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053 神秘的剥皮(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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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不说!”顾梅一下打开了枪的保险,脸se变的吓人。

“不说!,你打死我吧!”卢罐子这时候也杠上了,眼睛一闭,道:“打死我,好歹我一家老小还能活!来吧!”看来,他真打算死也不说了。

“算了!”我拉开了顾梅的手,说道:“什么祭品不祭品,都他娘的扯淡,都是群极品孙子,不理他们。”知道了原委,我心里踏实了一点点。

“你走不了的……”卢罐子张了张嘴,刚想说什么,又立马忍住,有点颓废地坐在地上,喃喃自语:“我说祭品了么?我刚才说祭品了么?”脸se一片漠然,眼神又有点恐惧,好像刚才说的不是两个字,而是一个释放了魔鬼的咒语。

“我要走,你来扯我jb,看能留下我么。”我才懒地理这种废话呢,看他那模样就心烦。说的什么祭品,或许联系到什么祭祀,这些我都相信,因为特么的大卢庄就不是一个正常人待的地方;但现在这年头不比过去,你真有办法对付我,我还不知道跑啊。难道非要留在这福安市等死啊。

“就走了,不问了?”顾梅看着我。或许,她还想着刚才卢罐子所说的话,什么能证明她是清白的,卢山长的死和我们无关。

可是现在看卢罐子,似乎傻了,不断地重复着刚才的两句话:“我说了么,我说祭品了么?”估计要问话也不可能了。我摇了下头,说道:“我们俩心里清楚自己没做就行了,问多了,他这傻逼估计也说不出来。”

“那……旅馆老板的死……”顾梅有点不明白,明明有一点线索,为什么不追问下去。

“呵呵”我笑了笑,说道:“你没看出来么,我没死之前,他是不会告诉我们的。”卢山长的死,估计是他们作为逼迫我一部棋,在没达到目的之前,他们是不会说的。看这卢罐子就应为说了祭品两字都吓成这样了,要把事情说清楚,只怕吓都吓死了。

“好吧……你说怎样就怎样吧……“顾梅似乎对案件方面表现的很温顺,很听话。不过男女之事,就好像有点太汉子气了,想着在木屋的情况我就头疼。

出了大门,我并没有直接回吴兰兰的那个小木屋,而是在一边藏了起来。通过刚才的观察,卢罐子行为言语很失常,如果他受不了内心的煎熬,说不定会去找他的头来寻找缓解内心压力。原因无它,整起事件已经有了大概的轮廓,虽说目的和人物不清楚,但已经能清楚知道其中必定牵涉到灵异事件,这种事件的当事人心里压力是非常大的,像卢罐子这种人,谈不上有什么心里素质,肯定会耐不住自己内心的恐慌的。

然而,我这次估算错了,等了有一个小时,浑身都发凉了,还是没见卢罐子出门,里面的灯也一直亮着,即使我们出来时半掩的大门也没见他来关一下。

”会不会睡着了?刚才都那么醉了,不可能再出门了。”顾梅轻声说道,侧头看着那里。

“不可能,睡觉了肯定会来关门的!”我说。同时侧耳听了下屋内,也没什么异常的响声,干脆向前走了几步,里面没有了卢罐子的哆嗦声,也没念叨声,唯一似乎有微弱的痛苦呻吟声,就像正常人面对死亡时的声音,瘆的慌。

哥们心里不禁打了寒颤:尼玛,又出事了!

再次将枪握在手中,上膛,一脚将门踹开!一般这种情况,或许我会像电影里那样,急速地冲进去,举着枪对这每个可能有疑惑的地方,随时准备开枪。可是,我告诉你,那是扯淡,就特么的瞎jb吹。

屋内情况不明,如果藏个彪悍、凶猛的敌手,那就是谁进谁死!何况,在看到里面的情况后,哥们的腿都瞬间吓软了,还那来的勇气冲!

真的,我都不敢细述:只见屋内zhong yang站有一人,身无片布,更无完肤,即使是头皮也被拔掉,头发也未见一根,五官也模糊一片,分不清嘴巴鼻子脸了;浑身血淋淋的,露出的是一身猩红的肌肉和关节骨头,像具木乃伊一样颤颤地走着,每一步,都是一个新鲜的血脚印。

他似乎看到了我,努力地抬起右手,似乎想呼救,却叫不出声,手臂上的肌腱因为用力都凸出肌肉之外,像蚯蚓一样蠕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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