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0章 天外来客(1 / 2)
第660章 天外来客
我知道她所指为何,她是不准我看那些正在沐浴的傣族少女,虽然她们还是穿着沐浴时穿的裹胸薄纱宽大长裙,但漫天的晚霞投射过来,隐约可见那美妙的酮体,那裹胸薄裙里可是什么都没穿呢!
我抬手抹了一把脸的水,摸着鼻子看着她讪讪一笑道:“林大小姐!你的思想真复杂!你要学学这些傣族少女,她们可不会想到那么龌蹉的事情呢!”
“你敢再说!”曦儿对我怒目而视。
我只好摆摆手道:“不说了,不说了,呵呵。”
我扭头问正侵泡在水中的夕儿道:“为什么不能进主人家的卧室?”
“你要是进去,你就惨了,”夕儿朝我挤挤眼睛笑说,“你要是进了主人家的卧室,我看你就别想再回滨海了。”
“怎么说?”我睁大眼睛看着她问道。
夕儿告诉我说主人的卧室是不容外人窥看的,傣族的习俗是,若主人发现外人窥看主人的卧室,男人就要做主人的上门女婿,或到主人家做三年苦工,即使是女客人也要到主人家服役三年。因此,游客无论到傣家参观或做客,千万不要因神秘感而窥看主人的卧室。
“这样啊!竟有这种好事!下辈子我一定做个傣族男人!那样根本就不愁找不到漂亮老婆了!哈哈哈!”
这是我心里面想的,打死我也不敢说,否则林氏姐妹会把我当场淹死的!
“所以说,”夕儿看着我说,“去少数民族家里做客,一定要事先了解一些当地习俗。不要进主人的卧室,就像不可乱动傣族人家床边的‘圣水瓶’。”
在我看来,傣族真正是一个潇洒浪漫的民族!傣族少女们通常都是容貌秀丽、身材窈窕、性格活泼。每天劳作完毕,傣族少女们便迎着晚霞,走下竹楼,卖出竹林,来到清澈的河水变,以独特而熟练的方式脱去漂亮的孔雀服,穿上沐浴专用的薄纱筒裙,轻轻走向河中,时而垂头梳洗秀发,时而拂水湿润面颊,时而沉睡浸泡酮体,时而水中挥臂常有,时而还嬉笑打水仗。
这真可谓一副诱人的少女戏水图啊!
“阳阳,姐,”曦儿游过来,兴奋地看着我们说,“我有一个绝妙的主意!”
“什么主意?”夕儿笑看着她问。
曦儿双目放光地看着我们说:“准确地说,西双版纳刺激了我的灵感,我已经诞生了一个新的时装世界计划!”
“什么计划?”我看着她道。
曦儿信心百倍地说:“具体我还没想好,不过傣族少女的服饰刺激了我的设计灵感!你看她们穿的服饰,既漂亮,又简单,还那么性感!所以今年的夏装,我一定会汲取傣族服饰的元素!”
这倒是!傣族的先民们无形中设计了出了最时尚的民族传统服饰!如今大都市流行的紧而短的上衫,不就是傣族少女们那紧身上衫的翻版么?如今流行的包臀裙,不就是傣族少女们身上筒裙的翻版么?国际t台上流行的露脐装算什么,我们傣族少女们一千年前就已经流行啦!
这时候太阳已经完全落山了,当我抬眼看向那群嬉水的傣族少女们时,我惊呆了!
她们已经开始真正裸浴了!
傣族少女们都已经把身上的浴衣脱了下来,她们很从容地面对众人的目光。
这与不知廉耻毫无关联,因为这是当地的习俗,这有点像日本的风俗。在她们的观念中,这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了。当地的男人也不会产生什么龌龊的想法,他们都习以为常了。
一切观念都是树立起来的。我们以裸露为耻,这只是一种观念,如果我们自先民们开始就不认为妇女裸露是一种羞耻的话,也没有我们今天这种牢固的传统观念了。
就像非洲妇女,她们总是裸露着上身,或许她们认为人和大自然是一致的,把自己的身体裸露在外,就是跟大自然和谐相处。
而且,连我这个所谓的文明人,此刻面对此种情景,心中也并无过多杂念,只是觉得很健康很美好。傣族人们勤劳,有些傣族少女的肤色带一种健康的黑色,那是太阳照射所致。
怎么说呢?我的精神在这里得到了一次净化!这里纯朴的民风,他们健康积极的生活方式,他们对平凡生活充满了热情。这是值得我们这帮生活在大都市里的人们学习的。
离开西双版纳时,我对林氏姐妹说,我一定还会来这里!
“你休想!”曦儿拿眼瞪我说。
我愣看着她道:“干吗那么凶?”
“你自己心里清楚!”曦儿瞪视着我说。
我摸着鼻子,看着她道:“怎么啦?”
“那我问你,你为什么还想来?”曦儿瞪着我说。
我道:“这里有一种魅力,我也说不上,反正这种美丽吸引着我!”
“我看是那些傣族美女吸引着你吧!”曦儿瞪着我说。
我摸着鼻子,看着她道:“我承认傣族少女真地很美,不过,我只是一种欣赏的目光,并无其它想法……”
“是么?”曦儿别过脸去,“谁知道呢?”
我看着她道:“喂!你这话什么意思?”
“不知道昨晚在温泉里,是谁一直盯着那些傣族少女沐浴呢!”曦儿语带风凉地说。
我恼了,我道:“看看犯罪么?我头一次见那场面,忍不住就看了……”
“过瘾吧?”曦儿扭头瞪视着我说。
我摸着鼻子看着她道:“不能用‘过瘾’这个词吧?不过的确是很美好嘛!”
“美好?”曦儿“切”了一声说,“我看是满足了你龌龊的窥看欲了吧?”
“喂!曦儿!你是不是被蝎毒把脑子烧坏了?”我皱眉看着她大声道。
曦儿不甘示弱,盯着我说:“你还敢说!昨天在雨林中非礼我!你还敢提?”
“有没有搞错?我怎么非礼你了?”我皱眉看着她道。
她说:“你心里最清楚!”
我道:“我不清楚!”
“你干吗用嘴巴对着我的大腿吸来吸去的?我问你,你居心何在?”她说,把脸别过去,看向飞机舷窗之外。
特么我要是不跟你用嘴吸毒,你说不定已经中毒了!
我怒视着她的侧脸道:“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你骂谁是狗?”曦儿扑上来,揪住我质问道。
我迎视着她的目光道:“骂谁谁心里清楚!你知不知道用嘴吸毒也会中毒的?我是冒着自己中毒的危险给你吸毒的呢!不懂感恩,还挑刺!”
“多动听啊!我看你是趁机占便宜吧!”曦儿蹙眉盯着我说。
夕儿坐在我们对面,她看不过去了。
“好了好了,”她伸手制止我们说,“你们俩又开始了!你们俩在一起就要斗嘴!真拿你们没办法!谁再多说一句,我就把谁丢出飞机去!”
曦儿这才松开了我的衣领,我们怒视着对方,各自哼了一声,都把脸扭开了。
其实我知道曦儿哪根经搭错了,她是一直在气昨天傍晚在温泉我多看了那些傣族女,而忽视了她的存在。如果我把注意力集中在身着三点式的她身上,对她姣好的身材赞美一番,她就不会这样了!
女人吃起醋来,真是凶猛!
我们回到滨海第一天就遇到了一件大事,张氏建材有限公司突然对外宣布跟林家断绝关系!这是张天瑜的父亲亲自对媒体宣称的!直接导火索就是曦儿正式跟张天瑜宣布一刀两断!
这事儿就发生在我们的云南之行前几天,那天曦儿约了张天瑜,正式告诉他他们不可能会在一起!在这之前的一年时间里,曦儿之所以没有对张天瑜说这话,是因为张家和林家签订的那份合作协议。
可以说滨城丽都和翠云山庄最后的施工和装修材料,全部来自张氏公司,而且是以极低的成本价格提供给林家的!在那份合作协议中,张董事长和林啸天约定张氏集团只能以这种最低价向林家提供建材,而不能以同样的低价出售建材给肖氏和欧式。
这是林啸天的一种打压竞争对手的商业策略,而张氏之所以答应这么做,是因为林啸天许诺张天瑜和曦儿的婚事!
现在滨城丽都和翠云山庄都已开盘销售,而且销售势头火爆!但这个时候曦儿突然断绝了跟张天瑜的关系,这让张天瑜的老子大动肝火,认为林家这是出尔反尔,过河拆桥!
当然,这些内情都是事后曦儿告诉我的,当时我还并不知情。
我没有看报和收听电视新闻的习惯,所以不得而知。
我恰巧遇上这事儿,是因为从工地回来路过旭光大厦楼下时,想上丽人服饰看看琴姐,我从云南回来买了一份当地的特产给琴姐做礼物。最近我太忙,没有时间专程去她家给她送去,今天路过此地,正好给她送上去吧!
那礼物我一直搁在越野车的后备箱里,但一直找不到时间去一趟琴姐的家里。
我让阿虎和杜峰在楼下等我一下,我拿上礼品盒,径直走进了旭光大厦的大厅。
好久没来这里了。
想起我初到滨海在丽人服饰上班时,在这里走进走出,时间过得真快,转眼几年已经过去了。
我乘电梯上到丽人服饰,电梯门刚打开一条缝儿,我就听见丽人服饰门口传来吵闹声。
我愣了一下,赶紧奔出电梯,见丽人服饰门口被男男女女围了个水泄不通。
有的举着麦克风,有的抗着摄像机,像是电视台和各大报纸的记者。
我更愣了,这怎么回事?
我拿住离我最近一个记者穿戴的人问,他告诉我说他们来这里就林家和张家的关系进行采访,以核实张家昨天对媒体发表的声明是否属实,以及做为当事人的曦儿对此事持什么态度。
谁知曦儿态度傲慢,不仅对新闻媒体爆粗口,还抢了一位女记者手中的麦克风丢在地上用高跟鞋踩个稀巴烂,这还不算完,她还指使安保人员砸烂了一家电视台的摄像机,打伤了几个记者。
曦儿的态度激怒了新闻人,这些新闻人跟安保人员对峙,今天誓要把曦儿拉出来曝光!
听到这里,我心想这个臭脾气的家伙!不愿面对媒体,你不躲在办公室别出来不就行了,干吗非要激怒这些媒体呢?
正在我有些不知如何是好时,人群前面吵得更凶了!
只见丽人服饰身穿制服的安保人员手持警棍开路,准备护送曦儿离开公司。
几个挨了警官的男记者带头跟安保人员厮打起来,这帮媒体人数比安保人员多,很快就把三个安保人员制服了。
曦儿很快就那帮媒体围在了中间,曦儿想出来,那帮媒体不让她出来,场面大乱。
“林小姐!你不知道打人不对么?富二代的身份是你嚣张跋扈的理由么?”有记者举着麦克风对着曦儿大声质问。
“林小姐!张家明确表示要跟林家断绝合作关系,据说林董事长钦定的乘龙快婿是张天瑜,你如今为何出尔反尔呢?”另一个记者举着麦克风更大声地问道。
“林小姐,你是有身份的人。你如此对粗暴得对待媒体朋友,你不觉得过分么?据说你以前很爱飙车,你在交警局记录在案的交通违规次数不下十次,请问林小姐,你是否觉得家里有钱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呢?”一个女记者又大声问道,麦克风已经快戳到曦儿的脸了。
曦儿被团团围在中间,又急又恼。
“你们这帮狗仔!滚啊!我不想看见你们!都给我滚出去!我们公司不欢迎你们这帮狗仔!”
曦儿跺着脚冲他们喊道。
“林小姐,没想到你是个这么粗鲁的人!请你告诉我们,你对张家的声明有何看法?你为什么突然中断了跟张天瑜的恋爱关系?”一个男记者把麦克风戳到曦儿脸上大声问道。
“我恋你老母!我跟张天瑜没有任何关系!我们从来就没有开始过!滚!你们都给我滚!”曦儿涨红着脸冲那帮记者叫道。
见那男记者还拿麦克风戳她的脸,她伸手一把抓住麦克风,想要夺过去摔烂。
但这男记者显然有所防范,力气自然比曦儿大,他把麦克风往回一拽,把曦儿也拖倒在地。
曦儿的周围到处都是麦克风,照相机咔嚓咔嚓响成一片,争相拍下曦儿出丑的场面。
曦儿挣扎着从地板上爬起来,想用蛮力冲出围拢的人群,却被后面一个女记者扯住了衬衫的衣袖,只听“刺啦”一声,衬衫肩部的缝线似乎撕裂了!
“别走啊!林小姐……”
“林小姐,你不准备正面回答你和张天瑜的感情问题么?”
另一个女记者又上前又扯住曦儿的衣袖,把她扯了回去,又是“刺啦”一声,这下那衬衫肩部完全裂开了。
里面的黑色胸罩的肩带都若隐若现了。
我看得目瞪口呆,如果说曦儿任性冒犯了媒体,但这帮媒体的做法似乎也太过了吧?哪有这样做采访的?
我很担心曦儿,还有她身上那件黑色真丝衬衫,如果有人再扯一下,恐怕那个袖筒就要撕扯下来了。
到时候各大报纸头条就会出现曦儿衣衫不整的照片,如果你看见报纸上有某个富二代一侧肩部袒露着胸罩带的大幅彩照,你会是什么想法?
说时迟那时快,我几个箭步冲进人群,在奔跑中我已经把身上的夹克衫脱了下来。
我连撞带挤地冲进人群,冲到曦儿面前,把夹克衫披在她身上,拽住她的手,推开人群,冲出了记者们的包围圈,朝廊道那头一路狂奔。
冲进电梯,后面的人群潮水般涌上来,一个男记者用手撑住电梯门。
我伸手把他推了出去,电梯们徐徐合上,外面的人叫嚷着,拍打着电梯门。
我按了旭光大厦最高的一层,搀扶着曦儿走出电梯,我知道那些媒体会追上来,我们奔到天台上,把通向天台的那扇铁门的门闩插上了。
这个时候曦儿才告诉了我实情,也就是我刚开始说的那些。
我责怪她道:“林大小姐!你任性也要分个场合吧?对那些疯狂的媒体任性,你不是主动给他们提供新闻素材么?”
“我就是看不惯这群狗仔!”曦儿嘴上不认输地说。
我摆摆手道:“好好,要不是我今天恰好路过,我看你是要出丑了!”
“我要把这帮狗仔送上法庭!”曦儿气声说,带那么点委屈感。
我看着她道:“是你先动粗的好吧?你先爆的粗口!你先动手摔了人家的麦克风,你还告人家!”
记者们赶到了铁门外面,在外面“哐当哐当”打门,不停地叫嚷着。
“那现在怎么办?”曦儿看着我说。
我看着她道:“还能怎么办?那帮记者不会轻易离开的,我们现在只能从这里飞下去了。”
“什么?你疯了!这里是二十五层呢!”曦儿惊愕地看着我说。
我摸着鼻子笑了一下道:“三十五层也要飞下去!”
说着我掏出手机打给杜峰,我给杜峰了交待了一番,才放下心来。
天台上的风很大,吹拂着我们的头发和衣衫。
曦儿双手抱臂,有些可怜地看着我说:“我冷……”
“那我们跑步吧!要不蛙跳也行!呵呵”我走到她面前看着她笑了一下道。
曦儿白我一眼说:“你要死啊!”
“不想死呢,呵呵”我看着她道,“蛙跳最热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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