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疯女人死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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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堂上明争暗斗,他哪有心情去敷衍那些女人?

“哀家看你是在找借口,哀家对你有何要求了?只是让你见上一面,皇儿便觉得要求高了?哀家看你是被那年画迷了心窍,****让他陪驾,你倒是时间宽裕,皇儿,不是哀家不提醒你,可别闹出些祸乱宫讳之事出来,那是个不男不女之人,事儿闹大了,便不可收拾,别忘了,德王可是虎视眈眈呐。”金太后语重心长道。

景帝脸色微变,“母后胡说些什么!”

“哼!但愿是胡说,哀家不是瞎子,哀家就明说了,此次年画之事,皇儿可别心软了,还有今夜皇儿让紫苏来侍寝吧。”

“母后!”景帝眸内掠了恼意,“这都什么时辰了?朕没心情,改日。”

“侍寝又不是成亲,用不着选黄道吉日。”金太后站起身,斩钉截铁道:“一会儿哀家让紫苏到正大殿。”

景帝白皙的脸庞显了一丝粗暴,“母后休强人所难。”

金太后向外走了几步,顿足,未回头,沉声道:“就算是哀家强人所难吧,没有皇嗣,你以为你的江山便坐稳了吗?”

长袖一甩,快步而出。

景帝靠在龙椅上,眸光微敛,黑瞳一点一点的收紧,集聚成一个锋棱焦点,如利刃,几欲把龙案射穿。

延尉署大狱。

年画静静靠坐在墙边,望着那一根根碗口粗的牢柱,思绪转绕着这一夜之事。

今夜裴太后未有露面,她的态度已很明确,她只是一颗棋子,没有了她,还会有另外一颗棋子。

凤君晚与德王都在盯着姑姑,事出凤君晚要救姑姑,这话是那一夜她盯梢所听到,然结果是这般,断然是她想不到的。

这会是凤君晚的局吗?

或者是德王的局?

两者皆有可能。

淡淡苦笑,近日陪驾把心思都陪得松懈下来,一心担心着皇上是否识破她的身份,却不防备别人的算计。

凤君晚,永远是一只笑面冷狐狸。

而德王,则是一只潜伏在深处的老狼。

皇帝,只不过是一只被前后左右压制着的老虎而已。

她,年画竟是他们撕杀的一只兔子,自以为很灵黠的笨兔子。

长睫无声阖下。

这一夜,注定很多人无眠。

第二日,参年画的奏本如纸片一样飞至龙案上,景帝扫一眼那堆积如山的折子,长臂一扫,“哗啦啦”悉数扫地。

郭宾激灵灵打了个寒颤,大气儿都不敢喘,低了头上前去拾折子。

“别捡,朕看着舒服。”景帝大声喝。

郭宾抖着的手缩了回来,起身走去吩咐当值太监送清心茶来。

“郭大人,昭容娘娘在殿外呢,说要求见皇上。”当值太监轻声道。

郭宾当下拧了眉,这节骨眼,来凑什么热闹?

“问问娘娘有何事?若无重要事便让她先回吧,皇上这正忙着。”

“娘娘来送莲子羹。”

这会是凤君晚的局吗?

或者是德王的局?

两者皆有可能。

淡淡苦笑,近日陪驾把心思都陪得松懈下来,一心担心着皇上是否识破她的身份,却不防备别人的算计。

凤君晚,永远是一只笑面冷狐狸。

而德王,则是一只潜伏在深处的老狼。

皇帝,只不过是一只被前后左右压制着的老虎而已。

她,年画竟是他们撕杀的一只兔子,自以为很灵黠的笨兔子。

长睫无声阖下。

这一夜,注定很多人无眠。

第二日,参年画的奏本如纸片一样飞至龙案上,景帝扫一眼那堆积如山的折子,长臂一扫,“哗啦啦”悉数扫地。

郭宾激灵灵打了个寒颤,大气儿都不敢喘,低了头上前去拾折子。

“别捡,朕看着舒服。”景帝大声喝。

郭宾抖着的手缩了回来,起身走去吩咐当值太监送清心茶来。

“郭大人,昭容娘娘在殿外呢,说要求见皇上。”当值太监轻声道。

郭宾当下拧了眉,这节骨眼,来凑什么热闹?

“问问娘娘有何事?若无重要事便让她先回吧,皇上这正忙着。”

“娘娘来送莲子羹。”

莲子羹?那东西不是去火吗?

“好吧,让娘娘进来吧。”郭宾低声道。

秦昭容笑容可掬的向郭宾点头示谢,随着郭宾入内。

“皇上,秦昭容来送莲子羹。”

“臣妾见过皇上。”

景帝猛的转身,眸光阴厉,怒道:“谁让你进来的?”

郭宾忙跪落,“皇上,是……”

“皇上,是臣妾求郭公公让臣妾进来的……”

“滚滚滚……都给朕滚!”景帝大掌怒拍龙案,直震得那案上各物件“哐哐”作响。

郭宾额上沁了汗,慌忙起身,示意秦昭容一起向外退。

那秦昭容的脸色扭成一团,几乎要哭出来。

退出了门,便遇到凤君晚正在门口伫足。

“怎么?皇上又在发脾气?”他冷声问。

“凤右相,皇上……大发雷庭……”郭宾抹了额间汗珠,低声道。

凤君晚面色淡淡,大手一挥,“你等且在这儿候着吧,昭容娘娘便回宫吧,你来的不是时候。”并未看秦昭容,说完便大步入内。

看着那一地的凌乱,凤君晚唇角微扯,俯身拾了一本奏折,未看,放在那龙案上,并不言语,复又再拾,直至那一地的奏折全部整齐的摆放在龙案,景帝都未回头,只静静背靠着龙案伫立不动。

“事儿是你做的?”景帝一改往日的温雅,冷言直语道。

凤君晚负手立在龙案前,眸光落在那一堆奏折上,清冷无绪,“皇上,刚收到禀报,昨夜殷采菱疯症癫狂,掉入枯井身亡。”对于皇帝的问话不否认亦不承认。

“什么?”景帝猛的回头,眸光凌厉,“死了?”

凤君晚神情平平寂寂,应道:“死了。”

景帝眸中寒光微掠,“可否查清楚了?不是他杀?”

凤君晚唇角微勾带了淡笑,“他杀与自己摔死对于年画来说,有何帮助?人是在他府中找到的,这是事实,而且指证他的是德王爷,皇上,这是人证俱在,他就算再否认,也无济于事,执法要严,这亦是他提出来的,皇上,这还能推翻吗?这一堆参他的奏折,会是那么简单吗?”

“真不是你所做?”景帝不依不饶。

凤君晚眸子一动不动,铮然与他对视,眼底如若平湖,无一丝波澜,“他对于皇上来说,很重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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