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 我会闭上眼睛的(2 / 2)
夕儿:“你知不知道我跟我爸学过太极推手的?我四两拨千斤可以直接把你拨出去!”
看着夕儿这幅孩子气,我乐了。
我道:“你当我电话号码啊?你随便就能拨出去,知不知道我拜了个很厉害的师父,我现在天天练功呢。”
夕儿说:“行!够胆!我们切磋下武艺!”
我仰天哈哈大笑起来。
“你藐视我?”夕儿有点气气地看着我说。
我低头看着她笑道:“我怕我一脚能把你直接踹到马桶上挂起!”
夕儿哼声说:“我怕我一掌直接把你打到墙壁上贴起!”
说着说着我们就动起手来了,俩人都同意谁先被打下擂台(脚下的塑料盆子)谁输。
俩个人在盆子里比划了起来。
结果我还没出手,夕儿自己下盘不稳,被脚下的盆子绊了一下,“呀”地惊叫一声,身子就向后倒去。
我急忙扑过去,一手揽住了她的细腰,一手撑住了前方的洗漱台。
墙壁上的影子映出探戈舞里某个景点姿势。
夕儿仰脸看着我,因为运动的缘故,她白里透红的面颊上那份红已经从三分变成了七分,呼吸微微有些急促。
我俯视着她,心突突突地乱跳,说实话我被臂弯里的夕儿产生过某种热烈地冲动。
意识到俩人姿势的尴尬,我咳嗽了一声,故意取笑她道:“就你这三脚猫功夫还跟我练呢?”说着我一用力,将她抱起来,扶她站稳。
夕儿俯首,抬手拢了一下头发,轻哼一声说:“我怕伤了你!我还没出腿呢。”
我仰头道:“噢!上帝啊!原谅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孩吧!”
我低头看着她道:“如果你穿着迷你裙出门,你就赢了,所有男人都会败下阵来!但这是格斗!你那腿大嫩了!呵呵呵。”
夕儿瞟我一眼说:“虽嫩,但爆发力超强!”
哥崩溃了!
我道:“曦儿虽然没学过泰拳,但人家的膝法就相当有分量!而且专撞男人裆部!她那一招在长期地实战中已经练到出神入化的地步了!你不行!你不适合练武,你更适合芭蕾舞!你速度太慢!就像电影的慢镜头!哈哈哈。”
夕儿一弯腰,从盆子里撩起一把洗衣粉泡沫,飞快地抹了我一脸。
“速度够快么?”夕儿挑衅地笑看着我说。
我怒道:“你敢偷袭我?”
“兵不厌诈!是你的警惕性太差了!一个优秀的武术家是没那么容易被人偷袭的!哈哈哈。”夕儿得意地看着我,还学我的口气哈哈大笑起来。
我盯着她,冷声道:“你完了!你惹火了我!”
说着我飞快地撩起一把泡沫抹在她脸上,她又撩起一把泡沫抹在我脖子上,我也撩起一把泡沫抹在她脖子上。
俩人在盆子使劲折腾了一番,直到最后夕儿以点数取胜。
洗完衣服后,我们都靠在沙发上休息,mb的!这样洗衣服真累人啊!
我瞟了一眼墙上的石英钟,已经是夜里九点了。
我看着仰靠在对面沙发里的夕儿道:“九点了。你该回家了。要不我待会我还得送你回家。”
夕儿撅撅嘴说:“我现在还不想回家呢。”
我道:“你还不回去看家,小心玫瑰庄园大厅里那些瓷器被人家拿走呢!”
夕儿看着我说:“好哇!你一直惦记着我家大厅里的瓷器!太可怕了!俗话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我道:“不好意思!我刚露陷了。”
夕儿哼声说:“以后我家的瓷器少一件,我就先找你,你嫌疑最大了”
我道:“燕子李三恐怕都很难从家里神不知鬼不觉地把东西弄走呢!”
夕儿说:“带我去看看你的创意。”
我道:“你不是看过了么?”
夕儿说:“你给我讲讲方法嘛!我也学习学习。”
我道:“你怎么那么多事儿?”
夕儿朝我俏皮一笑说:“女人事多你不知道么?”
我道:“事多的女人!”
“你敢这么跟你顶头上司说话?”夕儿蹙眉盯着我说。
我道:“怎样?”
夕儿说:“信不信我用四两拨千斤把你拨出去?”
我道:“你想拨你拨电话号码去!”
愁死了!
我在想思美广告里有几个人能想象到夕儿在生活中会有这么孩子气的一面?还四两拨千斤!真是笑死人了!
人家陈式太极拳高手用四两拨千斤能把别人拨出去,她倒好,她的四两拨千斤只能把自己拨出去!敌人不战而胜!高手啊高手!
跟夕儿来到卧室,对着电脑对她讲解了天使之眼的策划创意,其实创作这个工作是很难用语言表达出来的,你能问李白他的《将进酒》是怎么写出来的么?恐怕他自己也说不清楚,他也只是随感而发,哪有什么规律可循。
这又不是盖房子,先弄好设计图,然后按照设计图一步一步往上盖。
这,就是灵感!创作是灵感的产物!灵感是个神奇而又空灵的东西,谁能说得清楚?。
但我还是耐心地跟夕儿讲了讲我的创作思路,她很认真地听了,还不住地点头,我不知道她是不是真地能听明白?。
不过给大美女传到授业解惑,倒是一件乐事!男人都有这种虚荣心!
跟夕儿讲完天使之眼的创意,时间已经不知不觉地到了十一点多了。
我伸了个懒腰,点了支烟吸了一口说:“夕儿,你该走了!再晚回去,我就不放心了。”
夕儿嗯了一声,看着我说:“阳阳,你这份策划创意案一定会取得成功的!”
我笑道:“你对我这么有信心?”
夕儿看着我说:“难道你对自己没信心么?”
我道:“我当然有信心啊!这来思美的第一炮我一定要打响了!”
“你会一炮走红的!”夕儿朝我挤挤眼睛说。
我喷出一口烟雾道:“首先要在礼拜五的提案会上得到曦儿的认可。”
“曦儿会认可的。”夕儿笑看着我说。
我道:“但愿如此。”
我和夕儿起身,向卧室门口走去,我准备把她送到楼下,看她上车了我再回来。
可我和夕儿还没走到卧室门口,突然整个世界就黑了下来!停电了!
夕儿本能地拉住了我的胳膊,女孩子对黑天生有一种恐惧心理。
我嘟囔了一句道:“怎么会突然停电呢?小区并没有事先通知要停电啊?莫非是跳闸了?”
“是呀!高档小区里是很少突然停电的。”夕儿小声说,身子紧贴着我。
这时候客厅里什么地方突然响了一下。
黑暗中,我转过身冲客厅方向喝道:“谁?”
客厅里静悄悄的,可我刚才分明听见有异常的响动。
我问夕儿道:“你刚才听见什么声音了么?”
“没有呀。”夕儿说。
我道:“你刚才出去丢垃圾,客厅的门关紧么?”
“关紧了呀。”夕儿说。
她依然紧紧抱住我的胳膊,好像挺怕黑的。
我道:“你怕黑么?”
“有一点……”夕儿小声说。
我道:“可能是跳闸了。我到门外去看看。”
“我也去!。”夕儿紧接着我说,还抱紧了我的胳膊,生怕我丢下她似的。
我笑笑道:“没想到你这么胆小?明天去公司我广而告之一下。”
夕儿在我胳膊上轻轻掐了一下说:“讨厌!”
我坏笑道:“嫌我讨厌是吧?信不信我把你丢在这黑漆漆的房子里?”
“不讨厌!你好可爱呢!”夕儿赶紧说,下意识地把我的胳膊抱得更紧了。
我笑道:“挺善变的嘛!呵呵呵。”
我和夕儿从卧室里摸了出去。
我道:“我意识到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夕儿说。
我道:“我应该准备一把手电!那种小的也行!充电的那种!街边小摊上有卖。”
“嗯,我想也是。”夕儿说。
我道:“这几天晚上睡到半夜,我老听到隔壁房间里有婴儿的哭声……”
“隔壁家有小孩呗。”夕儿说。
我道:“可是奇怪的是,我住进来这么久了,竟然从来没碰到过一次我的邻居……”
“可能他们不经常出门吧?”夕儿说。
我道:“怎么会?即使不需呀出去上班,也要出去买菜遛狗呼吸新鲜空气吧?”
“可能他们不常住在这了吧?”夕儿说。
我道:“可我为什么经常听见有婴儿的哭声呢?哭得有点像夜猫在叫,很凄然,感觉怪怪的……”
“阳阳……你别说了,我浑身都麻了……”夕儿请求我说,还带了一点哭腔,把我的胳膊抱得更紧了。
我觉得很刺激!我不知道为什么当男人吓唬女人时会很刺激?!。
我感觉到夕儿的胸隔着上衫一下一下蹭着我的胳膊,我知道她肯定也没意识到,她可能真被我编的故事吓着了!
我和夕儿摸到了客厅门口,我打开了房门,发现门外廊道里的灯光却亮着。
我皱眉道:“难道只我家停电了?”
我打开电箱,定睛一看,果然是自动跳闸了!
我伸手把闸拉了下来,客厅里的灯光蓦地通亮了起来。
我拍拍手,看着夕儿笑笑道:“好了。科技就是这么简单。”
夕儿仰脸看着我说:“跳闸是怎么回事?”
我刚想向夕儿普及一下电力学常识,却见她依然紧抱着我的胳膊,我笑笑道:“你还害怕么?”
“不怕了呀。”夕儿仰脸看着我,有些不解。
我笑道:“那你把我的胳膊抱得那么紧?哈哈哈。”
夕儿像触电似地松开了我,瞟我一眼说:“还没来得及松开嘛……”
我笑看着她道:“刚还夸你挺善变的呢!”
“善变是夸奖么?”夕儿白我一眼说。
我笑看着她道:“你认为呢?”
夕儿刚想说一句什么,我和她都同时听到了屋子里的动静。
我们对视一眼,我道:“你听见没有?”
夕儿紧张地看着我说:“你呢?”
我道:“我听见了。”
夕儿说:“我也听见了,是什么声音?”
说着她再次拉住了我的手。
我道:“反正不是婴儿的哭声了……”
难道房间里进了老鼠或者猫什么的?可它们从哪里进来的呢?客厅的门一直是关着的,偶尔打开也只是很短的时间,况且如果有老鼠猫什么的从门口钻进来,我一定能发现的呀!
不会是从客厅的露台上进来的吧?
可这里是八楼?会有老鼠和猫进来么?我越来越狐疑了。
我拉着夕儿的手走进客厅,环顾左右,并没有发现有什么东西啊?也没发现有什么异常啊?
带上房门,拉着夕儿走到客厅中央。
这时候茶桌上一只火柴盒蓦地映入我的眼帘,第一眼我没意识到什么,第二眼我意识到了问题:
其一,我虽然抽烟,但从来不用火柴。
其二,我也没买过火柴。
其三,搬到这里住这么久,我并没有发现房间里有火柴。
但茶座上那盒火柴赫然在目。
我的心不由地猛地一跳!
就在这个时候,房间里突然再次陷入了黑暗!电又断了!
夕儿呀地小声惊叫起来。
我一把将夕儿拉到我身边,问她说:“你有带火柴来么?”
“火柴?……没有呀……”夕儿小声说。
我感觉她的身子有些发抖。
我敏感地意识到,房间里进来人了!
我拽过夕儿,向墙边靠过去,黑暗中撞倒了一把椅子,我抬脚踢开椅子,拽住夕儿靠在墙边上。
站在客厅中央和站在墙边上的区别在于,站在客厅中央,你可能会面对四个方向的敌人,因为在黑暗中,你根本无法判断敌人会从哪个方向对你进行攻击?。
靠在墙边,你至少减少了一个方向的攻击,而且是最重要的方向,那就是背后的方向。
“怎么啦?阳阳……”夕儿急声问我,气促起来。
她紧抱住我的胳膊,我能感觉到她快频率起伏的胸脯。
“嘘!”我示意她不要出声。
此刻,我没有想那人是怎么进来的?我唯一的念头就是这个人是谁?是小偷,还是肖德龙派来的人?
我第二个念头就是想去客厅外面把电闸拉上去,在黑暗中如何对付得了潜入房间里的敌人呢?没错!就是敌人!当深夜有人潜入你的房间里,那绝对就是敌人!。
跳闸虽然有可能重复跳,但是在房间里没有使用大功率电器的情况下,重复跳闸应该没有可能性。最关键的是这个跳闸的时机不对,跳闸跟敌人潜入房间是直接关系。
也就是说这不是单独行动,至少俩人!外面的人负责拉闸,配合屋里的人行动!
小偷的可能性已被我粗略排除了。因为在这种高档小区,到处都是监控器,夜间保安不定时地巡逻,小偷不会蠢到光顾这种地方!而且这种高档小区户户都安装了最好的防盗门,除非是想挑战职业极限的小偷,否则不会跟安装了这种防盗门的住户较劲!
肖德龙派人来的可能性更大,因为他有动机,那就是肖雨涵的**照片!实质上我这里并没有她妹的落照,但是,肖德龙不会这么认为!
我轻轻吁气,吁气,尽量使自己保持冷静。
我附在夕儿耳边悄声说:“不要出声!……走,我们到门口去,不要踢到东西……”
说着我拉着夕儿向客厅门口摸去。
夕儿突然站着不走了,我拉了她一下,她依然不动。
我回头看着她,小声道:“怎么啦?”
就在这时,一股强光束突然打到了我的脸上。
我就像是刚从废墟里挖出来的地震受害者,眼睛都被刺痛了,我本能抬手护住眼睛。
对面传来一声狞笑:“想去哪儿呀?”
我心中一跳,极力镇定,眯眼迎着强光束看过去。
一个黑衣男人手持电筒站在黑暗中,对我的眼睛打过来的强光束就是他手中的电筒照射过来的。
我一时看不清楚他的脸面,但借助这道光束,我看见了夕儿脖子上的那把雪亮的钢刀。
“你是谁?从哪进来的?”我眯眼看着那黑衣男人,沉声道。
黑衣男子道:“嘘!那么大声干吗?是不是想让我用这把刀在你女人脸上划几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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