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殡仪馆怪事1(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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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上的人给老者腾开一个位置。老者上了车。那老者看其来很书生气,戴个眼镜。开车过程中,老赵问那老者来自哪里。老者说:上海。老赵又问了一下他到这里来的原因,老者貌似话不多的样子,就简短地说来考察。老赵想老者可能是累坏了,也没再问。车上的队员给老者递了水,老者也没表现出饥渴的样子,也就象征性地喝了几口。车上的人觉得有些奇怪,那老头不像是困在这里获救,倒向是来旅游,随便搭个便车。

路上老者一句话也没讲。车又赶了半天路。老赵与另两名队员要解手,于是就停了车。三人下了车,就留那老者在车上。三个人把尿都灌在了随身的塑料瓶里备用。在这不毛之地,尿也能救人啊。三人灌完了尿,准备上车。有个队员忽然叫出声来:那老人,不见了!老赵大吃一惊,赶忙过来一看,果然,刚才还坐车里的老人,不见了!!

老赵急忙吩咐队员四处找找,奇怪的是,方圆都是开阔地,但那老人就如同蒸发了一样,就是没了!!老赵觉得十分不可思议。这是已近下午,老赵觉得现在回县城找车救那四个队友最为要紧,于是决定:不找了,先走吧!

在那天的凌晨,老赵顺利赶回县城,找了辆jeep,又连夜赶回了罗布泊。在第二天的将近中午,救援的车辆找到了留守的队员。于是两辆车顺利离开了罗布泊,完成了勘察任务。

在车上,老赵就向队长回报了见到老头又消失的情况。队长也是惊奇万分。说回去一定向上级汇报。

回去后,这件奇事老赵一直念念不忘,多次找上级领导反应情况,但却屡屡不见答复。队长也汇报了,同样没什么结果。当时新疆还不大稳定,哪有闲工夫管你这种似真似假的事情,也就慢慢压下去了。

两年后,老赵在一本书上读到八十年代年一个科学家在罗布泊失踪的案件。他忽然觉得那老者的脸确实与这个失踪的科学家几分相似,但又一想,科学家是在八十年代失踪的,但看到老者是1992年,差了好多年呢。但老赵越想越觉得老者长得确实像这位科学家。要是真是他的话,那科学家已经在罗布泊里游荡了近10年!

那老者究竟是什么人?他为什么突然出现,又突消失呢?老赵始终也没有找到答案。他想,这辈子,也许是找不出来了我叫张强,身边的朋友都习惯叫我强子。九八年中专毕业后,我毅然决然的选择了去参军,或许是因为我还不太能适应从小社会到大社会的转变吧。参军的三年我服役于云南边疆的某部。零一年退伍复员,我被分配到了我家乡的林业局下属的一处林业站工作。我的家乡在皖西与鄂北的交界处,地处于大别山区。由于林业站的工作非常轻松,因此我和林业站的同事大多的时间都是在无聊与空乏中度过,如果不是后来发生的那一系列事情,或许,我可能会在那个深山老林一直待下去。

相信有鬼吗?

怎么说呢,开始我是这样认为的,在这个世界上,有许多我们无法用科学解释的超自然现象,那是一种未知的东西,很抽象。但就是因为它是未知的,所以会令人心生恐惧。万事皆有因果。就算真的有鬼,也不会无缘无故的去伤害人。

鬼虽然可怕,但更多的时候,人心比它们更恐怖。

因为林业站发生的事情,我不得不向领导提出转业,后来经过组织上的考虑,我被转到了我们县民政局下属的殡仪馆工作。当时,我正在家里等待通知,当接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我几乎以为我产生了错觉。到不是我怕,而是我根本不知道,我去那儿后能做些什么。

我所在的L县是个人口只有五万不到。城区非常小的穷县城,三面环山,另一面则是临近水库。说是县城,其实也就比一些大镇也大不了多少。而我即将工作的地方——L县殡仪馆就落座在北面。面朝水库,背傍大山,而后山则是一片坟场。由于地理环境偏僻的原因,殡仪馆哪怕是正午的时候,也显的阴气森森。哪怕是正直毒日当头的七月份,也会令人感到一股近乎渗入骨髓的寒意。后来我才懂得,那是有阴气的地方!

殡仪馆的建筑并不多,总共也就十间房,呈四八相对而持的排列,房子的四周是三米来髙的围墙,只有入口这边有一道双开的大铁门,铁门看上去锈迹斑斑,用领导的话来说,属于防君子不防小人的存在,再说,谁没事儿会来着偷东西呐。

呵呵,有一点值得说的是,L县的殡仪馆并没有火化设备,或许是因为我们县人口少的原因吧,觉得配了也是浪费。这或多或少也让我安心了许多。

这一切都是我在接到通知后的第二天,去单位的时候,馆长告诉我的。

殡仪馆的馆长,有个颇有趣味的名字——赵八两。是一个四十岁上下的胖子,带着眼镜。每天喜欢穿着白衬衫和西裤,而且总喜欢面带着微笑,看上去有点像小品演员范伟那种笑面虎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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