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章 怎么会是她(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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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8章 怎么会是她

我立即向苟同请假回到了市区,跟谢鹏在公司楼下的“优可乐”冷饮店见面,谢鹏向我讲述了邢敏失踪前后的事情。

邢敏已经有一天半没来公司上班了,礼拜三一天,礼拜四半天,也就是今天,超过24小时,如果一个人跟家庭或者单位彻底失去了联系,就应该报警了。

谢鹏说他已经报警了。

鉴于邢敏的老家不在本地,昨天下午谢鹏还将此事向孙红兵反应了,孙红兵带着谢鹏去经理办公室把此事又向傅德志反应了。

傅德志不以为然,他说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邢敏说不定回老家了呢。

谢鹏说,邢敏不可能不请假就回老家的,她不是那种女孩!我了解她!

傅德志说,你了解她?你去“五光十色”坐台,不是你亲眼所见,你能了解她吗?谢鹏说,我是说邢敏不会无故玩失踪的。

傅德志说,那你的意思是什么?

谢鹏说,我担心邢敏会不会出什么事儿?

傅德志说,那你觉得她能出什么事儿?

谢鹏说,我不知道,我只是有点担心。

傅德志道,那不就得了。你瞎操什么心?她不是去南郊仓库找她的心上人顾阳了,就是回老家了。

见傅德志不重视,谢鹏也不知道再说什么,可他心里一直放不下,一整天都心神不宁的。

他不知道打了多少次邢敏的手机了,可她的手机一直都关机。他之所以如此担心,原因不外乎三点,其一他喜欢子在乎邢敏,其二,邢敏以前从来没这样过,其三邢敏一个女孩子只身在滨海市,无亲无故。

下午邢敏依然没来公司,下午下班后谢鹏搭出租车去了邢敏的住处。

他在外面敲了半天门,屋里面始终没有动静。谢鹏找来了邢敏的房东,他对房东说他担心邢敏有可能出了什么事,她必须要进屋看看。

房东同意了。不过房东说租房的钥匙只有一把,那把钥匙在邢敏手里。

谢鹏二话不说,腾起一脚就将房门一脚踹开了。

他本来担心邢敏是不是生病了,卧床不起之类,可是屋子里没有邢敏,房间里依然是那么整洁有序,床铺上的被子也叠得整整齐齐的。

那邢敏去哪儿了呢?。

谢鹏有一种强烈的预感,那就是邢敏肯定出了什么事儿了!他没有犹豫,拿起手机报了警。

谢鹏在“优可乐”冷饮店,把事情的前后经过向我讲叙了一遍。

我也很惊愕,而且我跟谢鹏有同样的预感,那就是邢敏肯定出了什么事儿。因为在滨海市,只有我和谢鹏最了解邢敏的性格和生活习惯了。

毫无征兆,在没有事先招呼的情况下,在没有请假的情况下,跟熟悉她的人失去联系整整一天半了。这绝不是邢敏的主观意愿,如果不是主观意愿,那是什么呢?那肯定就是她被人控制了。

在这一点上,我和谢鹏基本上想到一块了,接着我们分析了一些可能性。

其一,邢敏被他人绑架了。

绑架的目的是什么?目前不得而知,有可能是劫色,有可能是劫财,也有可能是劫财劫色。还有可能存在生命危险。

是的!生命危险!

虽然我和谢鹏不愿意相信会有这种无情冷酷的事实存在,但我们不得不承认这种可能性是的确存在的。

邢敏在同龄女孩中间,外貌属于中上水平,身材又亭亭玉立的。被色狼盯上是极有可能的。

再者,以邢敏的性格,不管是面对劫财,还是劫色,她都不会从命。问题就在这里,劫财劫不到,劫色又劫不到,歹徒很可能丧心病狂,从而可能做出危及到邢敏的人身安全。

其二,邢敏最近在跑业务。

既然她在跑业务,她所接触的社会面就广泛了。形形色色的人她都会接触到。而且以有钱男人居多。俗话说男人有钱就变坏。有钱的男人大部分都会想着法子玩女人。

尤其是对于有求于他的女人们。

邢敏在做业务,说好听点在做业务,实质上社会现实摆在那里,不会讨好男客户,是很难拿到业务大单的。陪喝陪玩陪聊天,这算是正常的了,有些女人急功近利,甚至会选择牺牲色相来讨好男客户欢心,从而拿到业务大单。

当然这个过程,有些女人是情愿用色相换取利益的,有少数是不情愿的,还有的情况就是在半推半间完成的,在一定量的酒精刺激下,情况定会与你想象中的不同。

邢敏不是那种女孩,但是,有时候越正经的女孩,越能刺激男人的占有欲和施虐欲。为什么女子自卫术教练告诫女孩子们,在面对狂时,要尽量克制自己的慌乱与挣扎,因为女孩越慌乱越挣扎,就越刺激了变态狂的施虐欲!

邢敏有可能是被某个好色男客户盯上了,如果喝酒的时候男客户在她杯里下了药,那邢敏岂不是成了待宰的羔羊了?。

想到这里,我开始自责,我之前只想到如何帮助邢敏赚钱了,却没想过她适合不适合做业务?社会如此复杂,我把她那么单纯的女生推向社会的浪潮中,她甚至连酒都喝不了,她如何做业务呢?

如果邢敏真是在做业务过程中出了什么事儿,那我真是一辈子都无法原谅自己了!

当然,还有可能存在其它可能性,比如说意外,那这个就更难说了,有人走到大街上,没招谁惹谁,就被车从后面撞飞了呢!有人走在路上,没招谁惹谁,就被高空坠物砸死了呢!当然,还有可能是失足从高处坠下,也有可能是失足掉进河里。

谢鹏还提到了自杀,他的理由是邢敏心里最近承受了太多的压力。

我说没这可能,邢敏生活一向积极向上,她怎么可能自杀呢?

谢鹏看着我道:“顾哥,我见你之前,再次给警察局打了电话,他们压根儿就不重视这事儿,还说什么如果这样的事情也报案,那警察还要不要做其它事情了!”

我道:“现在有些警察是这样的。”

“现在怎么办啊?顾哥。”谢鹏一脸焦急地看着我,他的面容很憔悴,想必昨夜因为担心邢敏的安危,一夜都没睡好吧?

我用力吸了两口烟,略一沉吟,我道:“我先打个电话,或许能我们从她那里得到一点消息?”

我给夕儿打了电话,把邢敏的情况对她讲叙了一遍,期望能从她那里能得知一点消息。

可夕儿也不知道邢敏去哪儿了,她也正想打电话问我怎么回事呢?!她还以为邢敏不打算再给“思美广告”做业务了呢!

这个社会,有钱就有权,有权就有势。

夕儿听说警察不重视这事儿,她答应给警察局刑侦大队副大队长薛飞打电话,督促警察局出警寻找邢敏的下落。

挂了夕儿的电话,我原想联系一下邢敏的家人,可是,我和谢鹏竟然都不知道邢敏家里的电话号码。

现在该怎么办?邢敏到底身在何处啊?

谢鹏说要去找邢敏,我说这就如同大海捞针,那天晚上我们4个人一起去找曦儿,找了一夜,也没找到。

我对谢鹏说我们得有计划地行事,先想想邢敏可能会去哪些地方?有针对性的去找才好。

谢鹏看着我道:“顾哥!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我道:“傅德志准你假了么?”

谢鹏道:“傅德志下午不在,孙红兵批了我半天假。”

我道:“傅德志不在?”

谢鹏道:“他这两天下午都不在公司。”

我若有所思地“喔”了一声。

最后我和谢鹏分工合作,谢鹏去邢敏住处附近找,一旦看见邢敏回住处,立刻通知我。我去邢敏平素去过的地方找找看,我还给琴姐通了电话,我说如果邢敏去了公司,及时通知我和谢鹏。

我和谢鹏在“优可乐”冷饮店分开后,我先后去了“牵牛花”手工艺品店,去还了邢敏做家教的几个地方。

可是依然都没有邢敏的消息。

我打电话给谢鹏,问他有没有什么发现,谢鹏在手机里说把邢敏住处附近都找遍了,也没看见邢敏。而琴姐说邢敏并没有回公司。

我意识到这样下去不行,光凭我和谢鹏俩人的努力,要把邢敏从偌大的滨海市捞出来,那就是大海捞针。去警察局看看那帮警察们有没有什么收获吧?。

我给夕儿打电话,请她陪我去一趟市警察局。

到了警察局,我和夕儿径直去了刑侦大队副大队长的办公室,薛飞热情接待了我和夕儿。

我在想,如果不是夕儿陪我来,这薛飞会鸟我么?。

夕儿向薛飞介绍我道:“这是顾阳,我最好的朋友。请薛队长以后多多关照他。”

薛飞对夕儿笑道:“没问题。林小姐。”他向我伸出手。

我伸手跟他握了一下手,笑笑道:“承蒙关照。”

夕儿在薛飞面前美言我说:“顾阳可是个年轻有为的好青年,能文能武,智勇双全,其实我觉得顾阳很适合跟你薛队长做一个行业呢。”

薛飞一边给我和夕儿倒水,一边笑看着我道:“恩。我记得顾先生。上次他被‘耗子’诬陷,为了保护丽人服饰所有女职员,顾阳宁愿承认那些女卫生间不雅视频照是他暗拍的。那次的事儿让我印象很深刻。我很喜欢跟这种很有正义感的男人做朋友。”

我模了下鼻子,笑笑道:“承蒙你抬举。”

薛飞笑道:“林小姐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以后有事儿需要我效劳,尽管吩咐就是!”

“哪敢吩咐薛队长,请你多多关照才是。”我不好意思地笑笑道。

接着我们谈到了邢敏的离奇失踪。

薛飞对我和夕儿道:“我已经派人去找了。不过,到目前为止,还没有消息。不过据我的经验判断,这个邢敏很可能凶多吉少。她肯定是被人控制起来了。”

我急声道:“那还有什么更好的办法能把邢敏找出来呢?”

刑侦大队有技侦科,想必他们应该有特殊的办法吧?

薛飞道:“我们通过特殊手段查阅了邢敏的手机通话和手机短讯记录,没发现有什么可疑之处,我们也查阅了她的qq聊天记录,同样没有什么可疑之处。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采取手机定位,问题是邢敏的手机一直关机,无法进行定位。”

我道:“你可以试试定位一下另外一个人的手机。”

“谁?”薛飞看着我道。

“谁?”夕儿也看着我道。

我沉声道:“傅德志。”

不知道是不是直觉,我总觉得这事儿跟傅德志有关系。理由有两个,其一是邢敏失踪的这几天下午他都不在公司;其二他以前打过邢敏的主意,后来被我暴打一顿后才不敢轻举妄动,而现在我被发配到南郊仓库,他会不会趁机对邢敏图谋不轨呢?。

当然这只是我的直觉。

我把我这种直觉如实对夕儿和薛飞说了。

我看着薛飞道:“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如果手机定位后,傅德志的位置很可疑,那我们就立刻行动,如果傅德志的位置没有疑点,那就算我过于敏感了。”

薛飞看着我和夕儿道:“行!我打电话让技侦科做一下傅德志的手机定位。”

我提供了傅德志的手机号码,薛飞让下属立即进行定位。

很快结果就出来了,令我们大吃一惊的是,傅德志的手机现在的位置是西郊,离市区大概三十公里的样子。也就是说傅德志本人肯定也在这个位置,他的手机不可能自动飞到那地方去的!。

我皱着眉头道:“傅德志怎么会在那里?”

夕儿看看我,又看看薛飞,疑惑地说:“那是什么地方?”

薛飞查了一下地图,结果显示那地方是一座废弃厂区。

对于“废弃厂区”这个词,我异常地敏感,我脑海里立刻映出那座废弃厂区的颓败布局,那里很偏僻,荒草丛生。

我上次在那里被群殴过,肖德龙指使手下把我绑架至那里的那次。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大叫一声道:“糟糕!邢敏真出事了!”

我把自己被绑架的事儿对夕儿和薛飞讲了一遍,薛飞以一个警官敏锐的洞察力,也意识到邢敏很可能出事了!

我们没有犹豫,薛飞果断派出人手前往西郊那个废弃厂区。

我和夕儿跟薛飞搭乘一辆警车前往。

我问薛飞最快要多久能到,薛飞说至少要半个小时,因为郊区的路不好走。

老天啊!保佑敏儿没事儿吧!她其实是个很可怜的女孩儿!

面对傅德志的步步逼近,邢敏知道她只能做最后一搏了!

他已经在这个废弃厂区呆了近两天两夜了。她的双手、双脚都被很粗的绳索绑缚着,动弹不得,她嘴里被硬塞上了破毛巾,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响,只有吃饭的时候,那俩男的才会把她嘴里的破毛巾扯开。

他们把饭扔在地上,就像喂狗一样,而她要吃到那些食物,必须双膝跪在地上,将上身使劲往下弓,要像狗那样才能吃到地上碗里的食物。

起初邢敏一口饭都不吃,一口水也不喝。她拒绝饮食,不是为了绝食抗议,而恰恰是为了保住自己。谁知道那俩男的是不是在水和食物里下了药呢?看他们都是一副色迷迷的样子。

那些水和食物,她没吃,可到夜间却成了老鼠们的美味了。

今天早上那俩男的再丢水和食物过来时,邢敏吃了,原因有两个,其一她已经饿得前腹贴后背了,如果再不吃不喝,就有可能会饿死,即使不饿死,也会跟那俩男的可趁之机。

万一那俩流氓要强暴她,她得需要力气反抗呀!

其二,她观察了那些老鼠,那些老鼠吃了地上的水和食物后,并没有被毒死,或者被迷晕,它们依然活蹦乱跳的。可见那些水和食物是干净的。

她知道保命要紧,尽管她只能像狗一样趴在地上吃那些食物,喝那些水。

只是奇怪的是,既然肖德龙发现了事情的真相,也把她绑架到这里来了,还派了两个流氓日夜看守她,可是那两个流氓并没有要强她的意思,尽管他们看她的眼神充满了**,可他们并没有对她做出实质性的非礼行为!

直到昨天见到傅德志那张脸时,她才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了。

她发现傅德志和肖德龙竟然是一伙的!她隐约明白过来,肖德龙之所以没指使那些流氓强见她,正是因为傅德志,因为傅德志什么,她不清楚。可她猜测肖德龙和傅德志之间肯定有什么交易,而肖德龙交易的筹码就是她!

傅德志今天是第二次来这间废弃厂房了,第一次是在昨天下午,昨天他在这里呆了两个多小时,一直在向她做“思想教育”工作。

傅德志道:“敏儿啊!你是个聪明的女孩!只要你答应我,我不会危及你的人身安全的。你要知道,是我从肖德龙手里把你救出来的,否则以肖少的处事风格,你现在很可能连小命都没了,至少他会找些流氓来强见你!。”

邢敏坐在地上勾着脸,一直垂着眼睑听着,因为嘴巴被毛巾堵住了,她也只能听了。

傅德志以为他说服了邢敏,伸手把她嘴里的毛巾扯掉,并欲行不轨。

邢敏喘口气,死盯着傅德志厉声说:“你敢碰我一下试试!我就死在你面前!我咬舌自尽!”

傅德志被吓住了,他显然不想弄出人命来,他看着邢敏讪笑道:“当然,让你马上接受做我的小情人,你可能还没有足够的思想准备。这样吧,我给你一个晚上的时间考虑。明天这个时候我会再来!如果到时候你再不从我,我就只好把你交给肖德龙处置了。”

今天傅德志果然又来了。

而且,他今天是一副吃定了她的架势。

傅德志看着她讪笑道:“你考虑好了吗?小敏儿。”

邢敏知道如果傅德志真要把她交给肖德龙处置,她就彻底完了。如果她能拿出那二十万还给肖德龙,肖德龙或许还会放她一马,问题是现在别说二十万,两万块她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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