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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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能成为霸者,那就成为一名刺客?”

“现在你是太子,但这作为防身,必要时玉石俱焚的武器也有必要。还有,一定要记着在地上用的是腿力,在马上用的是腰力,这种手法用作投枪,也是可以。”

司马旦又接过一个皮套,可挂在腰间,内可插挂五柄飞刀,不禁叹了口气:“老头子连同归于尽也想到了,看来明天还真是挺危险的!你教我这些怪东西时我都不知会有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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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庸不理会官兵奇怪的眼神,直接穿过一个个官兵居住的小门,鼻里传来人口挤拥的酸臭味,他大步而走,很快便走到长廊尽头。

副安抚使曹烈,竟然便是住在这里。

左庸拉开布帘,曹烈正在烛光下磨刀。

曹烈颇感意外,站了起来:“左公公,这么脏的地方,你来干什么?”

左庸冷笑:“所以我们只聊几句,我受不了这里!”

曹烈打眼色将身边的人都赶得远远的,让左庸坐下!”未知公公有何指教。”

“前太子的事你有何看法?”

“冤枉。”曹烈并没有多想。

“冤—枉?”

“堂堂太子,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有很多弟兄们都不服。”

“也有很多人庆幸自己得救!”

曹烈怒了:“我很后悔!”

“后悔?如果你这次不这样做,我怕你会更后悔,会十倍、百倍、千倍的后悔!”

曹烈咬牙切齿:“你…我如果不是。”

“你的兄弟嘛!过几天右庸便会带着军粮物资回来,你的兄弟便不会饿死,哼!我不会给机会他建立威信的,至于事成之后,这里再也没有,也不会再来太子了,我将奏明皇上,将兵站撤去,你们可以回到长城内。”

“你根本不是为皇上办事!我不相信皇上会这么快想置他于死地!”

“曹烈,你说的太多了,反正我会看你的表现,只要我接到长安的命令,你便给我好好的完成,否则……这里将会血流成河!我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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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旦冷笑看着点卯迟到的士兵慢吞吞的进入操场,勃然大怒:“今天是本王的第一天负责点卯,竟然有一大半人迟到,你们以为法不罪众是不是?好!今天最后进入操场的十人按军令处斩!明天即使是所有人迟到,我全都斩了!”

身旁的曹烈大惊,急忙跪下求情:“是末将无能,未能好好管束,请对末将用军法,今天是太子的首天掌军,如果杀人,恐防不吉。”

“混帐,军营乃肃杀之地,见有血光,反为大吉大利,你身为将军,理应连坐,人来,拖去打五十军棍!”

曹烈那肯起身:“太子开恩,本来北大营物资短缺,吃也吃不饱,士兵们日常给点自由,宽松一点,但打仗时绝对含糊,太子,姑念他们是初犯,请法外开恩!”

司马旦冷哼着点了点头:“既然是将军求情,各打一百军棍,明天如有再犯,就是将军保护,也休怪我尚方宝剑无情!哼!你们定是昨晚收到消息,以为军粮已经借到,所以再也不用打猎了?”

众士兵才从司马旦杀气腾腾中恢复过来,其中大部份人都未听说军粮已经借得,这时不禁一阵茫然,有些今早便听说的人,倒也有点同意司马旦所说。

司马旦心中冷笑:“这里到赵州道节度使军营不用十日也要五日,定是左庸他们散布这消息出去,以挫我军锐气,人如果不饿了,拼命时就会躲懒!”

他高声大笑:“借粮!就算不是借,我也不会一天都想着它,没出息!我昨晚造了个梦,吃了一大盆肉,一大碗肉汤,那滋味……吃十个臭大饼也赶不上,不,一千个也赶不上,老子这次打猎吃到肉,下次便不是借粮,是借酒!”

哈哈!军士们给逗乐了,一些人嘴里也布满了口水,只往腹里来吞。

“既然可以吃肉,我不会只叫你们吃豆皮,打猎,也是骑兵练兵的一种,不过本太子也不想迫人吃肉,反正你们想好,想跟着我练军的人,跟着我吃肉的人现在立即到马厩把马拉出,到寨外列阵,这次来迟了不杀,只是跟不上我们而已。”

战号响起,士兵们都争先恐后地往寨外列阵,留下有点怔住的曹烈。

司马旦一手拍在曹烈的肩上:“他们都还是很纯真的孩子,只说到有肉吃,便能调动军心,这么纯良的孩子,我怎么忍心将他们带进政治斗争呢?我们一起保护他们!”

是啊!即使是司马旦自己,也才刚刚知道自己的身份,幸好木胜以前教的东西,都好像很有用似的。

据木胜说,他教的“雄辩术”乃是来自西方的圣人,自己用着也觉得很有用,春秋以前九流十家之术木胜也传授了很多,使得自己好像对这种情况早有准备一般,现在信手拈来,竟然得心应手。

木胜到底是谁啊?皇帝为什么会派他来照顾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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