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7.第297章 :新的联盟(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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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第三天,庞仁喜滋滋的赶过来说道:“姑娘,您真有办法,我们公主要见你。”

薛梓彤虽然心里十分雀跃,可是脸上还是十分镇定,轻轻呼了口气,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袖鬓发,跟着庞仁出去了,寒凌国的皇宫不算太大,可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而且做工除了有天家尊贵,更是雅致精巧,因为宫中人少,其他的宫殿都被冰封了,薛梓彤跟着庞仁走到龙女的寝宫,寝宫外积雪将所有以前练武的设施的盖住了,只看到了了雪中突起的形状,这白雪堆积的皇宫,虽然清冷,却如梦似幻。

庞仁先走了进去,冰凌攀爬在窗户上,清晰的显露着冰凌花的模样,庞仁冲薛梓彤招招手,薛梓彤便跟了上去,里面微微有些热气,可是比薛梓彤住的地牢还要冷,一个白衣女子只是朦朦胧胧的罩着一层白纱,斜靠在软榻上,一手撑着头,一手拿着一个烟杆,闭着眼睛,惬意的吞云吐雾着。

薛梓彤对着龙女盈盈一拜道:“参见公主。”

龙女懒洋洋的睁开眼睛,她那忽闪着的长长睫毛,将眼睛完美的形状,勾勒的如此魅惑,她的唇微微张着,探寻的看着薛梓彤,轻轻的说道:“你就是薛梓彤?”

薛梓彤点点头,脸上带着无害的和煦微笑。

“我听说过你。”龙女烟水晶一样的眼神,看着薛梓彤,却好像并没有将目光聚焦在她身上。

龙女站起身来,庞仁熟练的接过烟杆,然后为她套上一件白色裘皮大衣,娇小玲珑的身材裹在裘皮大衣里,一脸清冷,龙女轻声道:“寒凌国都名存实亡了,哪来的公主,不过日子总要过的,我很喜欢你为我设计的衣服和头发。”

“如果公主喜欢,三日之内就可收到。”薛梓彤微笑道。

龙女微微笑笑,道:“宫里还有不少布料什么的,你去选吧,要用什么就去拿。”

薛梓彤点点头,便跟着庞仁离开了,庞仁很高兴道:“公主已经好久没对什么东西这么感兴趣了,姑娘真有你的。”

薛梓彤笑笑,去了寒凌国的藏宝阁,到底是个国家,藏宝阁里好东西不少,薛梓彤挑了些材料,便开始赶制起来,薛梓彤很久没有这样下过苦力了,她一向都是劳心者,这种下苦力的活,她做的很少,往往一个天马行空的想法丢出去,一堆能工巧匠就会为她实现,可是眼下,寒凌国可没有这样多的能工巧匠,薛梓彤只能亲手上阵,虽然她一向很聪明,可是手工活,是个孰能生巧的事情,薛梓彤没有办法,只能先用粗麻布开始缝制,慢慢针脚看上去勉强能过关,才开始上手真的布料,可是第一件衣服赶制出来时,连一向看好她的庞仁都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姑娘,这针法还不如我呢。”庞仁摇摇头,薛梓彤心里觉得有些闪,早知道就直接让庞仁上阵了,两天两夜没睡,手被扎了无数针,不过现在有办法补救总不会太坏,接着庞仁开始接受赶制白羽衣的活,每一个羽毛都是人工缝制的,薛梓彤在一旁帮手,薛梓彤还用了珍珠和水晶,为龙女做了腕花,绑带和百羽衣是同样的质地。

三天后还是将白羽衣做了出来,龙女穿着它果然更加明艳动人,惊艳四座,龙女看了看镜子中的自己,微微勾起了嘴角,她不笑时,好像尘封的冰湖,笑起来就像春天来了一般,冰湖复苏,从冰蓝变碧绿。

因为白羽衣,龙女对薛梓彤明显热络了一些,也可能这寒凌国冰雪一样的寂寞空虚和冷,让龙女看到新鲜面孔,也忍不住心生亲近。

薛梓彤没有费太多力就劝说了龙女开始做头发,当然受条件所限,薛梓彤之前在扶桑已经尝试过几回,比起做针线活来说,薛梓彤对于烫头发,简直就是心灵手巧,烧的旺旺的火钳子,当然为了与龙女公主的身份相配,盛炭火的坛子是金质的精美雕刻镂空坛子,木炭自然是经过处理,焚烧起来,不但有香味也不会有烟,那么直接接触公主凤发的钳子也是薛梓彤亲自打造的。

薛梓彤正一点一点的给龙女变幻发型。两人一边聊些女儿家的私房话,庞仁颠颠的进来了,站在屏风后,恭敬的说道:“公主,方先生求见。”

薛梓彤悬在空中的手僵持了一下,方镜缘受方世昭的拜托,加上很担心自己的黑鹰,肯定要来找回自己,可是他和龙女的关系有些微妙,所以他来反而会提醒龙女,自己和她在某种意义上处在对立的位置。

龙女在镜中和薛梓彤对视了一下,薛梓彤大大方方的说道:“方先生受他师弟的托付来照顾我。”

虽然让龙女知道自己和方镜缘有些关系,会让她不爽,可是龙女肯定更讨厌被骗,果然她也没说什么,冷冷对庞仁吩咐道:“跟他说,不见。”

庞仁有些犹豫,方镜缘的本事他知道,可是龙女的脾气,他更知道,两害相权取其轻,庞仁还是决定去拒绝方镜缘。

薛梓彤认真为龙女打理这头发,龙女看着她,敏感的问道:“你笑什么?”

“我笑公主想让方先生死心,可是方先生若见到这样的公主,只会死心塌地”薛梓彤脸上意味不明的笑更加明显。

龙女皱皱眉头,但是并没有生气,语气平淡道:“他是我师父,我自然认他,可是因为父亲的事,我没办法原谅他。”

薛梓彤微微犹豫了一下,不过觉得这是劝说龙女的大好时机,龙女其实是个单纯重感情的人,只是有些话没有人敢跟她说,方镜缘可能敢,但是他说不出口,或许自己可以尝试一下。

“公主,寒凌国的事,我也有所耳闻。”薛梓彤脸上不再带着那种戏谑的笑,而是一种非常严肃的沉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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