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1章 姐有男友了(2 / 2)
哥只是个传说:“正如你怀疑的一样,其实太阳城的事故是一起精心预谋的事故!那个初中生不是死于意外事故,而是死故意谋杀,如果从刑法上而言,那是一起故意伤人致死罪!”
君子阳阳:“……”
哥只是个传说:“我知道你很惊讶!接下来还有更让你惊讶的事情你知道那起事故的凶手是谁么?就是顺风建筑公司!”
君子阳阳:“……顺风建筑公司?”
哥只是个传说:“你继续惊讶吧!更让你震惊的是幕后凶手是肖氏!幕后凶手之二是欧氏父子!”
君子阳阳:“什么?你没搞错吧?”
哥只是个传说:“我不会搞错的!这种事情在不确定之前,我能随便乱说么?”
君子阳阳:“怎么欧氏父子也是幕后凶手呢?”
哥只是个传说:“你知道负责太阳城项目的顺风建筑公司的负责人是谁么?那是欧阳泽的舅舅!欧阳道明第一任妻子的亲弟弟!尽管欧阳道明的第一任妻子在嫁给欧阳道明第二年就黑热病!但还是为欧阳道明生下了一个儿子,那就是欧阳泽!欧阳道明的老婆死了之后,就跟她老婆那边的娘家人疏远了,但这次却是欧阳道明主动联系了他小舅子!据说为了让顺风建筑公司竞选太阳城的项目,欧阳道明不惜向顺风建筑公司注入几千万的资金!指不定顺风建筑公司向你的天地地产所准备的垫资里头就有欧式的钱!欧阳道明那老东西为什么这么做?就是想让顺风建筑参与你们太阳城的项目!”
君子阳阳:“你是说欧氏父子让顺风建筑公司参与太阳城的项目,只是为了策划那起施工事故?”
哥只是个传说:“你说对了!是欧式父子和肖氏共同精心策划了整个事故!原因很简单,因为你是他们共同的敌人!于公于私,你和天地房产的崛起对他们绝对不利!”
君子阳阳:“所以他们不惜牺牲一个年幼的生命,来达到整垮我的目的?”
哥只是个传说:“恐怕是这样的!”
君子阳阳:“这些人真特么混蛋!手段如此残忍!那条年幼的生命有什么错啊?”
哥只是个传说:“那个初中生只能怪他命不好!他们或许并不是非要选择他,只是他恰好在糟糕的时间糟糕的地点出现了!于是就是被坍塌的高墙埋了!”
君子阳阳:“这些混蛋!简直禽兽不如!无所不用其极!我一定不会放过他们!”
哥只是个传说:“问题是你没证据!我劝你保持冷静,在没有证据的情况把这事儿闹大,对你和天地房产都没有好处!而且现在这场风波已经逐渐平息下去了。”
君子阳阳:“难道就任凶手们逍遥法外么?他们还是人么?简直天理难容啊!”
哥只是个传说:“等待时机吧!最好找到证据再说话!”
君子阳阳:“没想到欧阳泽也参与了这起灭绝人性的谋杀!我一直认为他比他老爹要好,没想到他竟然也如此残忍!我真没想到啊!”
哥只是个传说:“有句怎么说呢?对了!叫有其父必有其子!”
君子阳阳:“看来的确如此!一群没有人性的混蛋!这群混蛋根本不能算是人!”
我很想见见这个神秘身份的“陌生朋友”,但我一提到见面,对方就顾左右而言它,他显然不想让我识得他的庐山真面目!到现在为止,我还不知道他究竟是何方神圣,我甚至不知道他是男是女的!
对方说欠我一份很大的人情,可我怎么也想不起来到底谁会欠我一份这么大的人情!我很想立刻约他出去当面谈谈,可没办法,对方很避讳这个问题!
不过对方说得对,尽管我已经知道“太阳城事件”,不是一件意外的施工事故,而一起精心预谋的谋杀!尽管我已经知道谋杀的实施者就是顺风建筑公司,而幕后元凶就是肖德龙和欧氏父子,可是我无凭无据,不但不能拿他们怎么样,反而会惹祸上身!
太阳之城是天地房产的第一个超级项目,如果我把太阳城施工事故的真相公之于众,公众的愤怒不会指向于肖德龙和欧氏父子,而是会指向天地房产!因为事情发生在太阳城的施工现场!又没有任何证据证实那次事故是肖德龙和欧氏父子精心策划的谋杀,目的就是嫁祸于我,嫁祸于天地房产,所以现阶段公开真相,恐怕舆论只会对我对天地房产不利!
所以这事儿,我现在只能忍!忍不了也只能忍得了!
但是,如果事实真相的确如此,那么,我绝不会放过肖德龙和欧氏父子!
我早晚要让他们为此付出代价!
肖德龙,一个丧失人性的混蛋,屡次想致我于死地!无论从哪个方面而言,我都不能放过他!对于他,如果说之前我还有一些善心,那么到现在,我对他唯一的善心都失去了!
如果要复仇,我首先就要拿他开刀!
在我心中酝酿着的那计划此刻更加明晰,我已经下定决心要置腾辉地产于死地,对于肖德龙这种天理难容的混蛋,不给他一次灭顶的灾难,他是绝不会对他历年来所犯下的罪行有丝毫悔恨之情的!
我要让他彻底明白毁灭他毁灭肖家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他自己!所谓多行不义必自毙!他理应要明白这个简单而深刻的道理!
但复仇一事得从长计议。
这天下午下班之前,我接到琴姐的电话,琴姐约我去她家吃晚饭。
我原本跟伊莉雅说好了,晚上带她去逛夜市,带她去吃滨海当地的美食,特色小吃。
但在电话里我听说琴姐的声音有些异样,就即可答应了琴姐,心想不会琴姐出了什么事儿了吧?不会史文怀又对她怎么样了吧?
挂了琴姐电话,我把电话打给伊莉雅,叫她晚上自己下楼随便吃点,我改天再带她去逛夜市。
“阳阳,我们可是说好了的,你怎么食言了呢?”伊莉雅在手机那头怏怏地说。
我道:“抱歉了。我姐刚才打电话给我约我一起晚饭。”
“你姐?你姐约你,你就要毁我们的约定么?”伊莉雅在手机那头气声说。
我摸着鼻子解释道:“不是这样的。伊莉雅。我姐的情况你不知道,我担心她有事。”
“是么?我怎么没听说你还有个姐呀?你是不是骗我的?阳阳,你是不是跟林曦儿约了?”伊莉雅在手机那头用审视的语调问我说。
我道:“你想哪去了!这个姐虽然是我认的,但跟亲姐没什么分别,她人很好。”
“也很漂亮对吧?所以你想和你姐玩姐弟恋对吧?女大三抱金砖,大女人会更加懂得理解男人对吧?”伊莉雅在手机那头连珠炮似地说。
我道:“喂!说什么呢!我和我姐没别的,就是姐弟关系!你不知道,伊莉雅,上天给我姐安排的命运不好,她命很苦,从小没爹没妈,长大后嫁给了一个男人,本以为从此有了一个温暖的家,可是,那个男人是个变态的伪君子,不仅在外面乱搞男女关系,在家里还虐待我姐。我所期待的温暖的家,其实就是一个冰窖,一个地狱!后来我姐好容易跟那个混蛋离了婚,但那混蛋离婚后还不停地骚扰我姐,离婚后我姐只想过安宁的日子,可就她这种简单的想法也得不到实现,她前夫像个恶魔一样阴魂不散,弄得我姐苦不堪言,又拿她没办法。”
“是真的么?阳阳,如果真是这样,你姐真地好可怜呀!”伊莉雅说,她的语气明显缓和了下来,有了一丝同情之意。
我叹声道:“是啊!有一段时间,我姐说她手中有她前夫的把柄,她可以拿这把柄威胁她前夫,让她前夫不敢再来骚扰她了她前夫是市土地局的一个处长,一个道貌岸然的政府官员,他是个衣冠禽兽,表面上温文尔雅的,实则是一个超级无赖的男人!我想我姐手中一定有他什么把柄,那种无耻的男人在仕途上一定不会那么干净的。”
“那挺好的啊!如果你姐的亲夫再敢骚扰她,你姐可以把她掌握的把柄交出去,让他受到法律的制裁!对于那些政府官员而言,没什么再比他的政治前途更重要的了。只要你姐狠下心,我想她那个前夫是不敢再来骚扰你姐的了。”伊莉雅在手机那头很有把握地说。
我道:“只是你不了解我姐,我姐太善良了,心太软,即使她手中真地持有她前夫的什么把柄,她也只是拿来吓唬吓唬他,她不会真地把那些把柄交出去的!我姐是个重情重义的女人,也是个很传统的女人,如果不是心灰意冷,如果她前夫对她还仅存一顶点温情,我姐也不会离开他的。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姐一直是这么对我讲的,即使她离婚后她心里对她那个混蛋前夫还念及夫妻之情呢!”
“软弱被狗欺啊!没想到这世上还有你姐这种软弱的女人!如果换做我,我早就一脚踢碎那狗男人的命根子了!他不是喜欢家暴么?我就天天踢得他晚上躺不下去!无情无义的狗东西!”伊莉雅怒声说,语气里有一种抱打不平的气概。
我道:“我刚才在电话里听我姐的声音不对劲儿,我了解我姐,我猜她可能出什么事了,是不是她的前夫又来纠缠恐吓她了?我想跟她见个面!我去了新疆一年,这一年里我不了解她前夫是否还在纠缠她,我回到滨海后,我姐没对我说起过这事儿,我以为他们早就不相往来了!如果那混蛋到现在还死缠着我姐不放,我就要了他的狗命!”
“你别太冲动,阳阳,”伊莉雅在手机那头安慰我说,“不过,你要是非要去教训那混蛋男人,一定让我陪你去,我亲自踢他个半身不遂!我倒要看看那是个什么人间至贱极品!”
我摸着鼻子笑了一下道:“好的。我会尽量理智得来处理这一切!”
挂了伊莉雅的电话,我离开了公司,驱车前往琴姐的家。
晚上七点过一点,我到了“黄金海岸”,这是鹏程地产的一个楼盘,如今售楼处早已撤除,因为所有的房源早已销售一空,如今这里已经是滨海市闻名的高档富人住宅区了。
鹏程地产的楼房一贯销售良好,此便是一例。
琴姐早已经做好了饭菜等着我了,我们姐弟俩坐在餐桌上边吃边聊。
琴姐的脸色不好,一看就有满腹的心事,憔悴的面容是因为睡眠不好,再加上焦虑的情绪所致。
尽管她努力装作轻松开心的样子,但眼底的心事是无法隐瞒的,我和琴姐认识不是一天两天了,而是两三年了。
饭吃到一半的时候,我终于忍不住问了出来。
我端起杯子喝了一白开水,看着琴姐道:“姐,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没、没什么呀……”琴姐蓦地抬头看着我,笑了一下说,“没什么呢。姐就是想你了,叫你过来一起吃饭……不好意思,姐知道你很忙,还打电话吵你……”
我搁下手中的碗筷,看着姐道:“姐!你说什么呢?瞧这话说的!我是你弟!哪有什么吵不吵的事情!我的确是太忙了,没时间过来看你,这不正想着这个周末来看你呢!姐,你如果有什么事,一定要告诉我,我是你弟,我是你的亲人,如果你有什么事,连我这个亲人都不说,你还能对谁说呢?”
琴姐勾下脸,搁下手中的碗筷,端起手边的水杯送到唇边,慢慢喝着水,似乎在考虑该不该说。
我看着她道:“姐!你瞒不了我!我看出来你有心事!到底是什么事儿,你告诉我行不行啊?就算我帮不上你的忙,我也能给你出出主意,我也能安慰安慰你吧?”
“阳阳……”琴姐搁下手中的水杯,抬脸看着我迟疑地说,“姐、姐……”
我皱眉看着她道:“到底怎么了?姐。”
“姐处了个男朋友……”琴姐说,脸红了,迅速勾下脸去。
我微微愣了一下,装作轻松状,看着她道:“挺、挺好的呀……姐现在是单身,如果又遇到了好的男人我是说姐现在又年轻又漂亮,有过一次不幸的婚姻有怎么了,姐完全有权利有资本去得到第二份幸福……”
姐带着少女的羞涩勾着脸,不言语,像是自己做错了什么事似的。
我微笑地看着她道:“姐啊!人生就像一列火车,这火车要经过许多许多站台,有大有小,有好有坏,每个站台都有很多人下车,也有有很多人上车,也许史文怀根本就不是姐命中等待的人,他不过是在某个站台上车的许多人中的一个,只是恰好坐在了姐身边的位置,但这个人注定不是姐生命中的那个人,你们有缘无分,对于姐而言,他是个错误的人!他根本不可能陪姐坐到这趟人生列车的终点,他很快就会中途下车,而这个时候生命的列车会继续前行,不同的站又会有许多许多人下车上车,姐身边的座位现在依然空着,因着人生的机缘,有人会恰好买到了姐身边的座位,他会在适当的时候出现在姐的面前,坐在姐的身边,跟姐一见如故,相谈甚欢,他会陪姐走下去,一直到这趟人生列车的终点站!这个人就是姐这一辈子要等待的那个男人!史文怀绝对不会是那个人!”
坦白说,姐真是个好女人!如果我一开始遇到的人就是琴姐,我不会管她比我大多少岁,我不会管她是否有过婚史,我不会管她有没有孩子,我不会管她的身世多么凄惨。
如果我爱她,我都会娶她!疼爱她,呵护她,给她幸福,不再让她孤单!
在琴姐说到她处了一个男朋友时,我心中多多少少有些醋意但这种醋意很快就没了,因为她是我姐,因为我只希望她能好好地生活,因为我只希望她能幸福地生活下去。
我摸出一支烟点了吸着,朝姐一笑道:“姐,给我说说他,好么?”
琴姐抬起一张满是红晕的脸,看着我轻轻点了点头。
“阳阳……”琴姐看着我轻声说,“他姓唐,叫唐宋,比我大三岁,今年三十五岁,其实我和唐宋是中学同学……”
琴姐告诉我这个唐宋和她,十几年前就相识了,那时候他们就读于同一所中学,那时候少女的琴姐清纯美丽,是学校里公认的校花,而唐宋出自书香门第,父母都是老师,可能因为遗传基因好,他从小就表现出非凡的文采,据说八岁就能作诗,十几岁就参加了一次全市的征文比赛,且一举夺冠,是大家公认的才子。
因为一次偶然的机会,琴姐和唐宋相识了。唐宋出身很好,家境优越,爱慕他的女生很多,但他心中唯独对琴姐产生了一份美妙的情愫。自打他们相识以后,唐宋从各个方面照顾身世可怜的少女的琴姐。
唐宋长得高高瘦瘦,皮肤白得跟女孩似的,年纪轻轻谈吐不凡,整个人文质彬彬的。可就是这样的男生却为了琴姐跟学校里的几个男生大打出手,原因是为了教训其中一个因为追求受挫而对她出言不逊的家伙。
那个男生跟琴姐来自同一个地方,知道琴姐无父无母,从小寄养在一个亲戚家里,见十五六岁的琴姐出落得亭亭玉立,貌美如花,想跟她谈恋爱,但没想被琴姐拒绝了。
怀恨在心,于是纠集几个同乡,在放学路上堵截了十五岁的美丽女生琴姐,威逼利诱琴姐做他女朋友不成,开始耍流氓调戏琴姐,上前很粗暴地动手动脚,被气极的琴姐扇了一巴掌后
那男生竟然还了琴姐一巴掌,打得琴姐花容失色,细白的脸蛋上清晰着印着五个指引,还出口就骂琴姐是个野种,不知道是她妈跟哪个野男人生下的种。
这一幕恰好被唐宋看在眼里,从未打过架的他热血奔涌,冲上去对那个男生挥拳向上,把那个比他强壮两倍的男生一拳打倒在地,但他很快被那个男生纠集的另外俩个男生按倒在地,好一顿拳打脚踢。
直到琴姐的一个同桌跑去叫来了老师,那三个男人才匆匆逃窜。
此时唐宋已经被他们打得站都站不起来,一只眼睛被打得淤青,鼻子也被打得直流血。
当琴姐扑上去想抱起他时,他却看着琴姐傻笑。
他抬手用衣袖抹了一把脸上的血,看着琴姐边笑边道:“原来打架是这么过瘾的事情哈!”
琴姐都吓哭了,唐宋却坐在地上看着她直笑,脸上的血迹被他抹得满脸都是。
琴姐又惊又爱地看着他说:“你怎么那么冲动呀?”
“我这不是冲动,我这就叫英雄救美,我这是在上演书剑恩仇录”唐宋看着她没皮没脸地笑道。
琴姐用力把他扶起来,留着泪说:“都怪我连累你了……他们人多,你一个人身单力薄,你怎么打得过他们呢?你不应该跟他们动手的……”
“我唐宋绝不会让那些人渣欺负你,”唐宋却咧嘴笑看着琴姐道,“打不打得赢是一回事,愿不愿挺身而出,是另外一回事,我不会做缩头乌龟的,为了你,流点血算什么……”
“要是他们把你打坏了咋办呀?你是父母的掌上宝贝,我怎么付得起这个责任呀!”琴姐流着泪看着他说。
唐宋笑着摆摆手道:“打不坏打不坏的,呵呵,我又不是女人是水做的,我也不是贾宝玉是泥捏的,我是金刚制造的,打不坏打不坏的,呵呵呵你放心,我回家就说我摔的,我父母也不会去调查这事儿,呵呵呵。”
这次以后,每天放学后,唐宋都负责护送琴姐回家,直到高中毕业。
这件事在少女的心中激荡起层层涟漪,荡漾起一份不可言说的美妙情愫,多年以后,琴姐对那个晚霞满天的傍晚所发生的一幕都记忆犹新,那个满脸是血却满不在乎咧嘴对她没皮没脸笑着的高高瘦瘦白白净净的文弱男生。
在中学的那几年,琴姐和唐宋是最好的朋友,比朋友多,比恋人少,其实也没比恋人少什么,只是双方都没有进一步表示,始终维持在这种微妙的关系上。
顶多也就是在合适的时间合适的地点牵一牵彼此的手。
毕竟那时候他们年纪还小,毕竟那时候中国人的思想还没有开放到现在这种程度,不像如今许多中学生那么大胆。
琴姐的那个亲戚家境也不好,琴姐从小就很懂事,深知自己拖累了他们,尽管她学习成绩优异,但她没选择上大学,高中毕业后就进入一所职业中专读书,想学到一门手艺好赚钱报答亲戚的养育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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