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0.传统魔法师心中的执念(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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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基斯学者站在书架前,一边查找着书架上的魔法书籍,一边感叹说:“如果这种制造的符文金属板的方式能行的话,不知会有多少初级铭文师被你夺去了饭碗!”

我端着一杯凉茶站在耶基斯学者的身后,说道:“这些符文板的价格一直居高不下,大概就是因为每张符文板都是手工绘制,即使不能在初级符文板绘制魔纹法阵了,还可以制作魔法卷轴啊,我反而觉得制作魔法卷轴更容易一点,绘制符文金属板的时候,还需要考虑镶嵌‘魔晶’宝石基座的位置。”

耶基斯学者将一本魔法师从头翻到尾,淡淡地叹了一口气,才说:“很多魔法师都认为绘制魔法卷轴附加值少,而且制作失败之后,整张魔法羊皮纸就算彻底报废,但是制作绘制符文金属板,即使失败也可以将废料回炉重新塑造,大概这就是魔法卷轴和魔法符文板之间的差别吧!你可能无法想象那些卷轴制作大师工作台下面的纸篓里堆满了废弃魔法羊皮纸的景象。”

我不同意耶基斯学者的看法,于是反驳说:“难道将那些废掉的符文板回炉重塑就不需要花费银镚了吗?制作魔法卷轴和制作魔法符文板又有什么不一样?”

耶基斯学者将手里的那本魔法书重新塞进书架里,将视线落在另一个书格子里,他微微仰着下巴,一本本的看过去,非常的仔细,他背对着我,说:“虽然制作魔法卷轴失败的代价和绘制符文金属板失败的代价相差无几,但符文金属板应用更广泛,附加值也更高一点,符文金属板还不会像魔法羊皮纸那样会有潜藏在皮革中的暗伤,所以制作符文金属板的成功率要比制作魔法卷轴的成功率更高一些,在帝都,从事绘制魔法符文板的初级魔法师还有很多,制作魔法卷轴的魔法师却寥寥无几。”

感觉得出耶基斯学者并不太赞同我想要改变符文板制造工艺的想法,望着角落玻璃窗上的排风机,心里想着该如何把这个产业做大,思想守旧的一些魔法师们大概不太会认同这件事吧。

耶基斯学者从书架这头一直走到另一头,对我摊开手,遗憾地摇摇头,说:“书架上的这些魔法书籍都是一些关于传统魔法方面的著作,很遗憾不能给你更多帮助。”

见我眼神中流露出失望之色,他的语气稍微缓和一些,说:“要不然等我‘暴熊之力’和‘大地之盾’这两套魔纹构装的图纸帮你整理完,我们再一起想想办法,不过……”

他的话语里忽然加了一句转折,我看着他,想要从他的眼睛里找到答案,就听他说:“在我看来,这种用精金魔纹的赤铜符文金属板替代秘银符文金属板的方案,本身也很有价值,帝都这边的秘银符文金属板缺货,吉嘉你到不如只做空白符文金属板的生意,这种符文板取缔秘银符文板,迅速的占领整个魔发市场,我深信这种份生意可以一直持续到位面战争结束,那些银矿正常运转之前,吉嘉,留给你的时间非常充裕。”

耶基斯学者最终也没能找到有关于的这种的模具印板的任何资料,在耶基斯学者看来,在一幅简单的微缩龙卷风魔纹法阵上耗费精力,可算不上什么明智之举。

深受传统魔法文化影响的耶基斯学者,骨子里倔强的认为魔纹法阵只有魔法师才能掌握,如果冰冷的机器也能在符文金属板上制造出魔纹法阵,是对于魔法的一种亵渎,虽然他不好意思开口直接拒绝我,但还是能够让我感受到他的抵触心里,他认为机械无法绘制出蕴含着魔法力的魔纹法阵,当然也无法取代魔法师手工绘制的魔纹法阵。

耶基斯学者想要开导我,让我避免在这方面钻牛角尖儿,但又不好直接泼我的冷水,一改往日对我无条件的支持,于是就对我说他这里没有关于模具印板方面的治疗。

从耶基斯学者的实验室里走出来,经过魔法研究院内侧回廊里,忽然仰头看到回廊里圆拱形天穹顶上雕刻的一些浮雕壁画,有的是人类向精灵们学习魔法的画面,有的是人类、精灵、矮人国度和兽人部落联军共同抵御地狱魔族的画面,看到最后一幅浮雕的时候才发现,居然还有一幅地精时代的海克斯科技文明强盛时期的画面,那个时期机械与魔法得到了充分的融合与发展。

我忽然灵机一动,心想也许应该去辛柳谷的仓库里看看那些地精族传承下来的海克斯科技图纸,或许能够找到想要的答案。

不过在此之前,正如耶基斯学者所说,即便是金精魔纹赤铜符文板替代秘银符文板的这块市场需求,似乎就很旺盛。

话说,饭总要一口一口的吃,就算是海克斯科技的图纸里面有类似的解决方案,终归是要我有时间去辛柳谷地底仓库里查找一下才行。

……

“晚上,塔卡玛。”走进琪格的魔法实验室,我向蜥人族侍女打了一声招呼。

塔卡玛站在门口关上实验室的大门,我发现这位蜥人侍女居然脸有些红,苗条的身材包裹在紧身皮甲下面显得凸凹有致,乌黑铮亮的马尾束在脑后,如果身后背着一束长矛或者是弓箭的话,将会是标准的亚马逊女战士的打扮。

琪格盘膝坐在椅子上,白净如莲藕般的手臂支撑在膝盖上,单手托着尖尖的下巴,竟然十分反常的没有配制那些匪夷所思的魔法药剂,而是坐在那里静静地发呆。

她似乎很少有安静下来的时候,还记得第一次在魔法篷车的练舞室里见到她的样子,那种美就像是一朵空谷幽兰。此时的琪格已经没有了当初那种青涩,完全褪变成为千娇百媚的美丽女人。

这时,她微蹙着眉头,似乎没注意到我走进来。

直到我站在她面前,盯着她如星空一样璀璨的眼眸的时候,她才清醒过来,惊讶地说:“哎,你怎么这个时候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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