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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雪微微愣神,“因为我欠他的,为你我可以去死,但是欠他的必须还。”说到最后似乎用尽了自己全身的力气,呼吸都跟着急促起来。
江离痕见状忙道,“我要怎么做?”
“只要把剑插到他的身上就好。
“不行,那样你会死的。”
湛雪呼吸急促道,“你。。。说。。过的,要帮我的。”双眸却亮的如夜晚的星辰。
江离痕痛苦的摇头,“我做不到。”
“你。。能的。。快。。他们。。上来了。”
江离痕抬头,果然见禁卫军缓缓的包围上来,双眸血红一闪而过,低低道,“湛雪,安心的睡吧!他们都会为你陪葬。”说着闭眼狠狠地拔出了插在湛雪胸口的利剑。
湛雪惨叫一声,一口鲜血喷在江离痕脸上,使他了看上去如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鬼。
眼角滴下一滴血泪,轻轻的将她放在地上,提剑,一股凶煞之气都体内滔天而出,前面离得最近的几人直接被压得吐血,其他人见状小心的往后退了一步,大步走过,直接朝江离然的方向走出。
江离然吓得面色苍白,从来没感觉离死亡那么近,看着禁卫军不战就退,江离然气的几乎吐血,厉喝道,“谁再敢退,直接军法处置。”有几人不畏生死的冲上去,却一见到江离痕煞神般的走来,吓得跑的比谁都快。外面包围的侍卫听到喝声,也忙着冲进来,无一例外一看见江离痕的模样,大部分等人都吓得软了。
接着从外面又冲进来一帮人马和前面充进来的人战作一团,那是暗夜聚集的兵马来了,人数不多,却个个视死如归,凶威滔天。
久在皇城里的禁卫军大多这些年来养尊处优,忘记了一名战士该有的东西,一见这阵势,四下逃溃而去。江离然气的吐血,不住的喊着,却没几个人肯听他的命令,只顾自己逃命。
还有一帮人被江离然收罗的奇人异士此时也被外面一群不知道哪里来的人缠住了,他们本来就是等着混吃喝的,现在一看两人战争彻底爆发,没几个人原坚守,早已经跑得不见影子了,自由一个那个练了什么邪功的黑袍男子如一团毒雾一样飘来飘去,乘机沾点便宜练就毒功,他人到那里,那里的人都变成一团血水,诡异之极。
皇城内,皇后坐在寝宫如坐针尖,面色凝重,听着宫女像自己不时地报告禁卫军的流动,脸色渐渐沉了下来。
肖均昊面色也是不怎么好看,没想到这么快就打起来了,看样子似乎自己的这个姐夫皇帝还不是一般的没用啊!这么快就显败绩了,自己是不是考虑帮他一把。
突然房中多了一个一身黑衣的妖异男子,肖均昊似有所觉,转身,面色一变,“是你?”
来人正是邺玺。邺玺淡笑,“怎么打扰到你了?”
“你想阻止我?”封妖均昊冷喝。
邺玺跟着冷笑道,“你太天真了吧!战争快结束了。”
“不可能,才刚刚开始。”封妖均昊强硬道。
“你以为铁骑真如你想的不堪吗?你的计谋他早就看穿了,只是在这种情况下先暂时不想管你而已,否则你以为以他的智商怎么会如此容易的失败呢?哦,还有,忘了说了,你口中很废物的姐夫同样埋了一只精兵,只等着你一动就可以了。”
肖均昊脸色难看,“你胡说。”
邺玺冷笑,“又那称霸的野心也要有相应的心机,显然你不够格。”
“你。”肖均昊气极。
邺玺淡笑i,“你也不必生气,我同样等着你。”说完缓缓的消失,像没有出现过一样。
肖均昊脸色阴沉的吓人,筹谋了这么久,他不甘心这么失败,但似乎现在的情景,皇上败了也不错。
此时战争还在人火朝天的进行着,江离痕完全化作了一尊杀神,所过之处,无一不是倒下一片,惨烈已经不能够形容的了。
江离然站在南宫景良身后,脸色有些难看,那些人亏得朕养了他们这么久,竟然到了这个节骨眼上竟然跑了,他不指望他们能帮自己挡住江离痕,只是希望能挡住他的暗藏势力就行了,千算万算没有算到他们竟然打都没打就跑了。
身子慢慢的往后移去,那里有自己事先埋伏好的接应自己的一队人马,他打算舍弃南宫景良独自逃生了。
江离痕血红的眸中闪过一丝嘲讽,提剑,已迅速不及掩耳之势斩像南宫景良,江离然大骇,误以为这剑是冲他而来,吓得面容失色,忙推出线面的南宫景良去挡。
“嘿嘿,正和我意。”这剑毫不留情的斩在南宫景良坚硬如铁的身上,说来也怪,无坚不摧的身体碰到剑上湛雪的心血,全身冒出浓密的白烟,还有吱吱的叫声,江离痕也是大骇,竟然真的有效。
白烟越来越浓,最后直到彻底淹没了南宫景良,江离然气的将近吐血,他感觉到南宫景良体内的毒虫在慢慢与自己失去感应,毒虫的惊恐深深地刺激了他,毒虫跟他血脉相连,毒虫一死,他自己也受创不小,好在江离痕的目标不在他身上,这一发现让他郁闷又心疼,竟然自始至终的目标都不在他身上。但同时很是庆幸,忙脚底抹油溜之大吉了。
隐玉饶是心狠手辣,也不禁吓得面色苍白,面无人色。江离痕冷冷的瞥了她一眼,小心的抱起地上湛雪的身子,再一把提出南宫景良冒着白烟的身子闪身离去,把这里的一切都交给了暗夜。
一切的一切都应江离然的逃离而到了尾声,纤仪听到消息的时候直接晕了过去,江离痕念她从未祸害过别人让她迁出了东宫,去了一处偏僻的地方。肖均昊怎么也想不到战争会快到这个地步,一切的部署还来不及启动就全部夭折,再加上一旁的邺玺虎视眈眈,不得不暂避锋芒,悄悄离去。江离痕对此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因为他还不想挑起两国的战争,内乱未平,他不想节外生枝。
邺玺临走前也来看了湛雪,他知道了湛雪所做的一切后什么都没说,或许很少有人会为他那么付出。
一切似乎又回到了原点,那么安静,只是不再是暴风雨来前的安定,南宫景良毒虫一解,留了下来,他说他想等湛雪醒来,问问他,对他仅仅是因为歉意吗?
江离痕出奇的安静,并没有说话,默许他留了下来。
君兰阁已经被改为落花轩,只因为湛雪无意间像别人说起她喜欢看落英缤纷的样子,那样可以让她感觉到世界的美好。床榻前,江离痕日复一日的为湛雪擦洗,雪白的毛巾映衬的床上的湛雪更加柔弱,这样的日子已经整整一月。也就是说湛雪自那以后就陷入了昏迷,至今仍在沉睡,仔细的为她擦着嫩白的柔荑,修剪好指甲,掩好被角,默默的看着湛雪熟悉的脸庞,眼神温柔似水,却相对无言。什么时候你才能醒来呢?
一条暗影悄悄的滑了进来,不沾染一丝尘土,像是生怕惊扰了里面沉睡的女子。
“有消息了吗?”江离痕头也不抬的道。似乎这世间已经没有什么能够让他在意,除了眼前的犹在沉睡的女子。
暗影鼻头发酸,两人的感情可以说是一波三折,好不容易可以在一起了,却残酷的让她沉睡,每日看着江离痕对着床上的女子说话,只要听到的人无不感觉心酸,他似乎认为她一直在活着,每次出去前都会告知她让她等他。
收敛了心中的情绪,“有人发现,江离然在桃花瘴一带有出没。”
“桃花瘴?似乎南宫景良知道。”
“嗯,以前他带王妃去过。”
微微凝眉,“找他过来。”
“我已经来了,那里面曾住着我的一位好友。”语音刚落,南宫景良的声音就传了进来。远远看着被江离痕雄伟的体魄遮住的女子,淡漠的眸中闪过一丝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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