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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玛随象奴走进内室,将一个密封的翁缸打开,里面的毒蛇、蜈蚣、蜥蜴、蚯蚓、蛤蟆正在自相残杀,尸体四处而溅,卓玛见了,起了浑身的鸡皮疙瘩,一股恶心的感觉涌上心头,一个忍不住便呕吐出声了。

“啪!耳光如霹雷般扇到了她的脸上。

“大胆!你这是什么意思,竟然当着本公主的面呕吐。

“公主恕罪,卓玛该死。”卓玛吓得赶紧跪了下来,磕头如捣蒜,她曾经亲眼见到象奴是如何通过金蚕蛊把一个得罪她又诱惑了象山国王的妃子整到神经错落、涣散不已的,对象奴她一直充满了小心翼翼地畏惧,这位公主平日里很正常,又娇俏又野性又可爱,但若惹怒了她,必定没有好下场。

“既然要本公主饶命,那你就将这剩下的毒虫子随便挑一只吞下去。”象奴的自尊和傲气今日被刘皝的无情整到抑郁不已,正愁找不到可以发泄的地方,此刻,倒霉的卓玛却主动撞到了她的火药口上,她岂能放过,于是拿起翁缸旁边一只黑色的木匣子,打开一看,匣子里装了一些正蠕动的恶心虫子。

“公主不要,公主饶命啊,卓玛愿为公主做牛做马,请公主开恩。”

“开恩?我这金蚕蛊最爱干净了,现在你却弄些脏物来,我如何能开恩。张开嘴巴,把它吞下去!”

象奴说着,抓住卓玛的下巴,强迫她张开嘴,然后用镊子夹起一条虫放入了她的口中,再在她下巴上一敲,她的嘴巴便闭上了,卓玛痛苦地弯下腰去痛得满地打滚,但也不敢发出任何声音来,只能浑身冒冷汗。

“呵呵呵……等这些虫子互相残杀,吃来吃去,再过数月,最后只剩下一只,形态颜色都变了,形状象蚕,皮肤金黄金黄的,很美很美,早晚用清茶、馨香供奉,呵呵,它将威力无边……”象奴手捧着翁缸,脸上含着笑意,并不理会卓玛的疼痛,那双原本热情洋溢活力四射的眼睛里发出令人感到恐惧的光芒。

“从今日的情形看,上回下给刘皝的金蚕蛊级数还不够,本公主在他心目中的地位还不够稳固。等这一只练成了,那个男人就再没法逃出本公主的手掌心了,若对他依然没有用,还有一个女人不是吗?哈哈哈哈……”

刘皝,今日让你走,是为了他日看你心甘情愿地臣服。

都说美丽的女人恶毒的时候是最最丑陋的,这话,果然不假。

比之窦碧玉和云罗,象奴的恶毒便代表了女人恶毒的极致,活生生一个天使的脸蛋魔鬼的身材恶魔的心肠。窦碧玉虽然不讨人喜欢,但她从头至尾对窦芽菜也就止于言语的攻击,并未主动做过任何伤害窦芽菜的事情;而云罗呢,虽然也打了一场心怀不轨的爱情保卫战,但人家是刘皝的青梅竹马,还是个苦命的公主,对窦芽菜的恶意也算得上是师出有名了。而象奴呢,她的恶意完全是一场赤luo箩的掠夺。

刘皝走出象奴国公主殿之后,只觉浑身大汗淋漓,浑身燥热不已,他快马朝军营奔去,没有象奴国士兵阻挡,一路畅通无阻。

但是,他的心却突然觉得慌乱无比,随着马蹄声砰砰砰地跳动。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他的脑海中会不断出现象奴的影子,他总不由自主地去在意她、注视她,她若伤心难过,他便会觉得心疼。就像此刻,他脑海中浮现的是方才离去时象奴那委屈伤心,嘟着嘴泫然欲泣的可怜模样,他差一点就停下来,转身将他纳入怀抱了,但他觉得耳朵里又传来窦芽菜喊大叔大叔我爱你,就像老鼠爱大米的声音和生气的时候跑到桃花树下睡觉不理人的情景。。

这到底是怎么了?难道他对象奴动心了,要背叛窦芽菜了么?使劲摇了摇头,他挥动马鞭,快速像军营驰骋而去。

现在,他非常非常需要窦芽菜,非常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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