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黑乌鸦不是白鸽子(1 / 2)
所以说,女人吃醋的时候,智商会变低。
所以说,女人吃醋吃的不是时候的时候,就会坏事。
窦芽菜的这一番深明大义的话,日后着实为六王爷惹来了不少的麻烦。
“皇上,依臣弟之间,此事其中可能有些误会,不如让六王妃与六王爷见一面,问问六王爷再说吧。”刘钬眼见窦芽菜犯了混,急着亡羊补牢。
“八皇弟的意思是继续打战,让将士们不能回家,在边疆挨饿受冻么?”
“臣弟……并非此意,只是……只是觉得六王爷一向只爱六王爷,现在突然接受这样的求和条件,其中必有蹊跷,而且六王妃刚刚有孕……”
“象奴国主动求和,这于大刘王朝有百益而无一害,这六王妃都同意了,八皇弟何必固执己见。”刘琰拿出玉玺,当着众人的面,将那玉玺盖了下去。
于是这份求和协议便生效了。
中秋晚宴便在众人各怀心事中散了,窦芽菜回了景阳宫,一脚踢开宫门,和衣便上了床。
而窦芽菜前脚刚回,刘钬后脚就来了。
“窦芽菜,你今日是怎么了?”
“吃月饼吃多了呗。”窦芽菜懒洋洋地起来,倒了杯水,喝了下去。
“我看你是吃到脑子里去了,这皇上玉玺一盖,便再也没有回旋的余地了,到时候六哥非娶那公主不可了。”
“那不是很好吗?你有了两个嫂嫂,放心,嫂嫂们都对你很好的,嫂如母啊,如此你便有了三个母亲了……”
“窦芽菜,此刻,你怎么还有心情开玩笑?今日若不是你推波助澜……”
“你认为我今日不说那支持皇上盖章的话他就不盖了吗?他必盖无疑。我那样一说,还给你六哥长了面子了呢,有个这么深明大义的王妃。再说了,娶大象公主的那一条,清清楚楚放在那里,还能有假吗?你要怪,怪王大叔去!”
象奴?名字够奇怪的,大象的奴隶?
刘钬被窦芽菜训斥了一顿,灰溜溜地坐了下来,也给自己倒了杯茶喝了起来,窦芽菜一动不动地看着他,突然她捕捉到了某一个瞬间,大喊道。
“刘钬,别动。”
“何事?”刘钬被她的一惊一乍的声音吼得一哆嗦,茶溢出来了一点。
“别动,就维持现在的姿势,对,就这样别动!头,头再歪过来一点点。”窦芽菜放下手中的茶杯,让刘钬维持那一手拿茶杯放在唇边,一手抚摸着下巴的姿势,然后扬起手“啪”一巴掌打在他的脸上,刘钬没有任何防备,那一巴掌便生生打在了俊脸上,整个人怔住了,茶杯也翻了,弄湿了一身华服。
“你!你为何突然打我?”半晌,刘钬才回过神来,此时,整个脑袋都在嗡嗡作响。
“刚才你喝茶的样子像极了大叔,我便把你当做他,发泄了一番。现在,心里舒服多了。”窦芽菜抚顺了胸口所憋的一口闷气,顿觉舒服了一点,无辜者刘钬的俊脸,红的像是火烧云,他不是被打红的,是气红的。
“你!你真是疯了!竟然……”
“哎呀,你在那秦淮街被姑娘扇耳光还扇的少吗?上回我才见你脸红的跟猴子屁股似的回来了。”
“那……那是爱抚,你现在是活生生的暴力。”
“你有意见?”
“打你你没意见?”
“有意见,找王大叔,你是受了他的连累,你应该连本带利地讨回来才是。”
“都说失婚的女子是魔鬼,我看你不是魔鬼,是恶魔,那象奴说不定比你好一千倍。”刘钬跺了跺脚,直呼倒霉,甩着袖子气冲冲离开了景阳宫。真是的,这六哥要娶别人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他着什么急呀?
刘钬走了之后,窦芽菜将自己摔在床铺上,眼睛盯着房间里刘皝的一件袍子。
这回,是真的了。她终于要像所有古代女子那样,二女侍一夫了吗?刘皝真的在感情上背叛了她。有人说天高皇帝远,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刘皝现在是天高老婆远,他硬生生又讨了一房。
大意了,大意了,大意失刘皝啊。
她和他是年少恋爱,她便一直将他视为最为信任的人,从来没有怀疑过他有一天会背叛她,因此也就忘了那句“天下乌鸦一般黑”的话。原以为,就算所有的男人都是黑乌鸦,刘皝也是只白鸽子。
可是现在,当这只白鸽子飞走的时候,她才惊觉,养了六年的,不是白鸽子,而是只潜伏地很好的黑乌鸦。
刘皝啊刘皝,你如此负我,就不怕我会报复,女人报复起来可是很可怕的。
窦芽菜转了个身,又思考起了另外一个选择题,如今,她是接受古代《女戒》的教导,以丈夫为天呢还是该拿出新时代女性的骄傲来,把他弄到床铺上,然后在他醒来之前醒过来,再在他的床头放下几两银子,然后留书一封,“你伺候的很好,这是本小姐给你的赏银,拿去花吧。”
突然觉得,这景阳宫无比荒凉起来,大概是触景生情吧,眼睛所及之处,都是刘皝昔日的身影。弃妇的日子,真的不好做啊。
她想起了刘皝写退位诏书时,说过的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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