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你们在一起的时候做了什么(2 / 2)
“正是要你来。”他用脚分开她的两腿。
“另一种来……放开放开,有更激情的……”
窦芽菜又打又踢又咬,刘皝又怕自己太用力弄疼了她的手脚身子什么的,她便逃离了出来:
“我用这种方法吧,七婶婶教的。”
窦芽菜伸出手,猛地抓住刘皝的二弟……
“你!”刘皝涨红了脸,但确实,一种良好的感觉袭上全身,她的手,原来这么柔软,贴上去这么……舒服,这回轮到刘皝呻吟出声了。
“真好听……”
“什么?”
“多叫几声来听听啊。”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_^
“闭嘴!”
这一回,窦芽菜使尽浑身解数,总算让刘皝解放了,至于这个过程是怎么样的,就靠看官们发挥自己的想象了,只是,窦芽菜依然保持了完璧之身,这也算是“半洞房”了吧。
“窦芽菜,以后都要这样吗?”刘皝将她用在怀中,吻着她的耳垂,她小巧的耳垂晶莹剔透,这大概是她浑身上下最好看最性感的唯一的部位了,难怪刘皝对她的耳垂情有独钟。
“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快点整理好,走人吧。”
窦芽菜忽然想起刘琰还在那拖着周子崖呢,时间过了这么久了,还托得住吗?再说这么月黑风高的夜里,饶是三王爷也不可能一直赖着不走吧。
“那么急干什么?本王还想……”
“别想了,三哥肯定等很久了,快走吧!”
“你说什么?”
“三哥他……”窦芽菜话一出口,才知道自己已经触怒了刘皝,便将话咽在了肚子里。
“好!三哥,三哥!这笔账本王还没有给你算!从第一次他在丰逸楼掳走你的时候我就警告过你要远离他,看见他就走开,而你一而再再而三不听我的话,现在更好了,竟然发展到和他以其人偷东西了,本王是管教不严了。”
刘皝一把拉过窦芽菜,在她来不及反应之前将她翻过身压在他的大腿上,手高高扬起,就那样“啪啪啪”地打在她的屁股上,像大人打孩子一样。
“哎哟哎哟,好痛,大叔不要打啦,我错了。”
但刘皝并没有理会她的意思,任他手舞足蹈口里求饶他也不心软,夫纲不振夫纲不振啊,再不振振,她还不知道要发展到什么程度了。
“说,以后还淘不淘气?”
“淘……哦不,不淘……”好痛,怎么那么狠心啊。
“以后听不听大叔的话?”
“听。”
“以后还到处乱跑吗?”
“跑……”
“什么?”
“不,不跑……”都被他打糊涂了。
“以后会乖乖的,跟在我身边吗?”说道这句话的时候,刘皝的手不由停了下来,语气也温柔了许多。
“会……”窦芽菜并没有发觉刘皝情感上的变化,只是哭丧着脸回答着他想要的答案,但事实上,每一次她的心里说的都是相反的答案。
“本王知道你每一次心里说的都是相反的答案……”
⊙﹏⊙
“大叔……”
“总之一切以你刚才说过的话为准,你的心我暂时看不到,等我能看到了,我就把她挖出来,用小刀割成一片,全都吃了!”
“大叔,你跟我说话总是一下本王一下我的,你注意到了吗?”
“……走吧。”
刘皝帮窦芽菜整理了一下衣裳,同时擦去留在周子崖书桌上的东西,准备和窦芽菜逃离案发现场,但窦芽菜心里却计算着如何将周子崖这真人般大小的“春宫七十二式”拿回景阳宫去。
突然,藏经阁外响起了一阵脚步声,接着一个声音大声喊起来:
“不好啦,周大人,藏经阁里来贼啦……”
接着又是一阵哜哜嘈嘈的声音,仿佛某个格外急切的脚步声也赶到了。
“大叔,快躲起来。”窦芽菜想着若是六王爷六王妃被尚书大人当场以小偷逮住了,总是不好的,虽然她老公六王爷是个厉害角色。
“不用躲,他们不会进来抓人的。”
刘皝不疾不徐地说道。
“为什么?”窦芽菜回过头看着刘皝,是不是当王爷的人都比较拽。
“我保证,只有周子崖一个人进来。”
果然,听门外……
“你们给我站住,《金刚经》岂是你们这么凡夫俗子能看的,留在房外,待老夫去瞧一瞧。”
窦芽菜发觉自己突然之间对刘皝这老神在在、运筹帷幄的样子爱死了,真的很帅很帅,帅到她的春心怒放了。
周子崖正在大厅和刘琰讨论讨论国家政事和诗词歌赋的事,突然便听到那因为没接到三王爷驾到通知的侍卫的喊声,便跟三王爷请示来看一看怎么回事,而刘琰想着,就让窦芽菜刺激一下吧,偷得太顺利就不叫偷了,反正最后时刻他定会出手相救的,谅他周子崖也不敢说什么。
推开藏经阁的门,再关上,周子崖手持长剑,喝道:
“何方小贼,闪出来见你爷爷,爷爷便饶你一命!”
刘皝和窦芽菜立于内室之内,周子崖从外室慢慢走进。
“大叔,不用躲一躲吗?毕竟我们现在是登堂入室了。”窦芽菜小声地说道。
“本王绝不做东躲西藏的事。”
窦芽菜瘪了瘪嘴,这个男人很爱面子,就要被当贼抓起来了还那么拽。
“小贼,给爷爷出来!”周子崖再次喝了一声,窦芽菜觉得稀奇了,你老在外面喊什么,快点进来呀。
“周尚书,何不进来。”
刘皝浑厚淡然的声音慵懒地自唇间溢出,周子崖颤抖了一下,这是谁,被抓了竟这么淡定,而且这声音似乎在哪里听过。
“你既然知晓本大人的身份,竟敢夜闯本大人藏经阁,该当何罪?”
“自然是盗窃之罪。”
窦芽菜看着刘皝说话的样子,她的花痴症不可抑制的发作了。
“砰!”周子崖一脚踢开了内室的门,一眼便看见了立于眼前的人,目瞪口呆的他的长剑掉落在地,双膝扑通跪了下去:
“六王爷……”
“周爷爷!”窦芽菜从刘皝身后跳了出来,喊道,方才他不是在外面一直说你爷爷你爷爷的么?他年纪这么大了,这回叫一声爷爷也是可以的。
只是,周子崖看到刘皝的老婆六王妃竟然叫他周爷爷,他吓得根本瘫了下去,话也说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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