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2 向婉要跟我谈细节(1 / 2)
这一晚折腾的太过,第二天闹钟响了三遍我都没醒过来,迷迷糊糊的伸手按掉闹钟,忽然一只手拍了拍我的脸,喊我,湄湄,湄湄。
我睁眼看到温泽远的脸,眼皮又无力的耷拉下去,嘟囔着:“我刚刚梦见你不要我了!”
温泽远说:“快起床,上班要迟到了。”
迟到两个字一进耳朵,理智嗖的回到脑袋里,我翻身下床,直冲洗手间。洗脸的时候,看到镜子肌肤绯红,眉目满含春意的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好意思。男人果然可以滋润女人,皮肤有光泽了,额头上的痘痘也消了,脸颊红润润。
温泽远也走进来,我不经意看到他左手臂上有一道食指那么长的伤疤,以前从来没注意过,凑过去问他:“这什么时候弄的?我怎么不知道?”
温泽远看着镜子,顿了一会才说:“被东西刮到的。”
我举了举我手臂上的伤痕,说:“你看,我那次在公交车上受的伤都看不到什么痕了,可是你的好像才脱疤不久,可是我都不知道。”这是不是证明,其实我对温泽远也挺不关心的,我心里涌起一点歉疚。
他伸手摸了摸我的手臂,皱着眉不知道在想什么。我抽回手,拿起水杯,咬着牙刷说:“以后小心点嘛。”
温泽远没出声,我洗好脸,拍水的时候,温泽远从镜子里看着我说:“我觉得跟你结婚,大概是我这一辈子最不理智的一次了。”
我心脏一抖,满嘴泡泡瞪着他,什么叫最不理智?昨晚尽了鱼水之欢,今早就要反悔?
他见我眼神不善,带笑说:“我就是太理智,偶尔也要感性一回。”说着叹了口气,“如果不是理智,这段时间也不会让你觉得委屈。”
他的确是很理智的人,理智到因为可能要坐牢,就可以答应跟我离婚。人因为有情感而为万物之灵,如果理智那个程度,又和一台机器有什么区别?
我急急含了口水,冲掉牙膏沫,弯起眼睛对他笑:“我已经不委屈了。”
“我送你去公司?”他回了我个笑容,问我。我说不用了不用了。不能一次性把幸福给用完了,不然真的会像昨晚的梦一样的,只能看着他的背影,多悲摧。
匆匆收拾好,我依依不舍的跟温泽远再见,飞快的下楼去公司。
上午一直在公司整理资料,下午才去找周萌,一起安排过几天的婚宴现场。周萌问我:“你比我先做这一行,有没有见过婚礼现场逃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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