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25 和包工头打架 被开除 在好再来看美女(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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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小宋义又出去了,第二天他显得萎靡不振的,有些累。我们干活干了一会,他就坐在一边休息。那个浙江的包工头在远处看了一眼,没有过来就走了。过了半个小时,这个包工头有回来了。我们三个人都在用风镐砸地面,只有这小宋义在一旁坐着抽烟。我们几个忙干活呢也没有发现这包工头过来。这小宋义夜里每有睡觉迷迷糊糊的,当那个浙江的包工头悄悄的走到了宋义背后,伸手就是一巴掌,狠狠的拍在了小宋义的后脑勺。这小宋义回头一看,是包工头吓得厉害,赶紧要站起来干活,可是没有想到那个包工头抬起脚就是一脚,这小宋义的身子骨也太单薄了,再加上他也没有防范,他想这包工头扇他后脑勺一巴掌也就完了,谁知道这个包工头还没完没了了。这个包工头也不知是在哪里受了气,找小宋义来发泄了。他一脚踢倒了小宋义,上前去在小宋义身上又是两脚。还骂着:“别人都干活,你小子在这里偷懒,我刚才就看见你了,我没有好意思说你,你还不自觉了,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这浙江人说话软绵绵的,的确这个包工头也好几天没有打人了。那小宋义还想赖在哪里不起来,那个包工头喊道:“快起来干活。”那个小宋义从地下爬起来,要拿着风镐干活,谁知道这个浙江包工头伸手,一巴掌就打在了小宋义的脸上,那红鲜鲜的五指印。

我在一旁看着,心里的怒火可大了,忍不住了。我放下风镐过去问那个包工头说:“你小子想咋?”说着我就揪住了他的衣领子。这几个人都劝我。宋义说:“郝哥,不要。”那两个董仙桃的老乡也过来说:“兄弟,咱就干几天了犯不上。”那个包工头看我这架势,他还挺横的,他说:“呵,你要造反嘛!你不想要工钱了吗?”他这以为这一说钱我就放手了,可是没有想到我伸手就是一巴掌打在这小子脸上。我说:“你小子还敢要挟老子。”这时候负责监工的过来了,别的包工头领着干活的人也都停下手中的活看我们这事情会有什么样的结果。那个浙江监工说:“别打了。”我也就见好就收。那个监工过来说:“你们这是咋回事?”我说:“是他先打人的。”那个包工头说:“郝天鸣,我不用你了,你给我滚。”我说:“你给老子工钱。给钱老子就走。”那个包工头说:“好吧!你今天就不用干了,你等着我下去就给你钱。”我说:“好,”说着我就回到了地下室去睡觉,等着他给我钱。

那天中午是我和小宋义,还有那两个董仙桃的老乡在一块吃的最后一顿饭。他们都劝我说:“这是何必呢?”我说:“有些事情我就是看不惯。”小宋义说:“都是因为我。”我一笑说:“没有什么,这挨打受气的受苦钱我还不想挣呢?”小宋义问我:“你给嫂子挣够三千了吗?”这挣三千块钱的事情是,小宋义没有手机,出来几日想念家里了,他用我的手机给家里打电话,她打完了电话我也就给霍建晓打了一个电话,我在电话里叫苦,霍建晓说:“谁让你去的,你挣够三千块了再回来吧!挣不够三千块就不让你进门。”这小宋义当时在我身边就问我:“嫂子厉害吗?”我就逗他说:“和母老虎一样。”因此这时候宋义就问我挣够三千块钱了没有这事情。那天是我到那个工地干活的十八天上,按照包工头记功我应该是干了十七天的,我说:“没事。”小宋义就说:“郝哥,这事情是因为我而起的,要不你回去先跟我嫂子说你借钱给我了,等我回去的时候在还你。”我说:“不用了,你嫂子知情达理的。”

那天下午三点,这包工头给了我工钱,按照十七天算,每天一百四十块钱,我问说:“不是说好一天一百五吗?”那个包工头说:“你,不还吃饭吗?这每天饭钱十块。”我看给钱,也就不和他小子计较了。给了钱,他说:“你走吧!”我那时候离开,我离开的时候朝小宋义他们干活的大楼看了看,这几个人还都在那里面干活,没有见面,也不知道他们心情怎么样。

在这个城市里,我是一抹黑,不过这个城市不大,我可以多绕几个来回。作者世上还是好人多,我很顺利的就问到了汽车站的位置。这汽车站就在六里桥那块。我去一问,这里倒是真的有知道我们省城龙城的长途汽车,这个线路的车辆一共有六辆车。不过上午六点,七点,八点发车。中午十二点半,下午一点十五,两点发车。这每一辆汽车开车去一趟龙城就的走六个小时。

我去了这汽车站早已没有车辆了。我无处可去就坐在这汽车站的候车室里买了一本盗版的书看,是一本《王小波文集》。我拿着这本书一直看到六点半,这里的候车室要关门了,我才离开。肚子饿了我想吃饭,那汽车站走了没有几步就是好再来,也许是看了那本书,我有了再去好再来的想法。我一个人进去,要了一瓶酒,点了几样菜,坐在那里慢慢的喝酒,慢慢的吃饭。

夜幕降临,窗外那暗淡的灯影下,有那么三三两两的女人在那里游走。她们漫不经心的转来转去,我看着也觉得是一种乐趣。

那天天气不好,不知道何时就下起那如同牛毛般的丝丝小雨,我想那些女人也该回去了,我没有想到在那些女人穿着雨衣雨鞋或者打伞依然在那里敬业的活动。我在窗前的位置上坐了很久很久,我边品着酒,边看着那些男人酒足饭饱后出去和那些女人三言两语,然后他们和那些女人躲到同一把伞下,或者很不像样子的钻进那些女人的雨衣里,然后像情人一样消失在那雨中。最后窗外倒是只剩下一个女人了,外面起了风,雨丝斜斜地,她雨衣的衣角也不时的微微扇起。虽然我在茫茫的雨丝中一点也看不清她长的啥模样,但我还是在心里有些想法的。过了十点半,其实,这酒店里的客人也仅有我一个人了。那个女人还不死心的转来转去。我结账。出了酒店。那个女人还在那里游走。我不忍心,怕她感冒了,我过去,仅仅是提醒她一句——这饭店已经没有客人了,不过如果她漂亮得可以打动我的心,或许我也会改变主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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