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7〕罚款创收(2 / 2)
再说那个李大华在派出所自己做过什么,他心里最清楚,拿到法庭,直接就能当证据,只要立案,那等待他的下场,就是牢底坐穿。
想明白这一点,当那个所长出现的时候,这个李大华猛然冲上前,一把抓住所长的胳膊,苦苦哀求道:“我求求你,你说怎么办,我全都依你的。”
所长冷眼看着,心说你小子活该,什么人不好惹,偏偏要去惹黄一天。那是你能惹得起的吗?你一个小小科长,在人家的眼里,连个屁都算不上。
所长这也是有些恼火,他混了这么多年的所长,现在好容易才通过此事情搭上这个市局魏副局长的线,眼看有了提拔的希望,李大华这样做,如果领导认为自己拿了什么东西,那自己的副局长岂不是要泡汤。
所以所长打定主意,这回一定要狠狠地收拾,一定要让魏副局长满意,更不能让魏副局长对自己的办事能力和忠心有所怀疑。
“所长,你一定要救我这一回啊!”李大华像一只癞皮狗,死死地缠着所长,只差没跪下来哀求了。
所长厌恶地摆了摆手,“我过一会儿还要陪局长有事情,没有工夫处理你这件事。”
李大华哪里肯走,“所长,只要你给我指条路,我感激不尽。不管是去磕头,还是去赔罪,我全都认,你就拉我这一把吧。”
门此时被人推开,魏副局长和黄一天走了进来。
所长赶紧低头弯腰的说,领导早。
李大华惊骇万分,这不就是昨天被自己扣了证的个男人,他不知道黄一天是什么来历,但很清楚所长平时的派头,在这几个街区内,就是土霸王,完全是横着走的,什么时候见他对人这么客气过啊,竟然还客客气气把对方让到了上首的位子,就是区局的局长来了,也不见得所长就有这么恭敬,而且是发自内心的恭敬。
这一刻,李大华就有点明白自己得罪谁了。
看着黄一天就要从身前通过,李大华突然做出个让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事,他“噗通”一声,跪倒在地,然后拽着黄一天的大腿痛哭流涕,“领导,我错了,我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您,我给你磕头赔罪,求您高抬贵手,就饶了我这一遭吧。我那都是受了坏人的挑唆,并不是想冒犯您,您大人有大量,就放过我吧……”
黄一天当时就傻了,这是哪一出啊。
不光是他,就是魏副局长,也有些傻眼,整人的事他干过不少,那些被整的人,虽然都很惊慌,都很害怕,但像李大华这样怂的,他还是头一回见。
所长心里都替李大华害臊,狗日的好歹也是一科长,算是个小小的领导,竟然连当众下跪磕头的事都做得出来,简直无耻下作之极。扪心自问,虽然自己在领导面前,也是卑躬屈膝的,但也绝对做不到这种程度。
人才啊,在场的几个人不得不在心里有点佩服。
黄一天短暂的愣神之后,反应了过来,他在李大华肩膀上点了一下,就摆脱了对方的死缠烂打,道:“你这是干什么!有什么话站起来说。”
“领导要是不原谅我,我就跪着不起来了!”李大华还发了狠,我就这么无耻了。
所长郁闷了,他本来想狠狠地收拾一番李大华,在局长面前表表忠心的,现在没他什么事了,他就是再收拾,也收拾不到这种程度啊,最下作的事都让李大华给做了,哪还用得着他出手。
“李大华,你给我站起来,像什么样子!”所长暴喝。
李大华打定了主意,就是不起来,为了前途,为了打动对方,他今天把最狠的招数都用出来了。
黄一天看着眼前这荒唐的一幕,不禁哭笑不得,官场上的丑事,他以前听说不少,但眼前的事还是超出了他所能想象的极限。他不知道所长到底用了什么手段,竟然把李大华折腾到这地步。
“李大华,我数到三,你要是再不起来,可别怪我公事公办!”
听到所长这句话,李大华犹豫再三,最后还是站了起来,他还是很怕所长公事公办的,他站在那里抹了把眼泪,道:“领导,请您给我一次改正的机会,我保证今后全听的,你说让我往东,我绝不敢朝西……”
所长都有些听不下去了,老子表忠心的时候,这些话也说不出口啊,他看着黄一天,“黄主任,你看……”
黄一天实在是对李大华无语了,他皱着眉点了点头,示意差不多就行了。
所长得到信号,就扭过头道:“李大华,领导是个心善的人,看在你今天这么诚恳认错的份上,就饶你这一回,要是换了我,你现在做什么都没用。”
李大华一副感激涕零的样子,“谢谢,就是我的再生父母……”
“走吧,走吧!”黄一天实在是听不下去了,胃里都一阵阵翻腾。
“您放心,那些证件,我一准给送过去……”
等到李大华走后,魏副局长笑着说,想不到官场还有这样的人,真是人才啊。
黄一天笑着说,这个世界那是无奇不有啊。黄一天知道,这个冯雯雯那边的事情会完美的解决的,不过是个时间的问题。
再说马魁梧这段时间,因为上次贾珍园说怀孕的事情,也是很着急,毕竟两人之间这种关系,要是真有了个孩子,那可就难办了。
周六,两人约定了一家不大不小的区级医院去把孩子拿掉,医院地点就在马魁梧的住处和市政府之间。
两人都怕熟人看见,都稍稍掩饰了一番,尽管如此,女人依然娇俏艳冶,风韵荡漾,根本不象怀孕的样子,也看不出一丝的烦恼,倒满面含春地依偎着马魁梧。上身紧身的橘黄色短袖衬衣,包不住丰挺的**。为了方便手术,还特意穿着紧绷的黑色超短裙,光着大腿蹬着黑色细高跟鞋,更加****。
进到医院里,马魁梧却有些后悔现身了。
自己和贾珍园怎么看也不象夫妻,贾珍园毕竟四十出头了,是那种熟透了的女人,只是保养得好才显得很年轻。与马魁梧同龄的女人相比,那种随便,那种**显得马魁梧倒象个弟弟。甚至惹得别的男人贪看那紧箍的臀部,颤动的**。
医院妇产科人不多,只有几对男女排队。最后剩下马魁梧贾珍园和另外一对男女在外面排队。
马魁梧从来没有进过妇产科,一种好奇心驱使着四处扫看。只有对面坐在贾珍园身边的女人提起了马魁梧的兴趣:这是一个二十六七岁的女子,打扮入时,轻妆淡抹。染成古铜色的秀发随意弯曲在脸侧,衬托出一张性感撩人的雪白俏脸,耳边的大圈细耳环不时随着女子甩动发梢叮当摆动。平平的俏脸上一颗腮边小美人痣越发显得风情飞动。女子上身穿着黑色的丝质衬衫,乳峰挺立,性感的黑色皮裙包裹着匀称的肉臀。黑丝透明长筒袜下双腿光洁匀称,由于坐着的缘故,马魁梧隐约可以看见黑**到达大腿根,里面一片迷人的肉色。憋闷一周的马魁梧一下看得有些性起,内心想起了曾经无数次缠绵的普水的刘猛将的小姨子,不也是有这种味道吗?只是刘猛将的小姨子更古典含蓄一些,这个女子却更时尚开放。
女子看到马魁梧注视自己,嘴角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瞥过一双媚眼大胆地直视马魁梧,交叠的两腿好象配合马魁梧的色眼,不时来回交替换位,彻底暴露了一下里面的春光,挑逗得马魁梧竟然有些不好意思了。
两个标致性感的女人并排坐着,交相辉映。年轻女子浑身散发着挑情一般的妖媚迷人,而贾珍园更透出一股成熟的少妇风韵,马魁梧想起了自己曾经光顾过的娱乐中心,如果两个女人是小姐,自己会选择哪个呢?
“大哥,吸烟!”旁边的男人递过一只眼。
“不许吸烟,没看见标志吗?”正巧护士出来,制止了男人。男人无奈收起了香烟。护士带着两个女人进入了诊室。
“大哥,是陪老婆手术吧?”男人搭讪着,马魁梧感觉这是个很有社会经验的男人。
“不小心,让女人跟着遭罪!”马魁梧故作老练地回答,也没有明确自己和贾珍园的不正当关系。
“我还不一样!这年头,避孕药都**有假的!你说还让人信啥呀?”男人抱怨着。
“别说避孕药了,**膜都有假的!现在啊!信谁呀!”马魁梧附和了一句。
“大哥你说的太对了!就**幼儿园有**了!”
“不瞒你说,大哥,我这个女人不是老婆,以前是作小姐的,被不少男的弄过。她对也我不撒谎,我就得意她这个。她活也好,脾气也好。大哥别告诉我你没找过小姐。”
“别叫我大哥!好象你比我大吧!你贵姓?”马魁梧看了一眼男人,男人锃亮的名牌皮鞋给马魁梧的印象很深。
“我姓张,张阳。看你的那个女人好象比我那个马子年龄大点!”男人好象很愿意聊女人的话题。
“是吗?你家那位年轻一点。你们俩年龄差距比我们大点。换过来正好!呵呵!”马魁梧没有办法只好暴露实情,随意瞎侃起来。
“换!大哥你说真的!你敢我就敢!”叫张阳的男人一下精神了。“咱们弄反了,你和我马子年龄正好!大哥你看我马子怎么样?”男人继续说。
“不错,气质挺好!”马魁梧的确觉得对方的女人十足的诱人风韵,原来是小姐出身。
“那就好了!有机会让大哥你感受一下!大哥我看你马子也挺年轻的,人也不错。哪天大家一块玩玩呗!”
“一块?我就开开玩笑!”马魁梧第一次听说还有这样的事情。
“交换交换,时间长了没感觉了!我马子看着开放,早不作小姐了,保证干净。大哥你没换过吧!挺刺激的!现在南方都兴交换,还有俱乐部,我带我马子换过几回,特别爽,都是自愿的。”
“是吗!兄弟你挺爽快。以后有机会再说吧。再说换过来你吃亏啊,你马子那么年轻,兄弟!”马魁梧听着心里一阵痒痒的感觉,自己还从来没有经历这样的刺激。也没有属于自己的女人可以交换,马魁梧一时无法继续这个话题,只好东西南北瞎聊起来,脑海里却一直浮现着刚刚知道叫小姐的这个女子的媚丽倩影。
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别聊了,我完事了!走吧!”做过小姐的女子扭动着腰枝走了出来,性感的黑色高跟鞋踩着咯哒节奏,透明黑**衬托欣长的双腿前后摆动。
“兄弟,我先撤了!这是我片子!有机会一定联系!”马魁梧一看名片上只有名字和手机号码。两人没走多远马魁梧就听见女子娇怨的柔声:“你跟人说啦?恁讨厌呢你!就顾你自己!”
女子掐了一下男人的胳膊。走到拐弯处缓步回首,秋波流盼,一个无限暧昧的媚眼丢给马魁梧。马魁梧感到象一只手长长地伸过来勾了一下自己的裤裆,一下有了反应。马魁梧直楞看着女子远去,只见臀部皮裙压出了浅浅的褶皱,娇细的脚脖连着匀称性感的小腿,黑**下透出迷人的白肉,一时有些呆了。
没有多久,贾珍园也做完了手术。女人的脸色微微有些发白,但似乎并不痛苦。
“怎么样?”马魁梧竭力装出老成的样子给旁边人看。
“没事,过来人了。以前做过一次,都习惯了。走吧!”女人小声嘀咕着,偎到马魁梧怀中。
“真不疼吗?”马魁梧隐约记得人流很痛苦。
“没事,现在都是无痛人流了!我又不是小姑娘了,再说怀的时间短,还没成型呢,修养两天就好了。就是被那个男大夫摸下面了,让人占便宜了,心里倒是有些不舒服呢。”
“大夫摸不算!别的男人摸嘛,我得考虑考虑。”马魁梧安慰着,心里想起了刚才认识的张阳。
“那个大夫也挺色的,我能感觉到。后来麻药劲儿上来我睡着了,就算被他那个了我都不知道。”女人腻在马魁梧怀里,感受着男人的怀抱,似乎永远不愿意离开。旁边路过的男人贪婪地看着贾珍园的紧臀在眼前晃过。
“我想你去我那呆会!”贾珍园出了医院说。
“去你那,你不怕我控制不住啊!你才做人流啊!”马魁梧心疼地抚摩女人娇艳欲滴的嫩脸。
“你今天想要我不?想要我就给你!我豁出去了!反正这辈子也不想再生孩子了。”女人在马魁梧怀中热盼着。
“那我还怕什么呀!你都不在乎!走,去我那。我好好喂喂你个小**!”马魁梧一下就有些受不了了,女人的眼神深处太**了,任何男人在这种眼神下都会投降的。两人迫不及待地回到马魁梧的住处,一进屋,马魁梧就急切地扒掉光了女人,露出活腾腾的肉体。
“你轻点!别碰太深了!”女人躺在下面浪道。
“他们用什么给你做的手术啊?疼吗?”马魁梧缓缓**的同时好奇地问。
“钳子呗!有麻药也不疼!你干啊,别停!我也挺想你的!”
“想我哪呀?你不说我不使劲!”马魁梧搞坏地将**停止在**里不动。
“想你大**,想我男人我汉子的大**!想死我了!”女人亢奋不已,伸手不停晃动马魁梧的臀部,操纵着。
“我给你流产,用我的大**!”马魁梧在这个女人面前觉得放松,真实。**搅动起来,贾珍园一阵微痛。
“老公,你**太大了,插太深了,今天受不了,你歇会儿!”贾珍园扭身下了床,从抽屉里找出避孕套。
“来吧,你躺好!我要给你上套!”女人认真地将马魁梧的**套住。
“上什么套啊!你要用嘴啊?”马魁梧还没有**过贾珍园的口里,总觉得有些不尊重自己心爱的女人。
“别管了,看我伺候你!”
女人小心地将豆油润滑到避孕套外面,马魁梧立刻觉得大腿根滑腻起来。
贾珍园轻身背对着马魁梧跨到马魁梧的下身,缓缓地坐了下去,不是用**,而是**。
“我爱死你了!”马魁梧看到女人这么殷勤地伺弄,在下面不停抓弄女人的肉体,深情地呼喊着女人。
“我后面还没人碰过呢!今天给你了!”贾珍园忍痛说着。轻轻地继续坐了下去。马魁梧的**实在粗大,竟然无法进入那个菊花型的**。
马魁梧兴致陡然高涨,腾身起来,按住女人在身下,搂起了女人的臀部。看着那个自己多次滑门而过的**,内心有种变态的兴奋。来回探寻多次,不断挤压扒弄,**才略微进入了陌生的**。
女人疼得喊叫了一声:“啊!慢啊!疼死了!入洞房也没这么疼过啊!老公啊,媳妇爱你不?你说啊!”
“你爱我,惯我!把我惯成流氓了!”马魁梧觉得**受到强大的包裹力阻碍,似乎要撑破女人的**。
“紧啊!真紧啊!你是**啊!真正的**啊!”马魁梧坚挺着缓缓进入了女人的后庭,克服了重重阻力,**的环型肉圈紧紧套住**。马魁梧有一种攻城拔寨的感觉,他要征服女人的身体。缓慢来回抽送了几十下,马魁梧才觉得避孕套上面的油水起了润滑作用,能顺利地**了。马魁梧抱住女人的小腹,用力奸弄起来。
“哎呀,太撑了,你慢点儿,别进去太深啊!疼死我了。啊——啊——别把避孕套捅破了啊!啊——呀啊——”贾珍园长长地**不止,早已忘记了刚刚流产的手术。
“小**,你太让我爱了!我捅死你!**你!**个**!”马魁梧发狠地边说边做,女人的**被带得微微有些外翻。
“哎啊!**小**了,**了!马魁梧,老公,我爱你呀,我全给你了,前后都是你的了!”女人开始胡乱呻吟着。
女人的**口实在太紧了,仿佛女人紧握的细手来回撸着马魁梧的**。第一次**地的开拓给马魁梧带来了巨大的刺激和满足,一会就交代了。
“你真要人命!”女人说道,好像意犹未尽,抱了马魁梧一会儿,随即起身整理自己的仪表。马魁梧重新抱住女人,亲吻女人的脖颈:“我第一次见你就控制不住喜欢你了!天天想你,这么多年下来,想一想还是你对我很好!”
女人无奈地让马魁梧抱了一会儿:“我现在还是一个女人,如果人发现传出去多不好!快放下我!”
“你不是要离了吗?再说是又怎么样?我就是喜欢你。”
“你太疯狂了!快把裤子穿上。”女人劝着马魁梧,仿佛也在说给自己,麻利地穿戴整齐。
马魁梧风流快活的时候,黄一天这两天却忙个不停起来,倒不是为了公事,而是马燕来电话说是孩子最近身体又出现一些状况,要他赶紧安排车,去省城医院检查治疗。
孩子毕竟是自己亲生的,自然是耽误不得,思来想去,黄一天先打了个电话跟马琳联系了一下,让她在省城那边联系好给孩子看病的专家,然后又安排周德东把马燕及孩子,以及马燕的父母一块送到省城去。
倒不是黄一天担心现在正是抗洪工作的关键时刻,自己要是贸然走了,似乎有些不妥当,而是黄一天心里顾忌着,要是一道走的话,只怕被人瞧见了,又有什么不好的传闻出来,因此,他打算自己趁着天黑的时候,再让小蒋把自己也送到省城去,等到了省城陪孩子看完病,自己依旧是单人单车回来,马燕和孩子有马琳照顾着,自己倒也放心,这样一来,倒也安排的妥妥帖帖。
没想到到了天黑的时候,他正准备去省城,却有办公室的工作人员通知他说,江水根秘书长找有事。
黄一天不由在心里暗骂,这孙子,早不找有事情,晚不找有事情,偏偏在这个节骨上找自己有事,这不是故意跟自己添乱吗?
尽管心里担心孩子,想要早点赶到省城,却也只能无奈的先把公事应付了再离开。
江水根不仅找来了黄一天,还把马魁梧也给叫来了,在化工园区的贵宾接待室里,江水根,马魁梧和黄一天,各自坐在一侧方向的沙发上,江水根自然而然的坐在中间的位置,马魁梧和黄一天分列两侧。
江水根面无表情的说道,最近一段时间,为了抗洪的工作,我知道大家都辛苦了,现在抗洪工作已经快要接近尾声了,我希望在座的两位都能站好最后一班岗,保证今年的防洪工作不再出现任何纰漏。
马魁梧显然和黄一天一样,心里搞不清楚,这种时候,江水根找自己过来到底所为何事,而黄一天心里着急要走,根本就没把心思放在江水根的废话唠叨上。
江水根自说自话的把化工园区前一阵的抗洪工作总结了一番后,对马魁梧和黄一天正色说,最近一段时间,我在化工园区坐镇,总体来说,各方面的抗洪准备还是比较充分的,最近两天,市委那边有些重要工作任务下来,我可能不能像前一阵一样,总在化工园区里头坐着了,所以,今天把两位叫过来,咱们做一下暂时的抗洪工作分工。
黄一天听了这话,一愣,什么叫抗洪工作分工?江水根这是抽的什么疯啊?眼下这局面不是挺好吗?好端端的又出什么幺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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