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7.第一百零七节:冰魔做耍(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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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魔更加不敢去碰,想要钻地而逃,见那大海就在身下,只好飞出法器来打。只听两声巨响,出洞蟒与嘟嘟羊的法器全被打回。鬼头反过手来,正想用那东西来扣出洞蟒,闻得一股酒香飘来,歪歪斜斜地有些不饮自醉,头也晕了,脚也散了,身子也飘了……

鬼头情知不好,马上钻进自己的宝物,飞旋着去了。

原来是伶俐鸡打开了上帝的酒坛,只是闻到了那股酒气,鬼头就差一点没被灌侧了。他本来是没把娜娜带的这些女将放在心上的,今天一见这般,吓得有些亡魂丧胆了,一溜小跑、一溜跟头地逃回了他的老窝——北极岛。

他孤苦伶仃地未免有些黯然神伤,正当其丧胆游魂地四下查看之时,又撞见了留守在此地的大力牛。只见其展开了手里的一块幔子,里外一抖,金星银星直闪,晃得冰魔睁不开眼睛。惊弓之鸟的他,不敢再去招惹,夺路就逃。

这个曾经的家,是再也不敢有什么指望了。鬼头想找一个落脚存身的去处,打算歇上一歇,走了几个有雪的山峰,都有大华手下看守。他不想再回风魔的南极岛了,自己左三番右两次地没少麻烦人家,就算风道友不说什么,叨扰多了也不好意思。哪能死鼻卡眼什么都不顾地拿脸当屁股可劲摔呢?那般不睁眼睛地一直往下做,是无耻还是无敌?人毕竟是有脸的,树毕竟是有皮的,没脸没皮那还叫人吗?他思量了再三,最后到海域当中去会海鬼。

海魔见他狼狈不堪的一副熊样子,问其何至如此。冰鬼就从前往后给他捋了一遍。把海鬼他们自打从北极岛走了后,白狐精与蝎精便跟高米尔跑了,以及后来高米尔送他白熊精,作为一种补偿等系列烂眼事,都告诉了海魔。如今是白熊精不知去向了,他到处翻找也没获半点信息,且还处处受到耶和华孩子手下的掣肘。

海魔望着他,正想提醒几句,瞟见白脸狼打一旁走了过来,话到嘴边有所顾忌地又咽回到肚子里。他明哲保身地不想把麻烦惹到自己头上来,说话做事总得给自己留个后退的跐脚窝吧,便好言好语地安慰了冰鬼一番。

如今的白脸狼,虽然还住在海域当中,却今非昔比了。过去她是受到海鬼的百般宠爱,现今却是受到了冷遇,从温泉中泡着泡着,冷不丁就被扔到了冰窖里。人家对她不再亲热了,不再又冷又热地“感冒”了,这回该轮到她整夜整夜睡不着觉地“感冒”了。她从原先高高在上的受宠若惊,一下子滑到了万丈深渊的没人搭理,辉煌地闪着光芒的岁月,背对着她离去了,而且越走越远地已经不复存在了。她不得烟抽了,想不明白到底是什么地方得罪了海鬼,有了要离开的念头。可当她听冰魔说,高米尔还是同两个不要脸的贱货滚到一起的时候,心里一阵翻滚,暗暗咬牙切齿,盘算着如何给几个点颜色看看。

高米尔心里惦记着冰鬼的法宝,一刻都没有歇着地监视着他呢。见其钻到海域当中不出来了,怕节外生枝地有其他变故,也随着其后脚到了。

海魔知道这个曾经与自己极为要好,极为亲近的鬼东西不好惹,把原本素淡淡,清汤寡水般的思念,加了大勺的油,大勺的盐,又加了大把的辣椒,猛火热了又热后,翻开着腻腻地端了上来。他也学会奸了,心里即便对其有一百个不满意,也不能表现出来,万分热情地招待了魔鬼高米尔。而白脸狼呢,却是带搭不理冷冰冰的。魔鬼也没有去搭理她,心想,我都已经得到鬼头们的两件法宝了,待我再得到这一件,岂不就是几个鬼头捆绑在一起的威力了。到那时,有你也五八、没你也四十地我又在乎什么呢?便学着她的样子,连看都不看白脸狼一眼。

冰魔也正愁找高米尔不到,在这里得以相见,以为攀到了救命稻草,奔上前去紧紧抓住其的袖子,迭声问道:“高道友,白熊妹妹回到了你那里吗?近来你看到了她没有?看我这猪一样没有分别的人,怎么就没有好好地看好她呢?怎么就让她又走失了呢?你说说看,这该怎么办呢?这该怎么办才好呢?”他用哀求的口吻,“我的高道友,在我的心里,你是我最贴心,最亲近,也是最好的道友了,快快替我想个办法,看看怎么样才能把熊妹妹找回来啊!”

高米尔满脸的不乐呵,把袖子一甩,给鬼头弄了个趔趄,差一点没倒在地上。只见他毫不掺假,且毫不商量地把小脑袋一摇晃,带着怒气愤愤地道:“我也没有给你瞅着,我也没有给你看着,你是花钱雇我了,还是花钱请我了?我到哪里能够看得见她?我又到哪里去为你找去?”

冰魔一听,刚刚燃起来的一线希望破灭了,又呆呆地木了,又呆呆地傻了。

高米尔见其这副德行,嗷嗷地叫开了:“左一次右一次都让她毫无征兆地走失,你是干什么吃的?毫不客气地说,这是你爱她不够真挚的一种表现。可她却是那般痴心一片地爱着你,拼死拼活地连九头牛都拉不回。她与我的那个手下黑熊老弟,也不是一点感情都没有了,想当初我劝她说,守住眼下实实在在的,不要过于期望远方虚无缥缈的。可她就是不听啊,一门心思地就是奔着你去了,就是觉得你各个方面都比那保罗好了——要不怎么有人说,热恋之中的女人,是最傻最愚蠢不过的了呢!”

高米尔见鬼头低头不语,继续咆哮道:“你还在这里轻轻闲闲地睡大觉呢,你知不知道啊?她已经不在了,已经被耶和华那该死的孩子给害了。”他有点激动了,往别人身上栽赃陷害更能引起他的激动,“我是做损啊,是我害了她啊,我干了一件天底下最愚蠢且最不可饶恕的傻事啊!我当初为了体现与你的兄弟情义,也是为了达成白熊妹妹的心愿,便毫无原则地成全了你们,同时也是毫无原则地害了我那可怜而又可悲的熊老弟——把你们放在了又搂又抱、美滋美味的火热与温情之中,却把他置于前也不着村后也不着店、上也上不去下也下不来地悲伤与痛苦之中。你说我这是不是在作孽,你说我这是不是在做损,你说我这又是做的什么事呢?”

冰魔一听,立马蹦了起来,嚎叫着问高米尔:“道友说的这些可都是真的?真是那耶和华的崽子害了我的熊妹妹吗?”

高米尔用鼻子哼了一声:“这还会有假吗?是我手下人亲眼看见的。”他说的像真事一样。望着冰鬼瘫坐在那里,又嚎又叫地,开始甩乎开了:“我当初把熊妹妹送给你,是希望你能给她一个幸福,给她一个快乐。你当时也答应好好的,可后来怎么就出现了这等事情了呢?我算看好了,有些人觉得这个也比别人强,那个也比别人强,谁都不如他。可真正拉出去一溜,什么都不行了,不是拉耙的拉耙,就是掉腰子的掉腰子。全都是屁事不顶的狗**货,全都是糠子、瓤子和秕子,全都是外光里糟的马粪蛋子——真是‘开水不响,响水不开’,越是能叫唤、越是能咋呼、越是能得瑟的就越什么都不是。连好朋友送给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你说你还活得什么劲呢?”说完,怒气冲冲头都不回地一甩就走了。

冰魔是剖心剜胆地欲死不能、欲活不得,嗷嗷叫着随后出了海域,到处去找大华拼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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