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9.第二百二十九节:海鬼报复白脸狼(1 / 2)
海魔把蜥精带回海域,鲨精与其的关系更近了一层。
白脸狼在的时候,妖女一切都由不得自己,处处听人家吆喝。如今才真正成为这里的主人,终于可以把腰伸开了,也终于可以按照自己的意愿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了。与此同时,被白脸狼压制已久的那种无处发泄的兽性爆发了,她要报复母狼,打算对她的孩子下手。
鲨精想起当年雾鬼活着的时候,曾经为高米尔的孩子护过航,心想,这海上来往的船只,十有**都是白脸狼孩子的,守着大海,在家门口就能把事办了。
海魔一时半会还拿不定主意,沉吟着不说话。妖女就用言语激他:“我跟了你这么多年,觉得大王从来都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一直是心里想着干什么,那就干什么的。不被任何痛不痛、痒不痒的小事羁绊手脚,真的是来如风去如雨地潇潇洒洒,痛痛快快。”她望着鬼头,见其还是没有反应。想来,像她这种并不高明的忽悠言辞,谁都不会上道。
妖女继续往下讲道:“我知道你是个有情有义的人,为了照顾白脸狼的感受,大部分事情都看在眼里,有苦往肚子里咽,往往违背了自己真实想法地竟做一些不情不愿的违心之事。你心里的苦楚,别人不知道我还是知道的,别人不清楚,我还是清楚的……”
海魔什么态度都不表,依然不声不响地坐在那里,心里到底是个怎样个想法,谁也不知道。鲨精不达目的不罢休,没有这东西相助,她是作闹不起来的,心里哆哆嗦嗦地也不敢去作闹。
为了使海鬼与白脸狼的仇恨加深,不给两个任何一方留有回头的余地,便继续鼓动:“白脸狼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这么多年来,大王还没有摸清吗?她的无情,她的无义,那可不是一般人所能接受的。她的淫的荡,她的无耻,也不是一般人所能够理解的。想想你对她是那样的好,可她都对你做了些什么呢?与高米尔旧情复发、藕断丝连地在先,与其他鬼头勾肩搭背、粘粘糊糊毫无廉耻地在后。像她这种得谁跟着谁的破烂货,还值得你去珍惜吗?还值得你去在意吗?您对她来说,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还要期盼水性杨花的淫的荡东西,回心转意的再回到你的身边吗?到时候你还有什么身价了呢?别人怎么看你,你又怎么看你自己,跌不跌价,臊色不臊色?脸还往哪放,还活不活着了?你还嫌自己的伤口上被她撒的盐不够多啊!还嫌心口上被她插的刀子不够多啊!还嫌她伤你伤得不够深啊!承受太多痛不欲生的痛苦折磨,你觉得好玩啊?忍受太多撕心裂肺的苦痛,你觉得惬意啊?你被她给玩了,被她给耍了,这算什么吗?你的感情被她无情地给践踏了……”
鲨精见海鬼有所反应,那张蓝脸一会白,一会黑的,就进一步说:“白脸狼在意的就是她的孩子,可有一时把你放在心上?多年来把我们这里搞得天翻地覆,盆朝天碗朝地哪都不像哪了。水质一天比一天恶化,垃圾到处漂浮,堆积得像山一样。我们的海族,不是被他们给药死了,就是被他们捕捞干净了。再这样下去,用不了几年,我们这里就会空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了。你是这海域中的大王,理应为这海域出头露面地做点事情,难道要眼睁睁看着我们的家园,被白脸狼的孩子们给活活地毁掉吗?”
鲨精的这些话,都说到点子上了。白脸狼确实前三番后两次地背叛过鬼头,她的无情无义不用谁说,已经明摆在那里了。海魔一想到母狼前前后后的这些事,心如刀绞般疼得都无法呼吸了。为了她,自己一再地忍让,海域也被搞得乌烟瘴气的一塌糊涂。心想,这样也好,走了个无情无义的白脸狼,却迎来了个有情有义的蜥妹妹,也算不亏什么东西。除了张家,还有李家,没了姑家,还有婆家,天下鲜花处处,芳草堆堆,何必想不开地单恋着她一个呢!就算是想不开了,要找个地方上吊,也不能专指着一棵歪脖树吧!
尽管这样,鬼头还有些顾虑,他不是在意白脸狼,而是怕大华与娜娜,就对妖女说:“要是像你说的,我们在这里一闹,把耶和华孩子他们招来,该怎么办呢?”
鲨精望着他,把脑袋摇了摇,毫不在乎地道:“白脸狼在的时候,把他们招来的次数还少吗?搬着指头数一数,肯定不止一次两次,也肯定不止三次四次,或是十次二十次的,可哪一次也没把我们怎么样啊!”她扑打了一下身子,“你看看,是少了一块骨头了,还是少了一块肉了?这不都完完整整好好的吗?就凭着这一望无际的大海,想找到我们谈何容易,就和登天一样难。你再想想那高米尔,难道那帮人不想找到他吗?这么多年都过去了,可曾找到?人家不还潇潇洒洒、有滋有味地活着吗?我发现大王的胆子也太小了,不像我心目中原来仰慕的那个英雄了,前怕狼后怕虎地能做成什么事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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