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记名弟子(1 / 2)
第三十四章记名弟子
强者,在任何一个世界,都是吃香的喝辣的。任何人都想成为强者,可是能成为强者的,却又寥寥可数。
希望自己成为强者的,不仅仅只有王天,其他的人也是一样的。成为了强者,可以为所欲为,可以做自己现在不能做的事,在任何人的心里,他们都认为,强者都是无所不能的。
做强者,王天有想法,在现在的封神大陆也好,在原来的地球也罢,都是一样的,做不了人上人,那就只有被人剥削的命,只有为奴为婢的命。
当王天得知自己修炼这个世界上唯一的法诀《御女术》之后,说实话,他嘴上虽然不太喜欢,但是心里还是高兴的,毕竟怎么说,这也是一次让自己成为强者的机会。当然,当成强者,并不是王天的真实想法。
王天想的是,自己希望某一天,能成为像那个老头风无尘那样,可以穿梭与任何的空间,这样,王天就可以找到自己的父母,回到以属于自己的那个世界云,目前,这就是王天的想法,至于以后,或者说王天成为强者的那一天,他回不回去,那是另外的回事。
也许那一天,他喜欢上了这里,也许那一天,他在这里已经有了家,也许那一天,曾经在地球上的一切,只是他梦里的一个回忆。
直到现在,王天都不知道他自己是为什么而活,他活着的希望是什么,这个时候,有点像小学时候的自己,整天不知道所谓何事,父母叫自己读书,那便是读书,叫自己吃饭,就吃饭,心里没有一丝属于自己的想法。
“你们说,是活着,是为了什么,是为什么而活。”
这三个吹牛本来吹得很不错的,而且这聊天的气氛也还算好,只是这王天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来,说实话,尚学承有点不习惯,花无也更不用说了。
他们不习惯的是王天竟然说出这方面的话来,而且还是一个人难以回答的问题。不习惯他王天突然这么认真起来,说这些含义太深的话。两人都有点始料未及的感觉。
“人活着嘛,无非就是吃喝玩乐。”说完这话,花无全好像还怕自己遗漏了自己的专长,补充说道:“对了,还有嫖。”说完,还嘿嘿地笑了起来。
这些,只是花无全的生活,并不是王天要问的东西,如果花无全真的能回答出来,那么他就不是这个无所事事的花无全,而且一个成熟又稳重的男人。
尚学承笑了笑,道:“其实这个问题吧,很简单,你的目标是什么,就活着的目的就是什么,你就是为了什么而活着。有的人是为了报仇而活着,有的人是为了家人而活着,有的人是为了快活而活着,有的人则是为了当官而而活。不管他们是为自己,还是为别人,总之,他们有一个活下去的理由,有一个让自己活下去的理由。”
尚学承说的这话,并不是回答王天的问题,好像是在回答他自己的问题一样。他也正是和王天一样,找一个活着的理由,不同的是,他活着的理由,比起王天的来说,要累得多,要苦得多,至少现在王天无忧无虑的,生活就三个字,无所谓。
王天对于自己刚刚问的这个问题,他没有给予回答,因为,他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回答,就好比打鱼一样,只是撒网出去,却不收网。
三人聊了会儿,已经是中午的时光,去学府食堂吃了点东西,花无全转身在校园里瞎逛去,用他的话来说,就是要去洗眼。所谓的洗眼,就是很久没有看到姑娘了,今日在学府里逛一下,看有没有好的,养眼的,虽然不能碰,但是洗一下眼是不错的。
尚学承则是与王天一同回到各自的单房间,至于尚学承要做什么,王天不知道,但是王天自己,却是倒在床上,马上就呼呼大睡。没办法,这是他的习惯,在认为,做任何事,都得有足够的精神,这精神的提高,无疑睡觉就是最好的选择。所以,有事没事,他都在睡觉。如果可以的话,一天二十四个小时,他可以十八个小时都在床上。
时间过得快,往往就是在睡觉的时候,晚上一觉,也许醒来的时候,天就亮了,早上一觉,也许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当王天醒来的时候,没有天黑,当然,这不是他自然醒的,如果是自然醒的话,也许就是明天早上了,连晚上的吃饭时间,也节省出来睡觉了。
王天起来,把自己的着装整理一下,揉眼看了看那人,觉得他应该是个教习,因为他穿的衣服,与那左学铭一样,都是灰色的长袍,而且上面还有“创世”两字。
那人看到王天起来,直接问道:“你是王天?是新生王天吗?是那个今日去找院长的王天吗?”
这连续三个问题,一气呵成地给王天问了过来,王天根本听不错他说的是什么,也许是他的语速太快,也许是王天听到他的活,心里多了份害怕,没有仔细听。
当那人重复一遍的时候,王天才听清楚,回答道:“是的,我就是王天,就是新生王天,就是那个今日去找院长的王天。”
听到王天的话,他并没有说什么,改口问了花无全的行踪。“那个叫花无全的,在那个房间,带我去。”
这下,把王天给楞了,这自己要不要带他去找花无全呢?因为,这教习问的话,应该是与今天他们和那左学铭产生矛盾的事有关。这院长说叫他们好好学习,应该不是院长叫他们的,如果不是院长,那就只左学铭。
左学铭在学院可是还有点势力的,试想,虽然他没有当是院长,但是手下的人还在。尚学承是说过他没有当上院长,是因为他与外面的人交往,但是尚学承说的是听说,不是是。这两者的区别很大。
连想到两点,王天认为,应该就是那左学铭叫这人过来找自己两人。白天,这左学铭不敢把自己怎么样,那是因为他估计到自己的名声,一个教习为难一个学生不好。但是现在已经是晚上了,而且又是叫其他的人来的,这样就算出什么事,也与他也没有办法的关系,就算真的有人来查,明知道是他做的,那又如何,反正又没有什么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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