因此,虽然那快-感还没完全消退,小玉却开始怨恨王小豹了,女人啊,有时就是这样的莫明其妙,自相矛盾。
小豹没说话,他在一边一抖一抖地系着裤带,所有的话都让他刚刚在小玉身 上发泄出去了。打那以后,小玉就再也不怕小豹了,尽管那眼光还是如火般地瞧着她,尽管她总是被烤得发软,但却从不怕,她甚至有些喜欢那火般的充满雄性渴望的目光。
那天,小豹回到家时,小玉正在院子里,他只需轻轻一拉,小玉整个人儿就被拉进他怀里,小玉感到他的动作既粗笨又雄猛,她被这雄猛的气息所吸引,既想贴进他又想逃开去,这半推半就更刺激了小豹,使他**不已。
你疯了,还来。她说。
我是疯了。他说。
这是白天。她说。
就我们俩。他说。
你放开,大白天的你放开。她开始放低了声音。
小豹可不会放开,因为小豹不管白天还是黑夜,也不管是小玉还是嫂子,他 就是需要她。这时的一切挣扎都是徒劳的,小豹一把抱起小玉,进了房子就把她撩在床上,像剥葱似的把她剥开,小玉不再反抗,她主动地伸出玉手去解小豹的腰带,她看到那代表雄-性的器官时,还禁不住凑上嘴亲了一口。
小玉那里桃源洞里**直滴,顺着玉腿流了下来,身体更好像蛇扭一般,好 几次把那阳物甩了出去,又赶紧重**来,小豹一边快速**着,一边却又附下身子用力地揉拧着那对**坚实诱人的双-乳,他觉得还不过瘾,在他心里,只有把女人压在自己身下,两眼看着她被自己做得浪声阵阵才算真正占有了她。
小玉就那样躺着,她把一切声音摒弃脑后,只留下一种声音,她身体张开,伸展,舒卷,一半交给小豹,一半留给自己。她终于被推上一股巨大的兴奋和愉悦的浪头上,一次次领略男人的风采和男人给予自己的登峰造极的美妙。
她被他挤碎了,碎成粉末四处飘散。她好像不存在了。
畜牲!
小玉顿感不妙。
小玉感到不妙时已迟了。
王小豹吭了一声便一头从她身上滚落下去。
就在这同时,小玉看到一双愤恨的眼和一根碗口般粗的木棍。
这不关她事。小豹说。
是我逼她的。他说。
我对不起你。他说。
王小豹一付大意凛然的样子对着他哥说了这么多,这时小玉才回过神来,她看到举在半空的木棍最后还是没落下来,她发现两人还光着身子。
她是你嫂子,王小福说。 你是我兄弟啊,哼,兄弟,什么兄弟,都是畜生,都是畜生……
小福说着话摔下棍子就冲出了屋子,小豹本来想过去抱住被惊吓的躲在墙脚 边的小玉,但他被他哥的话给钉住了,他没有动。小
福直到晚上还没回家,第二天有人在政府后面的小河里发现了他,但他已经听不见小玉的哭声了,尽管这哭泣是多么揪人心扉,他永远都听不见了……
小豹从那天起也杳无音信,好像一片树叶被无声无息的风吹走了,而不久小玉发现自己怀孕了,生了个女儿,这个女儿后来就嫁给了小严。
说起来,小严跟屠德隆算是有亲戚关系的,而且还算的上近亲,若不是因为有这一层关系在里头,屠德隆也不会帮小严的忙。
屠德隆的父亲死得早,死去的时候才把这个秘密和屠德隆说了,嘱咐他一定要关照小玉,毕竟是他的姐姐,至于说那个小玉的孩子,也要给与关照。屠德隆听了父亲临死时候的话,一直在生活上对小玉诸多照顾。
现在,要用到自己的侄女女婿小严了,屠德隆也是要尽量的把资源用尽,在电话里,屠德隆提出要见面谈的要求,却被小严拒绝了.
小严说,屠书记,现在自己手里也有案子,只不过正在卷宗整理阶段,暂时还没有被收去通讯设备,能接听屠德隆的电话已经算是比较方便了,想要出去见面,显然是不可能的。
屠德隆听了这话,立即意识到机会难得,赶紧把自己想要请小严给雷志福带句话的事情说了一遍。
小严听了这话,心里一下子犹豫起来,作为纪委的干部,他心里最清楚,这种事情的性质严重性,一旦被人知道自己私自帮忙传递信息,麻烦可就大了,坐牢都是有可能的。
见小严那边半晌没讲话,屠德隆心里理解小严的顾虑,劝慰道,放心吧,小严,你是我弄进纪委的,要是真的出什么意外的话,大不了,我再帮你调整到别的单位上班。
小严心说,拉倒吧,这次的案子,你自己能不能置身事外还很难说呢,你凭什么给我承诺呢。
屠德隆见自己说了半天,小严还是不出声,冲着小严来了一句,要不,我打点钱到你的账户上吧,你也可以在心里计算一下,你在纪委工作一年的工资收入是十万块,临退休也不会超过几百万,何况还要去掉诸多消费,我给你两百万,马上到账,你只当是买了个心安,帮我这个忙吧,行吗?
小严听了这话,显然脸上有些挂不住,自己这份工作是屠德隆给的,自己欠了此人的恩情,现在是自己要报恩的时候了,要是再从屠德隆手里拿钱,自己成了什么人了。
小严总算是开口了,他对屠德隆说,屠书记,这种时候,带什么话都是没什么大用处的,要是屠书记有心给雷志福一些心里上的暗示的话,最好把想要交代的话写在一张小字条上,雷志福见到了东西,心里自然就明白到底什么意思。
屠德隆见小严口气松动,心里一阵高兴,他为难的口气问道,就算是我把小字条写好了,还不是见不到你的人,那又怎么转交到你的手里呢?
小严说,县纪委的门口有个信箱,那是专门给一些举报上访的人准备的,你用一个白色的信封,上头直接写上严某某收,这样一来,这份信必定能到我的手中,然后我再想办法把字条转到雷志福的手里。
此刻的屠德隆除了听从小严的安排,并无他法,于是赶紧点头答应说,行,二十分钟后,字条就会放到信箱里,你稍微注意一下。
电话挂断了,屠德隆的心里安稳了不少,小严的心里却波澜起伏起来,他心里清楚屠德隆的为人,他既然说了要给自己钱,就一定会兑现,可是自己难道真就为了两百万,放弃了自己的前程?
小严感觉自己像是站在人生的十字路口上,必须要做出一个明智的抉择,可到底哪一种抉择才是正确的呢?他心里也不确定,总之,有一天,知恩不报总是不对的,屠德隆对自己有恩,他既然张口求自己帮忙,自己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小严那里也算是打定主意了,屠德隆心里却又开始琢磨,自己到底写些什么给雷志福呢?这小字条写不来多少字,可意思却一定要表达清楚的。
眼下贾仁贵的意思是,让雷志福把事情先兜着,否则的话,一旦牵扯到别人,他雷志福就更别想有出来的希望。
如果一旦得知雷志福说出了什么不该说的话,贾仁贵要屠德隆威吓雷志福一下,他在外头的家人安全都在雷志福的一念之间。
思来想去,屠德隆在字条上写上十二个字,大家平安,家人平安,你也平安。
这意思已经表达的够清楚了,屠德隆眼看时间紧迫,赶紧把字条亲自开车经过县纪委的办公大楼门口,亲手塞进了举报箱后,又躲在一旁守着,直到看见要下班的时候,有人过来打开信箱,把里头的所有信件都拿进去。
五分钟过后,小严的电话来了,东西已经收到。
屠德隆该干的事情干完了,剩下的事情就要看小严的本事了。
小严在纪委工作了两年多,算不上什么老资格,但是对所有科室的同事都是比较熟悉的,他心里最清楚,对于宏远公司的案件,其实有些同事并不想参与其中。
原因很简单,纪委的大部分工作人员都是本地人,大家的心里都有数,宏远公司案件是涉及到屠家五虎的,尽管屠家五虎的气势现在已经大不如从前,到底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老大屠德隆还在开发区一把手的位置上稳稳的坐着,谁有能猜出底下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呢?
纪委的工作对大部分人来说,也不过是一个挣钱吃饭的平台,迟早还不是要有退休的一天,一旦离开了公职单位,离开了集体力量的保护,人家屠家的人想要报复你,还不是小菜一碟。
纪委领导在挑选办理宏远公司案件的时候,很多人表面上答应的挺好,其实内心却是有些抵触的,正是因为这样的原因,雷志福的案子进展并不算快,若不是贾珍园书记在上面催逼的厉害,估计现在这样的成果都不一定能出来。
纪委的领导可能也觉的雷志福的案子在证据如此清晰的情况下,那么长时间过来还是没有取得突破性的进展,心里有些着急,于是准备给这件案子增加人手,这就让小严有了可乘之机。
小严主动要求参加这个案子的调查,起初领导还有些不可置信的问道,这个案子错综复杂,说不定办案周期还很长,你可要想清楚了,你要是想要参与这件案子,手里的案子就得跟别人调整一下,放着简单轻松的案子不办,你要过来受这份罪?
小严一片公心的口气说,咱们干了纪委这行的,就要做好吃苦的准备,我跟他们其他人不一样,我年轻,办这种案子的经验也比较丰富,身体底子好,即便是多熬两个晚上,也还受得住。
小严的这种主动请缨,勇挑重担的工作态度获得了领导和同事的交口称赞,就这样,小严顺利的加入了雷志福案件的调查。
晚上,洪河县某宾馆的房间里,对雷志福的审讯即将开始,正在吃饭的小严问同事,雷志福的晚饭吃了没?
同事没好气的说,他胃口好的很呢,昨个还提出要吃红烧肉,那劲头跟过一天了一日似的。
小严看了同事一眼,这个时候,只有一个新进纪委的年轻人在看守着雷志福吃饭,如果过一会审讯开始,监控就会全程录像,到时候自己就算是有机会跟雷志福单独接触,也不可能有机会把字条给他。
自己这班审讯过后,下一班同事将要换岗,他们采取的是对雷志福实行车轮战术,不让他睡觉,不让他喝水,只准他吃饭保持身体能量,想要争取打疲劳战,让雷志福在身体上承受不住后,对宏远公司的事情有个彻底的交代。
小严几口把碗里的饭吃完后,冲着同事说了声,你快点,我先过去了。
同事嘴里答应着,并没有放下碗筷,这顿饭要熬八个小时呢,还不得把肚子给填饱了。
小严快步疾走回到房间后,见雷志福刚吃过饭,正坐在椅子上发呆,年轻人见小严进来,赶紧点头示好,小严冲他招手说,哎呀,这烟又没了,对了,你到酒店吧台问问,看看这里有没有烟卖,底下要熬夜,没有烟哪成呢?
年轻人进纪委时间不长,资格比较嫩,谁都能指使他干些跑腿的活,听了小严这话,年轻人转身想走,一想不对头,这审讯没开始这个时间段,自己是该盯着雷志福的,脚底下不由有些犹豫。
小严看出年轻人的犹豫,笑道,我在这里看着,你还不放心。
年轻人一想也是,反正一会是要交到他们负责审讯的一帮人手里的,现在审讯的人提前过来交班,又有什么不可以呢?
年轻人转身出门,小严赶紧扒着门缝四处看看,确定没有其他人在附近的情况下,迅疾从身上掏出屠德隆的字条,递给雷志福。
雷志福原本采取软抵抗的办法应付这帮纪委的人,不管谁进门,他都是闭目养神,经过了几天的审讯过后,他知道,一旦审讯开始,自己就没机会闭上眼睛休了,所以这段吃饭时间就显得尤其难得,他几乎是边吃饭,边在闭目眼神的。
突然,雷志福感觉到有人站到自己面前重重的推了自己一把,他心里不由一慌,担心会被刑讯逼供,赶紧睁开眼睛质问道,你想干什么?
小严不出声,把屠德隆的字条拿出来,放到雷志福的手里。
雷志福有些疑惑的展开字条,屠德隆亲笔写的十二个字映入眼帘,在被关闭了这么长时间后,总算是得到了外界传来的一点信息,这让雷志福激动不已。
雷志福想要多看几眼字条上写的内容,字条却被小严从手里抽走了,拿着早已准备后的打火机,小严当着雷志福的面把字条烧毁后,又把烟灰放进卫生间冲走。
等小严从卫生间出来,雷志福迫不及待的口气问道,屠书记能想办法救我出去是吗?
小严不出声,只是轻轻的点头。
尽管雷志福从小严的嘴里没有听到自己想听到的话,可作为办案人员身份的小严,就这么简单的点点头,已经给了雷志福十足的信心。
在雷志福的心里,屠书记已经把关节打到办案人员这里了,自己在这里说的每一句话立马就能被屠书记知道,在这种情况下,看过那张写着“大家平安,家人平安,你也平安”的字条后,雷志福还能对办案人员说出什么有价值的信息呢?
就算是审讯手段在怎么高明的办案人员,也不可能应付得来心理上如此强势的案犯。
中午的饭局上,黄一天见到省公安厅来一个姓童的副厅长,市局的魏副局长也来了,县公安局的局长李成华在两位省市领导面前,几乎一句话都不敢多说,只是做些本该是服务生做的工作,帮着领导们一会倒酒,一会拿纸巾的。
也难怪李成华会表现的如此诚惶诚恐,就算是能跟市局的魏副局长一块吃饭,对于他这样一个县里的公安局长来说,也是很难得的,更何况今天的酒桌上还有省厅的童副厅长。
当着这样一帮领导面前,根本就没有他李成华这个科级干部说话的份儿,能在一边伺候着,已经是给他难得的接触领导人的机会了。
起初,黄一天一进门见到魏副局长,还开玩笑的口气说,今天到底是刮的什么风,连魏副局长都亲自光临咱们小小的洪河县了。
魏副局长赶紧往后撤说,黄县长,今天我可不敢居大,我只是个陪客罢了,省公安厅来的童副厅长才是你们洪河县的贵客呢。
黄一天早就看到包间里有个身穿便服的中年男子,又见魏副局长一副对他卑躬屈膝的模样,心里就猜出几分他的身份,现在魏副局长介绍后,他自然要做出一副要尽地主之谊的样子,冲着童副厅长热情的伸出双手。
童副厅长显然对一个处级干部的殷勤习以为常了,伸手轻轻的握了一下后,立即松开。
黄一天童副厅长的眼神中看出他对自己的不屑,心里不由暗想,看来,又是个以貌取人的俗人罢了。
别人不待见自己,黄一天也不愿意往他身边套近乎,跟魏副局长和李成华随便说着话,到酒桌上各自坐好。
因为主角童副厅长一直端着架子,这顿饭吃的就有些索然无味,黄一天跟魏副局长和童副厅长随便碰了几杯后,便不再喝酒,有了想走的意思,若不是瞧着童副厅长是省里来的领导,他早就开溜了。
趁着黄一天躲进洗手间里消停的时候,魏副局长跟过来说,嗨,黄县长,有件事跟你商量一下。
黄一天早就料到这个童副厅长不是随便过来吃顿饭这么简单,八成还是为了冯香妞的事情,转脸对魏副局长先把话给堵死了。
黄一天说,魏局长,都是熟悉的人,只要不是跟冯香妞的案子有关,什么都可以谈。
魏副局长笑道,黄县长果然是绝顶聪明,我实话跟你说了吧,童副厅长这次过来就是要求公安现在就把冯香妞给放了,而且还要立即解除对冯香妞手里酒店的查封。
黄一天一脸坏笑的看着魏副局长说,你说这位童副厅长是不是觉的自己是土皇帝呢,说一不二,到了我们洪河县的地盘上,他说的话到底有几分份量,依我看还得掂量掂量。
魏副局长听黄一天的意思是不想放人,于是打圆场说,黄县长,你这又是何苦呢,人家省公安厅的一个副厅长为了冯香妞的事情,专程跑一趟你们洪河县,这是多大的面子啊,说到底还不是为了请你们洪河县的公安局把冯香妞给放了,你要是坚挺着,事情没办成,人家童副厅长的面子往哪里搁呢?
黄一天见魏副局长帮着童副厅长说话,不由笑道,魏局长,我真是奇了怪了,你这个市局的公安局副局长,既不管冯香妞的案子到底是什么个说法?又不管冯香妞的案子目前还处于侦查阶段,根本就没有结论下来,到底这个冯香妞该怎么处置,至少该有个法律上的结论,你们上级领导这么不管不顾的往下施加压力,想要让洪河县放人,这到底什么意思吗?
魏副局长见黄一天的脸色不好看,心知这瘟神自己也得罪不起,别再三句话说的不对路子,把他给惹毛了,大家的面子上都不好看,于是赶紧讨好的语气说,黄县长,咱们兄弟之间,说话也没什么好避讳的,你不是也看见了吗?上头的人压下来,我们市局除了屈服又能有什么法子呢?
黄一天说,官再大的领导也得讲理讲法不是吗?童副厅长要是提出要放人的要求,让他亲自跟我说,我倒是要看看,他一个省公安厅的副厅长,知法犯法,到底该不该承担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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