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1.第三百九十一节:有效安慰(2 / 2)
一头长久断了慰藉地正处在如狼似虎年龄的老公猪,怎么能抵得住这般香甜的诱惑。盖洛普把女儿对父亲的那种天真纯洁的爱,凭借以往的经验,错误的理解成,是其他女人那种明白无误的期待与热望,是对他毫不含蓄的勾的引。做任何事情都喜欢轰轰烈烈的盖洛普,不爱平淡无奇的假模假样,淌着公猪一样的哈喇子,一跳多高地吭哧着扑上去……
他不顾女儿的叫喊,不顾女儿的挣扎,更加不顾女儿的哀求和哭泣,在这个时候,他满脑子想做的就是一件事——完成对女儿的那种特殊而不同寻常的伟大“父爱”。他做这种事情驾轻就熟,喜欢雷霆万钧地疾风暴雨,很是杀茬子地完成了心里计划已久了的这一光荣“使命”——到如今为止,把自己所有的父爱,都无私地给了女儿,再也没有什么值得他不放心的了。
一朵还没有来得及开放的花骨朵,就这般被栽种它的人,无情地摧残了,在凄风苦雨中凋零了。
又惊又怕的女儿,万没想到,这就是父亲要给她的那种超乎寻常的关怀与安慰。她眼睛里蒙蒙地云遮着雾盖着,委屈的泪水,一行行地往下流,脸上也失去了往日的灿烂。心里的苦楚,自不必说,从世上最幸福的人,变成了世上最不幸的人。
见女儿呆呆傻傻地哭个没完没了,盖洛普还恬不知耻地说:“哭个什么劲吗?作为一个女人,享受这种快乐是天经地义的事,也是迟早的事。否则,做女人干什么?还有什么意思?而作为一个最优秀的女人,就得与最优秀的男人在一起。”望着女儿,拍着自己的胸脯,“在我的心中,你是最优秀的,我也是最优秀的。看一看你接触的那些不三不四的小杂种吧,哪个有我手中这么大的权力?哪个有我这样的社会地位?哪个又有我这些山一样的钱财?放心吧,父母纵然对不起任何人,但绝对不会对不起自己孩子的。”他还有了些许的激动,声嘶力竭起来,“那些个男孩子,但泛能抵得上我的一个犄角,也能说得过去啊,可他们都是没用的废物,没一个能配得上你的。把你交给他们,是一种浪费,是暴殄天物的糟蹋,是爸爸对你的不负责任。”到了此处,他把话锋一转,“我是丝毫不存在对你怀有占有欲地那种不理智非分想法的,实是出于对你的关怀,对你的体贴,以及对你的得天独厚的爱。我非常清醒地认为,像我身体里这些优秀的基因,白白地浪费在别人的身上,也是一种天理不容的事情。你是爸爸最疼爱的女儿,我没有半点理由,不把世上最好的东西不送给你。”把头一摇,用手往下一指,“看到咱家地下室的那些东西了吗?等我把双眼一闭,那可全是你的了。不过今天的这事,可千万不能与你的母亲说,那些东西也是她守了这么多年,惦记在心上的……”
想到那些东西将来都是自己的,想到父母说什么都是不可能活过自己的,女儿便闭口不言地什么都不说了,欣然地接受了她的爸爸。
盖洛普有了可以安慰自己的人,有了可以任由他宣泄的对象,便把用在其他女人身上地让其无比拜服的那种妙不可言的独门绝技,都淋漓尽致地用在了女儿的身上——无处不充满了经验,无处不体现了关怀,给了女儿无处不在地、前所未有地、最妙不可言的“爱”。
对于父亲这种一如既往地、坚持不懈地、天天雷打不动的“关怀”、“体贴”与“爱”,女儿早已经毫无知觉地麻木了。她不知道什么是疼痛了,不体现在身上,更加不体现在心里。她开始疯狂地拼命花钱,开始出入各大娱乐场所,开始接触形形色色的人物,想用这些方式冲淡一切。而这恰恰是盖洛普所忌讳与害怕的,她犯了双重错误——那钱是只能看不能花的,花了就会有人盯上你,弄不好会引火烧身;而在盖洛普的心里,除了自己之外,女儿是不可以接触任何人的——他把女儿关进了地下室,专供他一个人独自享用。
直到现在,盖洛普的妻子才发现了不对头,哭着喊着地苦苦哀求:“你还有没有起码的道德了?还有没有点起码的人性了?她可是你的亲生女儿啊……”
不管妻子塔特怎么哭,怎么闹,都没有把盖洛普那颗禽兽不如的心哭软乎了。他还怒气冲冲、振振有词地同塔特说:“不要与我讲什么狗屁道德,更不要同我讲什么狗屁人性,你现在高高在上的贵妇人生活,是凭借道德赚来的吗?你拥有的那些人几辈子都花不完的钱,是凭着人性而得到的吗?别再讲什么道德与人性了,你与我都是一样的,眼睛里除了权力与金钱,什么都不存在。你要知道,我生了她,养了她,给了她别个做梦都想象不到的东西。她应该有孝心,应该知道感恩,应该知道她父亲想要什么,需要什么。我的要求并不高啊,没有让她帮我去杀人,也没有让她帮我去放火,只不过用她本身就有的东西,安慰了我一下,这有什么不可的?难道不应该吗?过分了吗?”他还来了理由地跟着来了气恼,“她少了一块骨头没有?少了一块肉了没有?你哭哭啼啼像死了爹娘一样地,到底要干什么?不是说女儿是父亲的小棉袄吗?我现在有些冷了,需要她这个‘小棉袄’给我点温暖。不是说女儿是父亲的前世情人吗?我现在有些寂寞了,需要她给我点慰藉……”
“你这哪是一个父亲该做的啊?哪有孝心与感恩是这样体现的啊?这就是你为官这些年的道德和人性啊?这比用刀子刮我的心还严重啊,比用刀子刮女儿的心还残忍啊……”女人已经哭得不成样子了。
盖洛普见妻子一塌糊涂地哭起没完了,更加地恼怒,大声吼道:“看看你那张老干巴齿像胡桃纹一样的脸,如猪脑门一样深的额头,再看看那身松了呱唧的懈肉,毫无张力可言,与黑猩猩没什么两样……哪一点能唤起我的记忆?又叫我怎么能看得下去?又怎么能爱得起来?”他有些绝望地把脸仰起来,用手抚了几下胸口,“哦,天哪,我的身体要爆炸了,我要不行了。如果你不再看中我手中的权力了,也不再看中那个东西给带来的其他好处了,那就随你的便吧,你愿意咋办就咋办,完全随你了,我一点意见都没有……”说完,头也不回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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