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第1章 禁婆尸乱(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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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75年8月15日,农历,节日月圆,也想家了。

。。

早晨发现了墓葬!很大!要发财了!四毛已经睡不着了现在,估计是想老婆了,念叨着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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棺塚!三具青铜棺塚!墓室中央很多明器,完好无损,这是钱啊!

啊!不是人!鬼!长发,黑色,湿漉漉!女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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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行了,眼睛好模糊,好累,真不该来这一档掘金的,好想家啊,好像念儿和小崽子啊,居然是三王星塚!失策啊!】

合上手札,我深深地吐了一口气,这篇简短的手札是我的爷爷年轻时留下的,也算是家传之宝,按照父亲的说道,这是爷爷年轻时掘金写的心得。

掘金,在我们这里在这个行业里统称为掘金士,也就是俗称的盗墓贼。不过我并没有什么世俗风俗概念,也许是家族的影响,反而我对这个行业产生浓厚的兴趣,不过由于父亲的缘故,自己也一直没有接触这个行业,毕竟我还是很听父亲的话的,至少他是我尊敬的人。

掘金,掘金,通俗的意识就是挖掘金银财宝。那么,掘金自然是一种地下工作的岗位,长而久之,衍生了掘金士这一奇异不为世俗理解的职业行当。

掘金士,长年行走于地下,探阴墓穴,走阳纳阴,窥探古人墓穴,洞悉前人风水墓穴,摸得一手金银,拾得一身富贵!

怅然若失,我不禁对掘金士这个行业更加感兴趣了,犹记得先前爷爷在世时给我讲的那段贵山探墓,也就是这段手札的发生地点时间段。

40年前,贵山地界,一处洼地,五个掘金士[盗墓贼]正蹲在地上,围在一起,噤若寒蝉。

“怎么会这样?!”五人盯看着刚刚从土里拔出来的洛阳铲,洛阳铲带着厚厚的土层,却如同渗血的棉花一样,犹如刚刚用鲜血浇灌了一样。

竟然还夹杂了大量的人体发丝,黑的渗人,还带着蠕动,活如蠕动的虫蛇。五人个个面色苍白,大气不敢出。

“二爷,你看出什么门道了吗?这能下去吗?”手持洛阳铲的四毛,吞咽了一口唾沫,眼神不宁的看着蹲坐在跟前的三四十岁的男人。

男人叫二爷,是这队掘金士亲切的称谓,二爷皱着蹙眉,略有所感的看着带上来的血腥的泥土,面色很不好道:“恐怕下面不是善地啊!多半有血尸和禁婆!”

“血尸?禁婆?啥玩意罗,给它娘的几梭子全都归家喽!”一旁的稍微魁梧的大汉二柱紧握着三八大盖,突突的示意,毫不在意。

“二爷,看你年轻壮壮的,怎能个砸么胆小缩事咧。”二柱又补充一句道。

啪!

四毛直接一巴掌拍在二柱脖颈,狠狠的瞪了一眼,“二爷是侬怂包瞎讲的吗?二爷出来个掘金,侬还在娘胎肚子里打滚哝!”

二爷倒也不生气,咳咳几声,带着笑意呵呵的看着揉着后脑勺的二柱,寓意深长的道:“瓜娃子初出茅庐,不知道这地下的规矩也是情有可原的,这地下可不是你们想的那么简单,自成一界,要是真碰上血尸和禁婆,我看来,这档差事我们还是草草离去!免得惹祸上身!”

“二爷,真的个那么差事吗?下得去不下?”四毛似乎也不太相信,毕竟刚刚还看到了墓穴形体,就差眼下的钻洞打眼掘金喽,怎能个说走就走。

“是的喽,二爷,二柱虽然莽撞,但是个眼下这么大的宝贝就在个眼前,这么走。。二柱不愿意!”二柱脖子一梗,端着个王八大盖,打死不走的姿态。

二爷直接一个爆栗敲在二柱额前,“瓜娃子,毛都没长齐就充大人,有多少能耐砸你,血尸和禁婆是你能搞的啊。硬气也要的挑时候,跟你那个叔叔样,死了二爷替你扛尸还是咋的!都是你教的,上有老下有小,一窝子的反动派!”二爷指着四毛奚落,四毛自然是这二柱瓜娃子的叔叔,远方叔叔。

四毛悻悻的点头哈腰,拍着二柱的后背小声嘀咕责备,使使眼色。

二爷点着一根烟,吐出一口烟雾,眯着眼睛,看着周围天色道:“这样,呆会四毛和二柱打门,三娃和大牛把门,拿着这虬龙绳在上面,一有动静就拉,我先下去探探路,你们听我喊声再下来。”

安排妥当,四毛领着笑呵呵的二柱拿着掘铲挥舞打门,打门:掘金士里的一种术语,意思就是掘开墓穴大门,打通一处****。

不多时,在二人的费力之下,终于打通了一处数米见深的****,灌着阴风阵阵,呼呼地直吹,磨人的神经,不禁打哆嗦。

“叔,叔,俺也要下去摸金。”怀抱着大捆虬龙绳的三娃似乎不乐意了,看着他们都能下去摸金,自己个和大牛留在上面放哨观风,心里自然不乐意,长这么大,还没有下过墓穴摸过死人明器,那可是发财的东西,怎么的也得自己摸上一件。

“娃子,你还小,就在上面和大牛观风,叔下去给你摸件金腰牌玩玩。”四毛按揭这掘铲,安慰三娃,不让他下去,毕竟阴灵之地,阴气太重,对着小娃子身体不好。

“不,二柱哥都可以下去摸金,为啥俺不行!俺不小,俺也要摸金,金腰牌俺要自己摸!”三娃子来了脾气,一掷虬龙绳,重重的摔在地上,打死不干。

“娃子!不听话是不是,不听话就回去跟你娘叨叨,你再也不能出来耍!更别提金刀了!”四毛一掘铲子,恶狠狠的作状,吓唬三娃,拿出三娃娘来压制,平时这娃子最害怕的就是他娘了,这次还是三娃偷偷跑出来,跟着四毛他们来的,半路就收下了。

“。。不,俺娘也不管用,俺就是要。。”三娃子就这衣服扭着,低着头,话声小的只能他自己能听见罢了,显然他嘴上说着不管用,心里还是很害怕的。

二柱倔脾气也上来了,冲过来揪着三娃的耳朵,咬牙说:“娃子,你再脾性,信不信的老子把你揍成一团,把你丁丁剪喽的,让你变花姑娘砸!”

大牛呆愣愣的上来要帮三娃,被二柱一眼瞪得愣在那里。

“啊嚯嚯,疼,疼的撒!俺不去了!”三娃垫着脚尖,昂着脖子,捂着耳朵,皱着皮肉。

总算摆平了,三娃和大牛悻悻不悦的理着虬龙绳,苦吧着脸,瞄着眼睛看着二爷他们在商量着什么。

“这样的吧,四毛二柱还是你们先下,我现在这门口观观,你们下去后打着火折子,给我点亮。”二爷絮叨一番,拿出几个火折子递给四毛二柱。

四毛二柱倒是没多想啥子,乐呵呵的就要下,这打门之下就是金山银山,哪管得来多想。满口答应,急忙忙的在腰间绑起虬龙绳,二柱端着王八大盖,两人准备下门探探那黑漆漆的地底世界。

二爷这时却是整个人心神不宁,右眼皮跳个不停。右眼皮跳,分时间段,迷信的说法各有不同,但是按照二爷这么多年来的额掘金经验,他总觉得要发生什么,但是眼下却又不能打退堂鼓,只能硬着头皮干一回。成则为福,败则.

顺着虬龙绳,四毛二柱下门,通过****,二爷也三娃他们巴拉在上面,瞪大了眼珠子看着下面,想要看穿。

等了半天,也不见下面火折子亮起,二爷急了,额头汗水顺着脸颊滴落。

“四毛二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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