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节浓浓的香味(1 / 2)

加入书签

进门后,她放下包就去厨房里忙活开了,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心烦意乱地看着那些乱七八糟的电视节目,看了好长一段时间,竟然不知道电视上都是播放的什么节目。

一阵叮叮当当的忙活,李玉莲做成了四个菜,其中真的就有糖醋鲤鱼。

我以前在电视上看到过,这糖醋鲤鱼做的能把鱼给卷起来那才算正宗。以前下馆子的时候,也多次吃过糖醋鲤鱼,但那些糖醋鲤鱼都是平放在盘子里的,绝对是次品和假冒伪劣。

现在看李玉莲做的糖醋鲤鱼,果然是卷着的,金黄色的外表冒着热气,热气中泛着浓浓的香味。

“阿莲,你可是典型的贤妻良母型的好女人。”

“先别夸我,你一天没有吃饭了,我这可是手忙脚乱做的,不知道味道怎么样呢。”听着李玉莲关心的话语,我冰凉的心为之一暖,急忙坐下,伸手拿起筷子,先品尝了一口糖醋鲤鱼,入口香脆柔滑,回味无穷,干瘪的肚子立即有了食欲。

李玉莲摘下围裙,从餐桌旁边的酒柜里拿出来了一瓶酒,我一看果真是正宗的茅台。看到酒后,我有一种特别亲的感觉,想起了华仔的那句歌词:情浓完全明白了,才甘心披上孤独衣。

***,披上孤独衣后,那就以酒为伴吧,总不能干靠自个儿孤独吧!这酒真tm的是个好东东,那个’不为五斗米折腰’的陶渊明,气节骇人,震鬼摄神,堪称文人之楷模。

但他能不为五斗米折腰,却能为了喝上一小口酒,把腰折弯,而且是弯的不能再弯了,嘴头子都几乎贴住了大拇脚趾头。他当县令的时候,办过一件震古烁今的伟大事业,那就是让全县的老百姓都种高粱,高粱是酿酒的主要原料。

老百姓都快吃不上饭了,他却让全县的老百姓都种高粱,对此,他的解释是‘令吾长醉于酒足矣’。

你说他不是好人吧,但他却很有气节,饿死也不为五斗米折腰,而且还是文坛泰斗。你说他是好人吧,他还不管老百姓的死活,只要有酒喝就行。

从这个典故中也充分说明了酒的重要性,老子现在如此爱酒,虽然是为了排解心中的烦闷和痛苦,但也是体现了一个小文人的无奈和嗜好。

***,从不爱酒的我,现在特喜杯中物,都是拜那个‘令吾长醉于酒足矣’的陶渊明所赐。

陶渊明者,乃《桃花源记》之作者也!蔓蔓芳草桃花源这些暖昧之语也是拜他所点化。孔子曰:食、色、性也。古代某个大流氓曰:风流茶说合,酒是色媒人。估计此语是兰陵笑笑生那个文坛大流氓说的,但无从考据,只能说是古代某个大流氓了。

自古以来,酒和色就紧紧地拴在了一起,似乎成了对孪生兄弟。但我曰:酒为愁多不顾身。我喝酒不是为了色,而是因为愁太多。和古人比起来,我还算是高雅的。

前番所述,有陶渊明做样,我再喝也不为过。喝酒要有酒兴,我的酒兴虽然不是发自内心的,只不过是把喝酒做为一种方式来来进行发泄罢了,但陶渊明的例子却是真真切切给了我无尽的酒兴。

酒兴一起,顿感酒香,喝的是玉液佳酿,而不是单纯的传统意义上的酒了,这也许就是文人*客所说的酒文化吧。

李玉莲将茅台酒递给我,示意让我打开。在我开茅台酒的时候,李玉莲从酒柜里拿出了两个酒杯。当她将酒杯摆在我面前的时候,我才看清楚,原来这酒杯是明清风格的青花瓷酒杯,还是小高脚的那种。

***,刚才想到了陶渊明,现在又用这种小高脚的青花瓷酒杯来饮酒,真的有了一种古风,使本就很念旧·吓古的我感觉很合自己的味口。

我斟上酒之后,问道:“阿莲,你酒橱里还有多少瓶这样的茅台酒?”

“问这个干吗?”

“不会是就只有这一瓶吧?”

“切,你也太小看我李玉莲了,今天晚上你尽管放开喝,我管你个够。”

“口气不小啊。”

“嘿嘿,你能喝多少,我就能拿出多少,还保证和这瓶一模一样的。”

“好,有你这句话,我可就彻底放开喝了,别喝到了兴头上,却没了酒,岂不大煞风景?”

“哼,就你那点小酒量,还不如我一个小小女子呢,也敢放这种大话。”

我不再说话,而是端起酒杯来,吱的一声就喝了个底朝天。

“哎呀,你这是干嘛呢?”

“白酒要品,慢慢品才有滋味,哪有你这个喝法?你以为这是啤酒啊。”我刚将一大口糖醋鲤鱼塞进口中,听到李玉莲的话后,一下子呆在了那里,瞬间变成了个木头。

李玉莲的话让我一下子想起了昨晚阿芳对我说的话:白酒要品啤酒要灌。

想起了阿芳说的话,阿芳的音容笑貌和婀娜身姿便开始不停地在我脑海里闪现。

起先李玉莲没有注意到我的表情,过了几秒钟后,他才发现我忽地一下变成了个木头了,很是诧异,莫名其妙地看着我,轻唤了我几声,我竟然没有听到,她将手放在了我的明前晃了几晃,我才从极度恍惚中清醒了过来。

眼皮一动,感觉脸颊湿湿的,李玉莲更加惊讶地问:“来宝,你怎么掉泪了?”

我暗骂自己太没有定性了,酒才刚开喝,就这么失态,急忙抬起衣袖来将泪痕摸干,掩饰地说:“掉泪不假,是你炒菜的呛味熏的我。”

“胡扯,我又没有吵辛辣的菜。”

我边使劲咀嚼着口里的大块糖醋鲤鱼边说:“糖醋鲤鱼里的醋味熏的我。”

“你这更是胡扯,我怎么没有被熏到?”我顿时理屈词穷起来。

李玉莲白了我一眼,举起酒杯品呷了一小口,又道:“我是女的,细皮嫩肉的都没有被熏到,何况你这粗糙老脸呢,摆明了是胡扯。”

我没有再接合她的话语,而是举起酒瓶来给自己斟满。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