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6)(2 / 2)
牛金香的神情显得有些犹豫,她小声道:“这次薛若曦的事情,闹得很是厉害,我想走出教育局。”
冯成贵微微一怔,随即就明白了牛金香说出这番话的真正用意。她一定是在担心这个事情后,那么薛若曦在张东健的推荐下,提拔那么是正常的事情,可是自己如果不找关系,那么位置无法保住,还有可能被贬低到那个不重要的部门,至于说这个牛金香那么更加是皮之不存,毛之焉附。
冯成贵有些为难的看着牛金香。
牛金香道:“你也不要有什么顾忌,你是正科级,到哪个地方都是有发展的,可是那个薛若曦不一样,这个女人如果做了局长,那么狠毒就会表现出来,我估计很多人要受到打击,包括那个刘志宽,我可是为了你才会干出那些不该干的事情,才会有可能受到薛若曦的打击,所以请你一定要想办法帮我。”
冯成贵苦笑道:“听你这么一说,我真觉着自个儿跟罪人似的,你放心,我以后一定多加注意,只要有机会,我机会把你调整出去,如果这个薛若曦真的做了局长,要是想干什么对你不利的事情,我就跟她明说。”
“说什么?”
“说你是我的指使,让她不要和你为难!”
“没用!”牛金香瞪圆了双眼。
“这世上就没有我冯成贵不能做的事情,只要我做,肯定有用!”冯成贵一把将牛金香抱了起来,作势要扔到泳池里,密集型紧紧搂着冯成贵的脖子,娇声道:“你舍得吗?”
“舍得!”
冯成贵把牛金香扔了出去,不过并不是扔在泳池里,而是扔在宽大松软的床上,他随后扑了上去,双臂支撑在床上,压在牛金香的身上,四目相对,久久深情凝望。
情侣泳池的好处就在这里,泳池旁就有一张宽大松软的大床,若是情侣们在泳池中,相互亲热着,一旦来了兴致,大床就发挥作用了。
牛金香抚摸着冯成贵的面庞,然后两人热吻在一起,纠缠的身躯在床上翻腾着,终于把冯成贵压在身下,她羞涩的笑着,俯下身亲吻着冯成贵的唇,然后为冯成贵一颗颗解开衬衣的扣子,嘴唇沿着脖子一路吻下去,吻着他坚实的胸膛,健美的腹肌。
牛金香的舌尖在冯成贵的身体上游移,她的手探伸出去关上床头的小灯,黑暗中冯成贵的衣服已经全部褪去,他忽然感受到自己茁壮坚挺的部分被温热所包容,牛金香有些生疏的用舌尖撩拨着冯成贵的身体,冯成贵微微仰起身体,大手抚摸着牛金香的发髻,为她解开,让她黑色的卷发流瀑般垂落下去。
牛金香发出一声轻笑,整齐的牙齿轻轻咬了咬,冯成贵想要坐起身来,却被女人再度推倒在床上,模糊的光线下,女人光洁柔美的身体慢慢爬了上来,用诱人的娇-躯小心的把冯成贵包容,冯成贵因为感觉到那熟悉的温润而深深吸了一口气,胸膛起伏着。
夜色让女人彻底放松了自己,她就像一个驰骋草原的骑士,黑色的长发在夜色中摇曳,雪白的肉-体在这样的氛围下,显得妖-娆而充满了诱-惑。
后来,变化了很多的动作,随着肉-柱在她体内越来越剧烈的**,她的两条腿突然猛地交缠在冯成贵身后盘住,大腿紧紧箍着的腰,用她的脚跟用力地将冯成贵向她身体地勾去,把冯成贵身前那粗-涨-坚-硬的肉-柱深深的推-挤进她自己的两腿中间。
冯成贵这时感觉到她下面那柔软湿润包裹着肉-柱的阴-道猛然开始-抽搐起来,她的嘴里“啊…”地一声发出了一声长长的颤抖着的呻吟,被冯成贵端在空中的身体也一下子绷紧着使劲向后仰去,胸前两只乳-房挺了起来。她的整个人同时随着她两腿深处那阵抽-搐,没有节奏地时快时慢一阵阵的颤抖起来。下面那两腿间那两瓣湿热的肉-唇和柔软的肉-壁,也在一次次地痉-挛,夹挤着冯成贵正在她腿间**的**肉柱,她的阴-道剧烈地抽搐了六、七下后,她那绷紧向后仰去的上半身一下瘫软下来,然后趴在了冯成贵肩上。
过了一阵,她夹骑在冯成贵身上那绷紧着的腿,也慢慢开始变得软绵绵的,然后她双手搂紧冯成贵脖子,把身-躯紧紧地贴着,看着冯成贵的那双弯弯眼睛里似乎柔得要流出水来,轻轻地在耳边说到:“真好!”
冯成贵“嗯”了一声,拉过毯子盖住了她,一起躺了进去。
第二天,冯成贵就到了黄一天办公室,现在只有这个黄一天能够帮助自己。他把县委书记张东健的马子薛若曦副局长搞的很是狼狈,只怕教育局也不是自己长久呆的地方,因此想要换个位置,所以主动上门求黄一天帮忙。
此时的冯成贵在黄一天面前,乖顺的像是一个家养的小猫,除了态度上的恭顺之外,在黄一天面前,一个“不”字都不敢说。只要是黄一天说的话,他都唯唯诺诺的应承着,整个一卑躬屈膝的奴才嘴脸。
黄一天问冯成贵,找自己有什么事情?
冯成贵于是把自己心里的想法说了出来,说教育局的人际关系相当复杂,自己这个教育局长的位置不知道底下有多少人在惦记着,有好几个都是实力雄厚,有很强背景的,因此他想要换个合适的位置。
黄一天理解冯成贵话里的意思,也听了贾珍园说了教育局最近的事情,那个张东健很是生气,不过这个冯成贵现在也算是自己的一个棋子,只是一时之间,倒也没什么合适的位置给冯成贵,除非有一中的校长位置暂时空缺。
黄一天回答冯成贵说,冯局长,心里有什么想法能过来跟我说是很好的,不过暂时情况下,一中校长的人选,组织部的考察结果还没有出来,要不,你先等等再说吧。
冯成贵听黄一天话里的意思似乎仍旧想要自己到一中当校长,一想起徐大忠和董部长一直在掌控着一中搬迁事宜,他心里不免有些犹豫,冲着黄一天求情道,黄县长,难道不可以换个更加合适的位置吗?一中正在施行搬迁,事情千头万绪,我对内部情况知之甚少,真要是去一中当校长,不知道能不能把这一大摊子的事情揽得下来呢?
黄一天见冯成贵话里有推辞的意思,心里明白他的顾虑,皱眉说,冯成贵,此一时彼一时,若是以前你要当一中校长,我首先是第一个不同意,可是现在情况不同了,一中需要一个看家人,尤其是在涉及搬迁这种大事正在进行的时候,你说是不是?
冯成贵心里不由暗暗叫苦,这个黄一天是想把自己送过去做内奸啊,当着黄一天的面,自己现在除了点头的份,哪里还有多少发言权呢,谁让自己不争气,被人抓住了软肋,现在不得不听从人家的指令呢。
冯成贵心里叹了口气,对黄一天说,黄县长说的也对,眼下,只要能有机会离开教育局,去哪里倒是另说了,位置自己不是很在乎,安全第一。
黄一天摇头说,冯局长,你可别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恐怕你心里不把一中校长的位置当回事,底下不知道有多少人惦记着呢,你要是真能顺利坐上一中校长的位置,那还要看看时机是不是合适呢?再说,你现在保住暂时的位置也是困哪的,没有局长的位置,何来有什么提拔,所以,目前的你自己首先要稍安勿躁,不要着急,想着如何度过目前的情况。
冯成贵听了这话,心里又是一凉,一中校长的位置虽然有些不理想,看毕竟对于自己来说也算是被提拔了,以前自己费心费力巴结徐大忠和董部长,不就是为了夺得一中校长的位置吗?现在机会来了,自己却又有些退却了,可别最后落了个竹篮打水一场空,趁着黄县长有这份心思,还是先抓住机会,先从教育局走出来,再把级别提升一下再说吧。
想到这里,冯成贵立马转变态度说,黄县长,我也就是随口一说,不管是到哪里当领导总是万事开头难,我相信只要有机会到一中当校长,我这个在教育系统工作多年的老兵,总该别其他人优势更多些。
黄一天见冯成贵转脸口气又变了,心里不由叹息,这人都一样,轻易得到手的不一定珍惜,得不到手的都认为是最好的,一听说一中校长的位置竞争起来还有些难度,冯成贵立马换了副嘴脸。
黄一天最近一段时间也在考虑,目前的情况下,一中要搬迁的事情已经是铁的事实了,一中校长人选迟早是要敲定的,与其提拔一个跟自己没有任何关联的人,给别的领导卖人情的机会,不如让冯成贵去坐稳这个位置,至少说,冯成贵对自己现在是俯首贴耳,言听计从的。
何况,在一中校长的推荐人选上,冯成贵本身已经作为推荐人名单到了组织部,只要自己抽空跟钱部长招呼一声,他的考察问题必然通过,倒是省得再找其他人来当这个一中校长,还要走一番程序。
秦岭振则可以安排到更加重要的地方去,现在水产养殖园区成立后,必定会需要人手,秦岭振一直协助县委副书记刘勇翔负责水产养殖园区的工作,对开发区那边的情况相当熟悉,以后这一块需要提拔一些官员出任领导干部的时候,秦岭振必定是不二的合适人选。
黄一天见冯成贵改口,但是也不能给冯成贵什么承诺,于是对冯成贵说,你的事情我会帮助的,但是结果如何我就不好说了,所以你也要做好一颗红心两种准备啊。
冯成贵跟黄一天交往的多了,知道他说话的分寸,见黄一天说这话,心里明白,自己的事情应该是有很大希望的,因此道谢说,那我就先谢谢黄县长了。
冯成贵美滋滋的回家后,跟老婆说起今天黄县长跟自己说话的内容们,那就是这个教育局局长的位置不保,但是黄一天现在想要提拔自己,这可是丢了芝麻,捡到了西瓜。
老婆听后也很高兴,有些后悔的口气对冯成贵说,老冯,早知道黄县长有这份心思,咱们当初就不该跟薛若曦斗的这么厉害,这女人仗着有张东健撑腰,眼里根本就放下下教育局的一帮人,整天一副第一夫人的嘴脸,你把她给得罪了,对以后的发展只怕会受到些影响。
冯成贵摇头说,事情得分两面看,不管怎么说,我现在也是教育局的局长,薛若曦整天不把我这个领导放在眼里,如果不给她一点教训的话,我在底下人面前哪里还有一点当领导的威信,所以说,给这个女人一点厉害尝尝,也还是有必要的。
冯成贵赞赏的口气对老婆说,这官场中斗来斗去是肯定有的,但是要说在不停的争斗中,让自己的威信越来越高的领导人,还真是非黄县长莫属,你发现没有,黄县长虽然年轻,来洪河县当县长的时间并不算长,反正比张东健是要迟些日子吧,人家就能很快的突破重围,掌控局面,依我看,张东健走后,这县委书记的位置非黄县长莫属。
老婆也点头说,黄一天的名号,我最近倒也有所耳闻,据说此人几年前还只是普水县一个普通的局机关办事员,最近几年,像是直升飞机似的,爬的特别快,依我看,他一定有自己的过人之处,最起码过硬的背景应该是有的,否则的话,上次开发区重新规划的方案能这么快就批复下来?
冯成贵若有所思的点头说,是啊,所以说,要是真能把这条粗腿抱紧了,说不定以后还有进步的机会。
老婆也赞成冯成贵的观点,建议说,老冯,你要是想要抱紧黄县长这条大腿,你就得让黄县长看看你的本事,至少让他心里明白,你冯成贵对他来说,还是有些利用价值的。
冯成贵两眼盯着老婆说,黄县长话里的意思,好像要支持我当一中校长,这种时候,我们是不是该有点表示。
老婆明白冯成贵话里的意思,赶紧摆手说,老冯,你可千万别往那方面想,我看这个黄县长不是徐大忠,这洪河县里谁都知道徐大忠和董部长都是一心指望着从工程上赚钱的主,而张东健是想要赚钱,却手里的权力被架空了,根本就没机会赚好处。
黄县长跟张东健是截然不同的两种人,对于黄县长来说,目前更看重的可能还是政绩,你跟他之间的关系又没有熟络到那种地步,你给的东西,他敢收?他现在是真心想要做点事情给自己日后的提拔打下基础,绝对不会愿意给人留下什么把柄,你以为他像张东健那样不知深浅,一点实事都没做,把柄却被人知道不少。
冯成贵听老婆说的有些道理,脸色有些黯淡下来,嘴巴瘪了瘪无可奈何的说道,那倒也是,毕竟我之前跟徐大忠一伙人走的太近了,现在就算是我有心贴黄县长,他对我说不定会有些提防。
老婆说,日久见人心嘛,你也别气馁,这官场上混的人,最厌恶的就是墙头草,只要你以后明里暗里的一心都向着黄县长,人心都是肉长的,总有一天他会真心把你当成自己人的,再说,上次他要是想整你,估计你已经进去了,所以这个黄一天到了这边,不一定就是为了修理干部。
冯成贵用力的点点头说,是啊,以后咱们就把目标锁定在黄县长身上,只要他能进步,我们就有可能继续升官,这才是靠上了大树,只要大树不到,永远在下面舒服。
跟冯成贵谈话后的下午,黄一天就亲自去了一趟市里,那是因为这个常文怡给黄一天打了一个电话。
自从挖宝那件事发生后,这个常文怡对黄一天的态度发生了很多变化,可是自己的女婿儿子都指望黄一天帮助,所以也不敢在表面上表现出什么来。
“黄县长,下午有空吗?”常文怡很客气地问着。
“有空!”黄一天笑着。“”不知道常老有什么事情需要帮助的?”
常文怡那边爽朗笑着,“我找你不是请你帮助,是别的事。”
黄一天有些意外,“您说。”
”下午我要和市里几个有名的古玩大家搞个鉴赏会,我觉得你上次给我看的一个鸡血石很有意思,你有空的话,就过来一趟,说不定有人能说出它的来历呢。”
黄一天一听是这件事,就道:“好,您说一下地点,我下午就过去。”
“悠然居,你过来之后,报我的名字就可以。”常文怡叮嘱了两句,挂了电话。悠然居位于普安市区的郊区,是一处非常休闲的喝茶之所,黄一天到了地方,就看到一座复古式的大宅门,走进去之后,里面雕廊画栋,水榭廊台,曲径通幽,犹如一座园林。
服务员看他进来,便上前问道:“先生喝茶还是找人?”
“找常文怡先生,我们约好的!”
“您是黄先生吧!”服务员一听,立刻伸手在前带路,“常先生已经吩咐过了,我这就带您过去。”
黄一天一路走过,也不禁啧啧称奇,这悠然居的布置真的挺独特,一张张茶座,隐约在树荫蔓藤之下、花丛绿树之间,旁边又有小桥流水,确实有一种悠然的感觉,各个茶座之间,又相隔很远,不用担心自己这边的谈话,会被别人听到。跟着服务员左右穿梭,最后走进一座有着浓郁江南风格的楼宇之内,又穿过大厅,就看到了楼后面有着清澈的小溪水流过。
溪水边摆了两张茶座,几个中年男人正凑在一起,打着麻将,磕着瓜子。
“小黄,你来了!”常文怡看到黄一天,就放下手里的麻将,“不打了,人差不多到齐了。”
大家今天也不是为了赢这点麻将钱来的,其他几人立刻推到麻将,站了起来,对着那服务员咋呼道:“快去,把你们老板叫过来。”
“走,里面坐!”常文怡在前面领路,大家又回到楼内,进了二楼的一间包厢。
包间很大,一面是落地窗,正对着外面的小溪流,光线非常充足,屋内按照会客厅的需要,摆了十几张中式复古的座椅,座椅与座椅之间,摆了高脚小桌,上面是精致细滑的瓷器茶杯。
“今天有新来的,我给你们介绍一下吧。”常文怡把黄一天介绍给大家。
黄一天和众人一一握手认识,矮胖的那个姓徐,嘴上有短须的姓陈,这两位都是普安有名的大企业家,古玩收藏只是他们的业余爱好。另外一位穿着圆口布鞋,胸前挂着个老花镜的,是专门做古董生意的,姓柳,叫柳城隆。
柳城隆比较健谈,别人都坐下了,他没坐下,而是捧着个茶杯来到黄一天跟前,看着黄一天,问:“小黄,你的东西能拿出来看看吗?”
黄一天点了点头,笑道:“来就是请各位专家鉴别的,不值几个钱。”
鸡血石是辰砂条带的地开石,其颜色比朱砂还鲜红。因为它的颜色像鸡血一样鲜红,所以人们俗称鸡血石。我国最早发现的鸡血石是浙江昌化玉岩山鸡血石。后来又发现了内蒙古赤峰市巴林右旗的巴林鸡血石。20世纪90年代又在陕西、甘肃、四川、湖南、云南等地发现了鸡血石。由于现在的昌化朱砂(汞矿)已近尾声,所以出产的鸡血石产量相当有限,市场价格日增不衰。
古时人们相传,古代有一种神鸟,叫做“鸟狮”,生性好斗。一天,觅食飞过玉岩山,见一凰正在孵蛋,顿生恶念,向其发起攻击。毫无准备的凰被咬断了腿。凤闻讯赶到,同仇敌忾,一起战胜了“鸟狮”。凤凰虽然胜利了,但凰鲜血直流,染红了整个玉岩山,遂成了光泽莹透如美玉的鸡血石。
据考证,鸡血石的开采始于宋代,而盛名于清代,康熙、乾隆、嘉庆等皇帝十分赏识昌化鸡血石,将其作为宝玺的章料。国家邮政局日前发行的一套《鸡血石印》特种邮票印的就是两方宝玺。
上世纪70年代初,日本前首相田中角荣、前外相大平正芳来我国访问,周恩来总理将昌化鸡血石对章,作为国礼馈赠两位贵宾。操刀奏石者是集云阁篆刻家沈受觉、刘友石先生。于是,鸡血石在日本名声大噪,掀起了一股收藏鸡血石热潮。大批日本游客来华时,必将鸡血石作为首选礼品带回国。在我国,国人对鸡血石的收藏投资热情也逐年上升。
品评鸡血石,首先是看“血”的红色,以其鲜、凝、厚为佳。鲜者红如淋漓之鲜血;凝者聚而不散;厚者指有厚度有层次深透于石层中者。另外鸡血石的地张也是判断鸡血石的重要依据。地张就是红色染在什么样的石头上。鸡血石的地张以纯净、半透明,无钉与血之鲜红色彩交相辉映者为上品。鸡血石的品样可分为方形、长方形、椭圆形、圆形、畸形,尺寸大致以5——2公分的径边为宜。
柳城隆看了黄一天拿出的鸡血石,立刻咂了两下舌,“小黄,可不是一般的大手笔,我看这个东西,得有几百年的历史了,换作是我,如果得到这么一件有年头的石头,我一定会摆在家里,仔细把赏。”
“我这是不识货,偶然得到的,所以请你们看看。”
“哈哈,小黄真是个有趣的人!”
董柳城隆笑了笑,端着茶杯又坐了回去,“我说你们几个,全都不如人家小黄痛快。有什么好东西,就别藏着掖着了,赶紧拿出来让大家都见识见识吧。”
“又不急这一会半会的,等等老左,他马上就来了。”
正说着呢,包间的门被人推开了,“不好意思,让几个老朋友久等了,抱歉,抱歉!”
“我说老左,你现在的谱可是越来越大了,老朋友来你这里半天了,你都舍不得露面,难道是怕我们几个白吃白喝?”柳城隆打趣着。
姓左的中年人,就是悠然居的老板了,他抱了抱拳,道:“实在是对不住,最近身体不舒服,有恙在身。”说着,他还是皱着眉头,脸上有着一丝淡淡愁容。
董洪峰是个坐不住的性子,他又吵吵道:“赶紧的,大家都把自己的好东西拿出来吧。”
在场的人笑了笑,这才拿着各自今天带来要鉴赏的东西,摆放在了屋里的一张长条八仙桌上。黄一天是个外行,他把自己的鸡血石拿过去,然后就坐了回来,没准备掺和到鉴定中去。
和黄一天同样是外行的,还有那两个普安的企业家,矮胖的徐老板,拿来的是一件观音雕像,个头不大,大概20公分许的样子,他有自知之明,放下东西,也坐了回来,陪着黄一天喝茶,他今天的目的,就是要让专家帮自己鉴定一下东西的真假。
倒是哪个嘴上带短须的陈老板,就站在了八仙桌边,手里拿着个放大镜,仔细打量观察着别人的东西。现场的专业人士,其实就三人,常文怡因为所研究专业的问题,是个鉴赏的大家;柳城隆就是做这古玩生意的,眼力更是不凡;相比较而言,悠然居的左老板只能算是半个专家,但在法方面,左老板却是有着很深的造诣,不比常文怡和柳城隆差。
柳城隆的眼睛很毒,一眼就看中徐老板的那件雕像,上手一摸,他发现竟是乌木雕刻而成。乌木也就是大家所说的阴沉木,是木材沉积于古河床之下,经过成千上百年后形成的化石,价值不凡,所以古人也讲了,“宁要乌木一方,不要珠宝一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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