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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这次参加宋丹来和葛红的婚礼,盛虹就有一个大胆的期盼,那就是她要一改过去在何大军面前装腔作势的样子,她要主动接近他,她要大胆走进他,而对于一个结过婚,享受过男人,却还没得到过满足的女人来说,眼睛就总是盯着跟前有没有合适的男人,哪怕给她当个情人,偶尔和她玩一玩,干她几次,解除她身体和心里的寂寞也行。
她观察了一段时间,她发现再也没有比何大军更合适的人选了。那时她还没想到何大军下面的这个东西居然这样的有用,当何大军的大家伙在她下面的淫洞里发出震撼人心的声音,在她的体内做出猛烈的动作时,她从心里发出的快乐就带有更多的悲凉和沧桑的成分了。
何大军大幅度地运动着,虽然他在那些女人身上也是卖力气的,但那除了自己的目的和身体的快乐,就不带有别的东西,现在他操盛虹是不同的,盛虹是过去的情人,是他最爱的女人,但这个女人对不起他,嫌弃他出身低微而离他而去,现在一切都翻过来了,但他心里对过去的那样的情绪还是不能完全的忘记,所以在干她的时候,就更有发泄怒气的成分。
他在用力,猛烈地嘿嘿的声音,在房间里震动着两个人的躯体,就连他自己都要咬紧牙关,接受这让人震惊的,难以接受的一幕。
“啊,大军,我……今天是我最幸福的一天。”
何大军说:“现在是夜晚。”
“是,现在是我最幸福的晚上。”
“是幸福还是性福?”
盛虹从未有这样的骚,从未有这样的浪过,也许在一个久别的,又是发现自己所需要的男人的刺激下,不骚都是办不到的,她吟地叫道:“都……都有,既是性福的,又是幸福的。”
何大军攻击了一下盛虹说:“幸福和性福你需要哪一个?”
“俩都要,都要。”
“你倒是很贪心啊。”
“我就要你。”
盛虹搂住何大军的腰,随着何大军的节奏一下一下地抽拽着。
“那时我们怎么没这样的干啊?”
盛虹真的后悔,那时自己还装的什么似的,像个淑女,可现在她也想明白了,***还有什么淑女,她好好的心情跟那个男的结婚,却落了个这样的下场。
何大军在盛虹身上操作的时间已经二十多分钟,依然没有要射的迹象,但盛虹已经达到了几次的高,她那淫浪的声音一次比一次亢奋,最后她告饶地说:“你真要把**死了。”
何大军停了下来,看着盛虹,似乎在向她展示自己的力量,说:“怎么样,盛虹,现在知道我怎么样了吧?”
“知道……知道了,不但能干工作,而且还能干女人,哪个女人都喜欢让你干的,你想射就在逼里射吧。”
何大军看着盛虹,心想,这就是他曾经那样喜欢的女孩,现在已经成了一个让男人蹂过的,放浪的,说起这样大大不雅的话时毫不羞耻的女人。其实,这就是人啊,他几乎天天都在干不同的女人,而她们似乎也真的喜欢让他干。盛虹成了什么?他成了什么?
罢罢罢,这就是人,人的需要就是真理,就像穿衣吃饭一样,男人喜欢女人,一门心思想找女人发泄男人的东西,而女人也是人,也需要男人的刺激和冲击。
本来一心想与之结婚的人,现在才有机会睡在一起,何大军就说:“和我这样搂着,我们俩可是都睡不着的。”
“我能躺在你的怀里,我就没什么祈求了,来吧,我们就这样……”
盛虹先在床上躺下,何大军开始还不那么习惯,看到盛虹裸赤的身体在那里展开着,两只饱满的如同面包般的**微微地颤动,下面的菊花开放的地方还在诱惑着他,他索性上去把盛虹抱进怀里。
“我妈妈病了,是由于我离婚,她受不了。就病倒在床上,她……她知道你现在……很好,她很后悔……”
“你妈妈病了?”何大军略带几分欣喜。这个势力的女人,拆散着他们的爱,但现在却得到惩罚。
何大军十分讨厌这个女人,这个当妈的几乎就是个混蛋,而且骚的就跟个女,劈腿让领导干才得到的官位,居然看不起他这个草根出身的大学生。妈的,真是活该。
“你是不是很高兴?”盛虹问。
“是她拆散的我们。但我已经不恨她了。”
“你现在是成功的男人了。”
“这不算什么。”
“你还有更大的野心?”
“你想想,我才二十六岁,我总不能到现在就止步吧?”
盛虹感叹道:“我妈就想让我找个有发展的男人,但你这个最有发展的男人,却被她开除了。”
“好了,现在说这些已经没意义了。”
沉默了一会,盛虹突然说:“葛红一定想到我们俩会在一起。”
何大军也想到了这个问题,这也就意味着,他们会想到他和盛虹和解后会发生这样的关系,但他改变不了眼下的现实了。
“睡会吧,明天还要忙一天的。”
盛虹把何大军的手放在自己的**上,她的手紧握着何大军的东西,慢慢的进入梦乡……
早晨起来时,盛虹以为自己真的嫁给了何大军,把脸贴在何大军的胸肌上说:“我真是不想起来啊。”
何大军说:“不起来是不行的,人家一定都以为我俩怎么样了。”
“我们俩就这样,跟他们有什么关系。”说着,盛虹又跨上何大军的身上,盛虹的两陀漂亮的美肉在何大军的眼前晃荡。盛虹知道这次以后说不上什么时候还会有这样的机遇,就要把何大军的东西弄大,她想最后要一次。但何大军的不那么的大了,盛虹就急着说:“怎么不像昨天晚上那么大了?”
何大军心想,你们这些女人个个都像贪得无厌的无底洞,老子的也不是铁柱子,像用就用的。
盛虹急了:“快啊,一会就来不及了。”
何大军说:“怎么,真想要啊?”
盛虹干脆说:“过了这村就没了这个店,我以后想要你,你还会给我吗?”
何大军想,也是啊,现在是个机会,如果盛虹真的想让他找个地方跟她发生,去找个地方好好的干她,他还真的未必去的。盛虹这一回去,说不上就干碗多少天没人侍候她。想到这,他起身说:“等着啊,我撒泡尿。”
盛虹说:“我看着你撒尿啊。”
“胡说八道,这有什么好看的。”
…………
白天给宋丹来接完了新娘子,等着中午刚要吃饭,手中的大哥大响了,何大军出门接了电话,电话是县长李明打来的:“大军,忙什么呢?”
“李县长,我在参加同学的婚礼。”
“好了,你到我这里来,三河歌舞团来了几个唱歌跳舞的,我在雪乡安排他们,他们马上就到,你现在就去林海大厦,开车把他们接到雪乡山庄,我们今天在这里搞个小型的晚会,别跟任何人说啊。”
何大军看到眼看就要入席,但县长的命令不能不接受,但主要的议题已经完成,他看了看大家,都已经就坐,他也就没打招呼,走出看饭店。
开车来到林海大厦,门口果真站着急个衣着华丽,长相漂亮的女演员,她们那个傲气在这个县城里显得十分鹤立鸡群,何大军把车开到门口,居然没有一个政府的人,何大军开始还在狐疑,但马上就明白了,李明不让他张扬,这就说明这是私下里的活动,也许还带有几分特殊关系在里面。
车子停下,何大军没下车,一个舞蹈演员模样的女孩走了过来:“你是李县长派来的司机吗?”
何大军看了这个女孩一眼,就说:“我是李县长派来的。你们是要到雪乡的吧?”
那女孩傲慢的不看他,对那几个女孩说:“来车了,上车。”
总共有四个女孩,一窝蜂似的上车,叽叽喳喳地车上嚷了起来,谁也不理他,真的把他当成司机了,他也就不说什么,开车向雪乡而去。
一个说:“安逸,你给我们介绍的李县长,是个什么样的人啊?”
何大军看了看镜子,说话的是个有着尖下颏,粉嫩脸的漂亮女生,说话像唱歌似的,何大军就想,这个该是个歌唱演员。那个安逸说:“李县长是个很大方的人,他说他还给我们介绍个年轻的,很有发展的男人,据说他有个香港大老板做他的靠山,你想想,那该多有钱。”
何大军一愣,这几个丫头说的就是自己啊,看来是李明对他们说了自己,这大过年的,李明不在家陪着老婆孩子,却在雪乡安排这些漂亮的丫头,看来是想潇洒一下,但他却从婚礼上逃出来,而且这一夜没在家,那任慧芳不知道该怎样找他,毕竟人家任慧芳也跟他的新娘子差不多啊。
安逸说:“紫蒙,今天李县长给你介绍的人要是真好,你可不能放过他啊。”
何大军看了一眼那个叫紫蒙的女孩,还真的好看的要死,身腰就跟柳条似的,那红艳艳的嘴唇,就等着人家亲她,紫蒙微微一笑说:“我就不相信这跟农村差不多的地方,还会有什么了不起的男人。”
后面的一个女孩说:“那也不一定,许多大老板也是从农村出来的,这里至少是个县城。”
第四个女孩说:“石慧说的对,反正我们出来玩的,既然李县长什么都给我们包了,我们干什么不好好的宰他们一把。”
安逸说:“杨洁说的是,我们滑滑雪,玩一玩,今天晚上就住在这里。”
何大军听明白了,这四个女孩第一个叫安逸,第二个叫紫蒙,第三个叫石慧,最后一个叫杨洁。这些女孩真的把他当成了司机,说话也不避讳,他暗暗的一笑,心想,我会让你们好好的玩玩的,既然出来了,而且还是县长安排的差事,他也就只好安心的跟随了,至于那任慧芳,他也就只好跟她好好解释,选择了他,只能这样等着。
那个叫石慧的说:“妈的,今天早晨上厕所,一看,下面出血了。”
“大姨妈来了?”
“是啊,那血真是不少哦。”
紫蒙笑着说:“那你今天就老实点吧。”
石慧说:“我不老实也不行……啊,坏了,下面又……我要上厕所。”
何大军又气又笑,心想,这正说着,居然就出来了。何大军说:“这在大马路上,哪里来的厕所?”
“那你让我……”
何大军对这些什么也不在乎的女孩也不客气,说:“你用的是什么?不是加长加宽的吗?具有吸水透气功能?”
那石慧瞪了一下眼睛:“你……你说什么啊?”
坐在何大军旁边的安逸看了他一眼,说:“你这是背广告词儿吧?”
紫蒙说:“一个开车的,好好开你的车好了,敢跟我们说这个?我们高兴李县长说你对我们不恭敬。”
石慧说:“开车的不假,长的不错,就是可惜了。”
何大军笑着说:“可惜什么?”
“可惜你是个司机啊?如果你是那个李县长说的那个叫什么的……”
紫蒙说:“何大军。”
“对,你要是那个何大军,我们今天晚上都陪着你,跟你玩。”
何大军哈哈大笑说:“就怕何大军这个不是什么东西的家伙,还真看不上你们。”
那安逸呵了一声说:“你这个开车的担子不小啊,等我们向李县长打小报告,看他怎么处理你。”
“安逸,我们还是别惹这个哥哥吧,他一不高兴把我们放到路上,那我们就惨了。”
突然,安逸探过脑袋亲了何大军一下,说:“好,这是对你的奖励,你不会把我们放到半道上吧?”
何大军笑着说:“那是不能的,只是这附近没有厕所,如果你们非要上,这荒郊野地到处都是厕所。”
“那不把我们的屁股冻掉了?”石慧说。
紫蒙认真地说:“屁股是冻不掉的。”
“那什么能冻掉?”
“哈,我们的逼也不能。”
“就是。”
安逸说:“有个东西就能冻掉。”
紫蒙说:“是耳朵吗?”
“耳朵能撒尿啊还是能出女人的经血?”
“那就不知道……啊,哈,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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