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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刻,如果能让他拥有俞晓鱼的话,就算万劫不复又如何?
祁言只要她,只要俞晓鱼。
他的情绪近乎疯狂,爱慕到毫无理智的情况之下。
他是孑然一身,却忘记俞晓鱼不是如他那般孤单单的一个人。她有自己的朋友圈,有自己的家人,也有他。
祁言抑制住自己的情绪,骤然之间,变得静默无声。
所以,他错了吗?
不,爱一个人并没有错。
到了别墅,祁言将俞晓鱼放置在床上。他低头,忍不住在小姑娘的额头印下一吻,用湿毛巾将她身上的灰炭尽数擦去。
祁言联系了自己的私人医生来给俞晓鱼做一个全面的检查,以及一些治疗。保险起见,他还以医生的生命安全威胁对方不许说出自己救治的人是谁。
祁言仿佛是累极了,做完了这些,就靠在俞晓鱼的床头睡了过去,连私人医生几时走的都不知道。
而此刻,各地新闻都在报道x大的实验室煤气管道泄漏导致的爆炸事件,由于火势太猛,虽然救出了人,但实验楼最终还是崩塌了。
而沈畅因演一出火场救妻的戏码被各地媒体报道,分别为他之前不肯下跪的事情寻借口洗白。
一时间,深情总裁的标签又被刷上了网络热门词汇。
沈畅怀中抱着假晓鱼,眼底蕴含脉脉柔情,他低语:“别怕,晓鱼,我来救你了。”
假晓鱼毫无知觉,显然已经被毒烟熏晕了。
吃了对脑部有影响的药,而且吸入浓烟,极有可能毁了声带。而且也是一个不能出声的极好借口,她的唯一破绽就是声音。
不管有没有毁,他都绝不允许这个女人发出一丁点声音。
只有这样,沈畅才能再次用“俞氏千金”这个身份完成联姻,毁了俞氏。
他将假晓鱼送上救护车,又跟当地医院的几名负责医生打好关系,随后就回到了私人会所里。
墨镜男此刻正躬身,与沈畅汇报:“沈总,我们已经尽力去寻找俞小姐了,但是未曾在楼里找到她。我猜测,她很可能被烧成灰烬,尸体压在废墟里了。”
“万一呢?死而复生呢?”沈畅勾唇一笑,眼中闪过厉色。
“绝对不可能,我们没有看到任何人走动!俞小姐很可能被熏晕在楼道里,然后烧成灰了。沈总,我们和您保证,这一次一定一点手脚都没留下,您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吧。”
“但愿如此,如果她活着回来,你们就死定了。”他似开玩笑那般,语气里溢满了嘲弄,许久,又说:“近期去学校附近找找看,如果有什么异常,不管是人还是什么,都给我记得处理干净。”
“是。”
“呵,祁言。有趣,我倒想看看,你会怎么对待你的新大小姐。”
沈畅狭长的眼微微眯起,眼角上扬,似极了一只狐狸。
他生来媚态,一举一动,都自有一股狠辣风流。
而此刻,真的俞晓鱼已经从梦中苏醒了。
她不知那个绮丽的梦是否真实,只是一睁眼,就看到睡在自己身侧的祁言,一颗心免不了砰砰直跳。
俞晓鱼俯下身,被烟雾熏得干枯的唇瓣擦上祁言的脸,最后小心翼翼的印下一吻。
她在偷吻祁言。
唔,一口不够,再亲一口好了。
她再次低下头,可这次,却被祁言揪个正着。
祁言睁眼,困惑地看着俞晓鱼。片刻,他像是解其意,闭眼,探唇,吻住了俞晓鱼。
随之,祁言小心翼翼扣住俞晓鱼的白皙柔软的手腕,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白净的被褥之上。
祁言的膝盖挤入她的双腿之间,半俯着身体,暧昧地将她压制在身下,如同一只骁勇的野豹,带着侵\略性。
俞晓鱼一抬头,她的脸就落入了祁言深沉的墨瞳之中。
她出于尴尬,视线下移,落到对方若隐若现的胸口上,那处锁骨线条流畅,肌理明晰。
看起来……很好舔。
俞晓鱼面红耳赤,险些没出息的没忍住。
她的鼻腔微热,仿佛要涌出什么。
等等,现在的动作也太暧昧了一些吧!
俞晓鱼现在才反应过来不妥当之处,她不敢动弹,生怕一动就会碰到什么。
她紧绷脊背企图往上拱,远离祁言的腿。可他的膝盖偏偏如影随形,一点一点将她逼入死角,困入怀中,囚/禁入自己的温柔乡内,永世不得翻身。
怎……怎么办啊?
她没由来的紧张,连启唇都是结结巴巴,犹如含带哭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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