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与骨!第四十八章 不要你的钱(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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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在半年前,我遇到今天这样的群架,估计会第一时间抽冷子放倒一个,可是现在不一样了。经过部队半年的培养,已经完全摒弃了下三滥的打法。打得赢并不是看你放倒几个,而是你的战友没有受伤才是标准。对于这一点,我们三个人显然心领神会,围着我们的虽然是五个人,人数上占优势,但技战术和我们明显不是一个层级的,所以我们并不特别紧张。

加之我们手里握着的是将近一米长的螺纹钢,一寸长一寸强这话没错。对方的刀子和木棒占不到什么便宜。对方试探攻击了几次都没有结果。僵持了一会,我发现了一个问题,就是北风吹得特别厉害,卷积着雪粒子打在脸上很疼,眼睛要不停的眨。我们虽然穿着军大衣,但是凛冽的北风还是轻车熟路的钻进身体,不消一会身体就感觉有点僵硬了,由于我站在上风口迎着风体会最为明显。

对方五个人,为首拿刀的家伙面对着我,北风对他没影响,侧面站着两个,影响有限,但是我后面的两个就难受了,估计和我一样,不停的甩头眨眼。拖的时间越久对我们越不利。见此我低声的对王雷和毛忱说:“速战速决!四队方向龙嘉先搞掉,毛毛先用大米!”

在部队训练的时候,教官总是叮嘱我们,战友行动时不要说明语,最好使用大家都熟悉的暗语,让敌人一时没办法明白,所以我们把东南西北分别按地理位置,暗语表示为教学楼、四队、国道和餐厅。向辉因为和四队的龙嘉谈恋爱之后,变得有点傻乎乎的“二”,所以我们把数字二称为龙嘉。对此向辉抗议了好久,但叫时间长了也默认了。至于大米这是学院格斗训练经常用的暗语,就是利用脚把地面的沙子踢起来,因为我们食堂大米里经常有沙子,所以这个暗语也比较贴切和易懂。

王雷和毛忱稍微愣了一下,虽然每个队的暗语都不相同,但是在火车上大家一交流,都知道的差不多了,所以很快都点头说明白。

见我们嘀嘀咕咕的说着,对面围着的几个人一头雾水,为头的也不知道我们说的什么意思。有点恼怒的问其余的人:“他们三个说啥儿?什么龙嘉大米的?什么玩意儿?”几个人都摇头说不明白。

我听着他们的对话,心理笑死!如果一句话就让你们听明白,我们这半年的兵就白当了!

为头的家伙见没一个人知道,面子上有点过不去,狠狠的对我们说:“nb了你们!还玩上黑话了,行!一会大哥就让你们看看什么叫黑!”说完举着刀做了一个下劈的动作。

当他的刀刚滑下,手臂还随着惯性后摆的一瞬间,我大吼了一声:“走!”与此同时,毛毛把早已插进雪里的脚踢出去,飞扬的雪粒子快速的袭向站在南面下风口的两个人。这两个人本能的举起手臂护着脸,等的就是这一刻,我和王雷即时跟进,用尽全力的抡起钢筋砸向两个人的小腿。同时毛毛快速转身,把我和王雷闪开的空间补位。

“啊”、“啊”两声惨叫之后,南面两个人已经倒下了,非常痛苦的抱着脚踝,从他们的扭曲的表情上来看,这一定非常疼。这我非常理解,因为我们在格斗训练课上,教官告诉过我们,人的脚踝是下肢最敏感的关节,一旦被重击,直接就丧失战斗力了。

可能是我们的动作太快了,其余还站着的三个人肯本没反应过来,为头的也有点傻,没想到我们来这出,下意识的脱口而出“卧槽!”,等反应过来想冲上来解救,却被毛忱抡着一米长的钢筋阻挡,一下子也不能近身。

我和王雷对倒下的两个人快速补刀,用钢筋狠狠的砸向大腿外侧,这个部位是人体筋肉最敏感的,也就是俗称“麻筋儿”。一钢筋下去,两个人像被电击了一般,原本抱团的身体一下子展开了。由于动作太大脚踝一拉动,又疼的抱团。在地上反复的做着抱团、展开动作,就像一个刚下锅的龙虾。这两个人半小时之内基本废了,可以忽略不计了。

倒下两个,场面瞬间变成三比三。但不管是技战术还是气势,明显我们占绝对优势。因为我从为头手里不停抖动的刀就能看出,他们怕了!估计以前遇到的没这么强悍,以为拿出刀子就能吓唬住,没想到今天遇到我们三个了。

王雷显然也看出对面的三个人在抖,口气戏谑的说:“这样就他妈倒了?老子还没运动开!衣服脱了好好陪你们玩玩儿。”一边说一边脱军大衣,露出了里面的军装。

我和毛忱也把大衣脱了扔在一边,颠着钢筋抬头问:“还怎么来啊?”对面的三个人看见军装,气势一下子就没了。为头的咽着口水磕磕巴巴的说:“没…没…没想到啊!…原来是…是解f军叔叔!”

我们三个一脸严肃的看着他们,一言不发。为头的见我们没反应,自己找台阶继续说:“军民一家、鱼水情深,解f军叔叔的钱我们不能要!是不是?”说完望着身边的两个小弟,一个马上一脸媚笑的捧场说道:“对对对!哥你说的对,解f军同志镇守边关这么辛苦,他们的钱我们怎么能要呢!绝对不能!”另一个接着奉承说:“十五的月亮照在家乡照在边关,宁静的夜晚你也思念我也思念嘛!”

这个小弟歌词刚说完,就被为头的狠狠的踹了一脚,恶狠狠的骂道:“说的什么j8玩意儿?不会说话别吱声,不乱说能死啊!”小弟被踹出很远,爬起来也不敢出声。为头的骂完转脸对着我们,一下子就变成了笑眯眯的表情。我都在佩服这个人,表情转换太快了,而且特别自然,毫无突兀之感。

“解f军叔叔,这是个误会啊!”为头的解释道:“我们真的是第一次干这个事,快过年了,家里还没什么年货,这上有老下有小的,都要张嘴吃饭,要是有一点办法,我们也不至于干打家劫舍的营生啊,逼得没办法啊!”说完还哭了,不停的擦着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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