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1 / 2)

加入书签

laidwithmyex。

谭禹话音一落,在场的面面相觑,都有意无意的用眼光瞄着旁政。

照理说,这问题没什么大不了,都是常年在夜场玩儿惯了的,比这厉害让人招架不住的问题都经历过,可偏偏。

谁都知道,谭禹当年带着白梓卿远走高飞,之后再没找过女朋友,大家也都知道,在旁政和顾衿结婚以前,唯一公开正式交往的对象,也是白梓卿。

一句前任,中伤了两个人当事人。不对,是三个人。

宋方淮开始后悔今天自己多事找来了谭禹,他也想不通谭禹为什么这么做,这是干嘛呢,自己挖坑自己埋?还是为了寻个机会告诉旁政,当年他没对不起他?虽然抢了你未婚妻但是我也没碰她?

还是当着顾衿的面?

谭禹盯着旁政杯面前整整两大杯加了料的酒,不疾不徐。“谁撒谎谁断子绝孙不孕不育啊。”

顾衿坐在旁政手边,脸色如常,坦然回视每一个看向她的眼神。

她忽然想起自己上大学时候和室友窝在寝室看的一部日本老电影《追捕》,电影中,矢村站在楼顶对杜丘说,跳啊,你倒是跳啊,昭仓跳下去了,唐塔也跳下去了,你也跳下去吧!

杜丘,你看,多么蓝的天,走过去,你可以融化在蓝天啊里,一直走,不要朝两边看。

顾衿此时也想变成那个热血的矢村警长,对着一身罪行累累的旁政咆哮,你喝啊!你倒是喝啊!

她不露声色的攥紧了自己的手,然后在一片口哨和掌声中,顾衿看到了旁政仰头,毫不犹豫面不改色的,干掉了自己面前那两杯酒。

顾衿的手一下就松开了,她一直绷在心里的那根线,长久以来一直困在心里的怪兽好像终于在一刻得到了解脱,她放过了她自己。

不是他亲口所说,却用了另一种方式在向她,向很多人承认了这个事实。

放下杯,旁政懒洋洋的抻了个腰,与谭禹对视,顺势把手揽在顾衿腰上,大掌在她腰侧蹭来蹭去,好像是心虚,顾衿扭头看他,忽然冲他嫣然一笑。

“你很得意啊。”

顾衿这句话说的……特别引人遐想,一半娇嗔一半恼火,还带着那么点儿无理取闹,看起来就像是吃了醋的妻子在不满丈夫之前的风/流韵事。

所有人都等着看顾衿的反应,可顾衿是聪明的,她一进来就能察觉到谭禹和旁政之间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也能察觉到这一屋子的人看见自己神态各异的眼神,这个时候,不刨根问底,做足了一副小女人的姿态,就是给旁政面子。

宋方淮陈湛北敬旁政是条汉子,纷纷跟着认输喝酒,在场的所有男性除了谭禹都不出意外的被他拉下了水。

于培成是带着未婚妻来的,他惺惺相惜跟着宋方淮碰杯,他未婚妻站在他身后掐他,不依不饶,清脆的京片子跟竹筒倒豆儿似的。

“于培成,咱俩过完年结婚的事儿我想再考虑考虑,你觉着呢?”

未婚妻小了于培成将近十岁,于培成哄着她,急忙给自己找补。“我在利比亚一待就这些年年,上个女朋友都大二时候谈的了,你那时候才多大?别说风就是雨的。”说完他还踢了谭禹一脚,脸色很不爽。“就他/妈你厉害,一竿子打死我们一船人,差不多得了。”

谭禹还是之前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该你了。”

旁政搂着顾衿的手不放,舔了舔嘴角,想了几秒。

“我从来没穿过婚纱。”

谭禹变脸,旁政把他说过的话原封不动的还给他。“谁撒谎谁断子绝孙不孕不育。”

十几个人,只有两个人拿起杯。

一个谭禹,一个顾衿。

众人唏嘘,“您还有这爱好呢……”

“旁政,讲讲,这是怎么个典故。”

谭禹把酒杯扔在桌上,黑着脸,不再像刚才那么淡定摆出一副看好戏的态度,反而有点局促。

有些事儿点到就行了,旁政扯了扯嘴角,没过多解释。

游戏接着往下,话题也越来不着边际。

陈湛北:“我从来没结过婚。”

只有旁政和顾衿喝了酒,

于培成:“我从来没玩儿过三人行。”

除了旁政,全都喝了。

宋方淮:“我从来没跟这屋里任何一个姑娘发生过关系。”

大家彼此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好像是为了确认对方长相似的,陈湛北因为有几个小模特长的太像一时不敢确定自己到底有没有,挠头琢磨了半天。

这种事儿都记不住,大家臊他,说什么都得罚他几杯,陈湛北被人捏着鼻子灌了酒,才后知后觉的一拍大腿,指着看热闹的顾衿和旁政。

“不对啊!!!你俩在这儿干什么呢!!怎么不喝啊?”

“还有你俩。”他话锋一转,又对着于培成和他未婚妻。“怎么也不喝啊,看我热闹是吧?”

于培成大大方方摊手,“我是守法好公民,跟嘉嘉没扯证,不能先办事儿。”

沈嘉今年大学都没毕业,刚二十出头,□□小丫头一个,于培成下不去手或者人家姑娘压根不让他碰也情有可原,陈湛北啧啧两声没再问,脑门一热,回头神经兮兮的看着旁政顾衿。

“你俩?也没有?”

谭禹坐在对面玩儿着打火机,饶有兴致打量顾衿,似乎这个问题的结果也很出乎他的意料。

顾衿被陈湛北盯的坐立不安,脸上发热。

她慌了,下意识望向旁政。旁政傲娇病犯了,故意移开目光不看顾衿,好像这事儿跟他没关系。

让你跟我分居,让你跟我分床睡,让你往外撵我。我看你怎么办。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