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2.第272章 :何谓男人的尊严(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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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梓彤觉得如果慕流年单纯的是慕流年,喜欢油嘴滑舌的耍耍花枪,她觉得还是可以接受的,可是明显慕流年一个男宠怎么可能有那么大的能量,他拥有的本事,只有多年生长在贵族门庭才能养成的剑术和气质。

但是真说他是萧弘瑾,又完全对不上号,萧弘瑾平时都不怎么说话,而且最不擅长甜言蜜语,慕流年那张嘴能把死人说活,活人说疯,好听的情话更是张口就来。萧弘瑾一向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慕流年可是怕黑怕疼怕虫子的,萧弘瑾虽然洋洋自得自己的美貌,可是还并未那么在意,也很少专门打点自己的脸,他也不大喜欢自己那么白,喜欢阳刚一些,可是慕流年到哪都是小爷美貌天下第一的架势,凡能反光的东西他都要去照照自己,只要是个女的无论多大年纪,他都是一副媚死人不偿命的做派,恨不能双脚缠上去,薛梓彤怀疑这是他的职业病。

薛梓彤想的头都大了,趴在桌子旁昏昏然的打起了盹,梦里慕流年和萧弘瑾打了起来,大打出手血肉模糊,一会又合为一体,当他们融为一体,薛梓彤立马醒了,果然一陷入感情,在强大的女人,也只能变成纠结的小女人了,不过她到底是薛梓彤,很快她拎清了主要矛盾点,还是集中在她到底能不能原谅萧弘瑾身上,想来想去,她还是不能。这和前世那个联手小三杀了自己的负心汉有什么区别,能活下来是她薛梓彤本事大,可不是萧弘瑾好心。

萧弘瑾的冷漠和谎言,让薛梓彤想象都觉得心寒齿冷,每想一次都是对自己的折磨,这样折磨完自己薛梓彤连着也开始对慕流年不爽,天下乌鸦一般黑。

这时刚好俪娘和灵寿两小姐妹坐在一起比绣的花样,薛梓彤对女红是实在不同,她们两是想来和薛梓彤说会话,可是薛梓彤明显有些心不在焉的思想暴走中,两人看她面露凶光,猫在一处自己开始绣花样,薛梓彤也觉得自己的负面情绪磁场太大,这样影响到了别人情绪太不好了。

忙堆出一点笑容,走到灵寿身边说道:“啊,灵寿你绣的菊花真好看。”灵寿脸色一僵,尴尬道:“主子,这是牡丹。”

薛梓彤本来就不大懂绣工,又心不在焉的根本没注意看,俪娘怕尴尬忙自动说道:“我这绣的是鸳鸯。”

薛梓彤这回听明白了:“你绣鸳鸯啊?”

薛梓彤突然清明的灵台让俪娘很是尴尬,俪娘头都不好意思抬说道:“我,我,我随便绣的。”

薛梓彤见俪娘尴尬觉得女孩子家脸皮薄不适合这样直接,又不是各个都是房和暖,俪娘心思重,她原本是掷地有声的拒绝过秦季同,这会又同意了难免有些难为情。

薛梓彤想想既然已经无法从自己复杂的感情中给解脱出来,那还不如帮身边的人挑破算了,她估计俪娘和秦季同现在很难熬,俪娘脸皮薄不好意思捅破,秦季同苦追了她这么久肯定早就急不可耐了,可是俪娘不好意思,他也只能忍耐了,可是这么拖下去也不好。

好事虽然值得多磨,可是磨蹉跎了就麻烦了。

薛梓彤笑道,她身上带着一股让人无法抗拒的亲和力说道:“害羞什么啊,鸳鸯是益鸟寓意也好,就是应该多些这样有爱的鸟才好。”

俪娘见薛梓彤却没有取笑她的意思,低着头依旧害羞不说话,只是双手摸着自己绣的那两只鸳鸯。

“别不好意思了,我和灵寿同你就像姐妹一般,自家姐妹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有事我们不帮你,还有谁帮你,可不要因小失大啊。”薛梓彤旁敲侧击让俪娘慢慢放松下来。

灵寿一向是个话少的人,从来不会乱传话也不会说刻薄话让人难看,所以俪娘也就打开心扉道:“主子,我之前在那么多人面前说不跟他,那阵也是昏头了一心就想追随夏公子,可是……现在我只要看到夏公子恨不能找个地缝钻下去,又不好意思大大方方的和秦季同在一起,他也老是生气呢。”

“你和夏洺澜的事完全没必要太纠结,毕竟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已经翻篇了,秦季同既然还是希望和你在一起说明他不在意,反而你那么不能释怀,会给秦季同一种你对夏洺澜还旧情难忘的错觉。”薛梓彤耐心的解释道。

俪娘一听急了:“我对夏公子不过是一厢情愿,秦季同才是我愿意一直陪伴彼此走下去的人。”

薛梓彤点点头说:“对啊,喜欢一个人并没有什么丢脸不是嘛,大大方方的和他在一起就好了。”

俪娘点点头说:“嗯,我知道了。”

薛梓彤笑笑:“那就去跟他说把,我看你在这也快坐不住了。”

俪娘一面羞骂道:“主子,你太讨厌了。”

薛梓彤笑笑看着她一路小跑的背影,只剩灵寿还在原地,看着自己的牡丹花一脸美好的模样,薛梓彤问道:“怎么,羡慕了。”

灵寿双颊绯红点点头。

薛梓彤一喜她们都能有好的归宿,薛梓彤就像是一个嫁出去女儿一样的母亲,而且嫁的还不错,手头就剩灵寿一个了,于是说道:“好,我帮你好好找找有没有什么如意郎君,你看俪娘命多好啊,先是夏洺澜,接着是秦季同,为人正派,出生也好,当然最紧要的不是出生,人品好对俪娘也好,灵寿你也找这样的好不好。”

薛梓彤没注意到灵寿勉强扯了扯嘴角,她一拍手:“能和灵寿配在一起的,我还真没想到呢,一定要是个快乐多话的人,不然你们两在一起多闷啊,不过只要是相爱的人,在一起就算没有话讲,也是开心的不是吗?”

灵寿脸上已经没有了笑意,附和的点了点头。

“灵寿,你怎么了?”薛梓彤问道:“怎么脸色这么难看。”

灵寿一失神,针便插在了自己的指尖,血珠立马迸了出来染在了白色团扇上,原本淡粉的牡丹被涂上了一层红色,一种很难看得红色,像是人炽烈而无法遏制的欲望,丑陋的遮盖了所有美好的事物。

薛梓彤吓了一跳说道:“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啊,你……”

灵寿勉强笑笑说道:“不打紧的,做针线活经常出这样的小意外,我回去包包就好了,您好好休息吧。”灵寿走的很快,拒绝的很干脆,薛梓彤见灵寿不愿自己跟着,便也不勉强,只是多叮嘱了她几句,灵寿心神不宁的走了。

薛梓彤看着灵寿有些不大自然的举动,心里正在纳罕,和孩子们疯跑了一天的慕流年这才回来。两人互相看了一眼,便各行其是视对方为空气,自那晚之后他们两就一直是这样貌合神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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