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羽化的陷阱(二)(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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戟辰袖并没有要求他说出来,瞬的双手捂着心口:“道人想说便说,不想说便不说,我自然不会为难道人,时机尚可便随你。”

花魂类被他说得头都大了:“什么尚可不尚可的,我只知道……哎呀……”等回过头发现他捂着胸口的时候才感到不妙:“这么快蝎子蛊就发作了?这蝎子蛊有些催动才会毒发啊。”他悠悠自语着,游戏不解。

“快……扶我去床上……”戟辰袖似乎被这阵突来的疼痛催到心绞,慢慢地要求着花魂类顺应着自己的要求。

此时,另一间屋子里坐着一个戴着青铜面具的男人,他的手执起某样东西缓缓的吹奏着。

一直到尉迟景缘醒过来,戟辰袖的蝎子蛊还在发作,浓密的汗珠已经化成细细的汗流了,遍布在他的脸上和脖子,胸口,整个被子都被汗湿了。

起来之后的尉迟景缘四下都没有找到戟辰袖,自然往来了好几处,最后才在这处较为隐蔽的地方发现了戟辰袖的踪影,花魂类由于过关注,连尉迟景缘走近都不知道。

“他怎么了?”只一眼,尉迟景缘已经担忧的呼吸不畅了:“是从雪之巅下来之后就如此的吗?”满面赤红,那股心疼扎进她的每一寸肌肤。

床上的戟辰袖浑浑噩噩的醒着,他也瞧见了尉迟景缘,猛的,他体内的异物游走的越来越快,他越拉越痛,眼看着就要承受到极限了。

“我没事,景缘,你先离开……”

尉迟景缘自然是不肯离开的:“你这样,我怎么……”

“滚……”嘶吼一声,尉迟景缘眼睛泛着泪光,一下子推门跑开,关心他有错吗?他是怎么了?

等尉迟景缘离开,戟辰袖才让花魂类把所有的门窗拴起来:“我体内的蝎子蛊游走的很快,我怕控制不了,你帮我看着,我运功……”苍白的嘴唇都是白雾。

“你现在这个样子还有力气吗?”

渐渐的,他舒缓了自己的气息:“好像蝎子蛊停了,就这么片刻,花魂类,你去看看周围可有可疑的人。”而他们隔壁的另一个屋子里冒着热气的茶放在桌子上,人去屋空。

半响,花魂类才回来:“都是饮茶的人,没哟可疑之人。”

戟辰袖掀开被子:“是吗?”眼睛里空沉一片。

一个人跑出客栈后的院子里,尉迟景缘忍不住嘤嘤的哭泣,越想越委屈,她的身子骨还没好,即使现在很冷,她也不管了。

“在这呢?”花魂类苍老有劲的声音打扰了她。

“找我做什么。”尉迟景缘有些委屈着,她恨透了现在这个样子矫揉造作的自己,很脆弱,似乎一碰就碎了。

花魂类摆摆手,也坐下:“算了,算了。你这娃儿向来心思浅薄,不懂这人情世故。也罢,找也得找戟辰袖那种阴险狡诈的,本来想告诉你,还是算了。”花魂类拽了一片一旁的玉琼花就放在嘴里咀嚼,四下看了看,才疑惑着:“哎,戟辰袖那小子不是说出来找你吗?怎么不见他人呢?”

尉迟景缘躲避着他的眼神:“你说什么,要告诉我?戟辰袖在房间内,自然不会来这里。”

“呸,呸,呸。他在房间里待着才怪,他刚才几个小时都在神游呢,就怕自己对你的训斥过重……其实刚才他是……哎呀……这几天说话老打结呢。”花魂类赶紧堵了她的话,也堵了自己的话,生怕一不小心说漏了嘴。

“师祖,你莫胡说。”

“谁说……”他正打算顺着尉迟景缘的话反驳,突然发现不对劲,忙瞪大眼睛,捂着嘴:“是,是,是。我说错了,他是在房间里。”他似乎知道戟辰袖发生什么了,莫不是蝎子蛊?

尉迟景缘毫无心思的笑了笑:“呵呵。”

越想越沉重,花魂类心里很不是滋味,这尉迟景缘以后肯定会撞见戟辰袖的蝎子蛊发作,以防万一,现在就让她看到,自己在一旁解释是在雪之巅上的寒冷所致,那么久一举两得了,也不会引起她的怀疑。

想着,他的眼珠子转了转:“对了,娃儿,我现在有要事去找戟辰袖。你和我一起。”

尉迟景缘刚刚和戟辰袖闹了别扭,心里又不舒坦,自然不想和他一起。可花魂类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见她扭扭捏捏。拖着她就拽着向前。

“我不去啊。啊……啊……你不要拉我。”

花魂类根本不顾她的叫唤,愣是把她拖到了房间里。

“不知道戟辰袖那小子看到我带着你来会不会大吃一惊呢,哈哈。”站在门前的花魂类捋了捋两边的头发和衣袍,生怕有不得体的地方:“我怕那小子见我不得体,会整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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