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屁股上有痣(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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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过一种说法,真正的朋友是安静地相处,即使无言也不会觉得尴尬的彼此,其时我仔细掂量了可以算作朋友的们,付小诺是筛选之后余下的不多的之一。

付小诺没有在线,当然不可能给我回复。在礼节性地处理了若干要求互访收藏的书友的伪书评之后,不可阻挡地生出了几分朦胧的睡意,大概是之前和沈雅彤斗智斗法大耗了精力,加上夜已经有些深了,用存稿应付了日更之后,我决定睡觉了。

关闭电脑之前收到了杨饰怡的一条即时消息,消息说:该睡觉了,子涵,因为我听说经常熬夜有三个坏处:第一,记忆力会越来越差;第二,数数经常会数错;第四,记忆力会越来越差。

我对杨饰怡的冷笑话回复了“呵呵”,又说:饰怡,你也早睡,养颜。

躺到床上,入睡之前,我记起了这个沈雅彤提到的我有过的这个“小女朋友”,杨饰怡。回想起来,我和杨饰怡的结识还要归功于沈雅彤。

那次踏露秀舞并盛情相邀共进早餐之后,我和沈雅彤又有过几次偶遇和亲密接触,关系发展到互有联系方式,以至辩声可识其人。

在同班和同级的女同学们,还在努力和高中时代含苞的青涩撇清界限之时,学姐们除了衣着的尺度偏低之外,无论外在的气质还是内里见识的水准和广度,都有质的凸出,因而对如我这般懵懂的小学弟,拥有致命的杀伤力。

当然,我一向矢口否认少年无知的岁月里,一度对沈雅彤学姐盲目地仰慕过,直到其日久天长之后暴露出丑恶的本性,美好形象轰然倒塌。

沈雅彤学姐其时是校舞蹈协会的会长,身形高挑,外貌出众,为人直爽,舞技卓著,振臂一呼,群花草云集响应,系坊间炙手可热的人物。

记得那是一个天干日燥的夏季,学姐学妹们在穿着上都很节俭。沈雅彤电联我,说要邀请我参加由她亲自组织的舞会。沈雅彤所说的舞会我是知道的,叫做“牙痛舞会”。牙痛舞会每个月都会来一次,群美毕至,帅矬咸集,远近闻名,因而一票难求。

起初沈雅彤的邀请并没有激起我太大的兴致,虽然舞会上的姑娘即使容貌欠佳,至少穿着很简练,倘有肌肤之亲,如果不是尺度过大,对方也不至于大呼耍流氓,但以我这三脚猫的舞功,势必要颜面尽失,对于男人来说,面子是极其重要的,在异性面前丢了面子更是灾难性的。

沈雅彤“嘿嘿”一笑,使出了对待单身男人的“杀手锏”,说要介绍一个女孩给我认识。不得不说沈雅彤的用词很考究,用“女孩”一词让人浮想联翩。倘若说“姐们儿”,意在介绍朋友,可以一起嗨皮;如果用沈雅彤一贯称呼女性的“妞”,习惯性地会和“泡”联系在一起;用“女孩”呢,一则意指姑娘比较正点,可以作为进一步发展的对象,二则有意牵线搭桥,成全美事。

我假装绅士地回绝了一下,沈雅彤显然听出了我话有余地,很配合地极力邀请,迫使我盛情难却,勉为其难地答应了。

事实上,我对参加牙疼舞会还是很看重的,表现于翻箱倒柜,企图拼凑一身可以用来见异性的衣服,这对平时衣着随性的我来说颇有些难度,最后还是得宿舍老六提点,借穿了老四的女朋友新买给老四的一套,只是苦了老四如吃了黄连的哑巴,对我这个三哥无可奈何,大摇其头,只好对老六满眼喷火。

那天的舞会我迟到了五分钟,之所以记得这般清楚,因为我是掐着时间点迟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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