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争锋相对意难平(二)(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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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一番话把我气得要死,整夜我都是背对着他不想看到他的脸。

第二天不是个好天,下大雨,一起床拉开窗帘就看到院子里湿漉漉的。

我早上没有课,闹钟响的时候看了看外面阴沉沉的天色,就把它摁掉了继续睡。一夜都是往一侧翻身睡,胳膊有些酸,我正过来就看到陆彦回也赖着不肯起来。于是推了推他:“你该迟到了。”

陆彦回先是跟死人一样不动,我就继续推他:“迟到了又该说我不叫你了,上一次就是的,自己赖着不肯起来,把我骂的狗血淋头的。”

他总算是睁开了眼睛,起床气不小:“你活该被骂,你嫁给我倒是清闲,上个可有可无的班,拿那么一点钱也可以过富太太的生活,偏偏我还要早起去公司上班,还要每天受你的气。”

“谁稀罕你的钱了?”我也被他说得恼了,刚要再反驳几句,电话就响了,一看号码是疗养院,我赶紧接了起来。

那边打电话的是一直照顾我哥的那个小护士,好像叫云云,平时挺活泼开朗的,这个时候声音却是有些委屈,我问她怎么了,她说:“陆太太,您来看看何大哥吧,他最近心情好像很不好,也不肯让人在边上照顾。”

我一听她这话,赶紧说好,就起身开始穿衣服。

陆彦回倒是先不耐烦了:“你哥又怎么了?一天到晚出幺蛾子,烦不烦人啊。”

我一边套衣服一边回他:“我还没有觉得烦呢,你操什么心了,再说了,他让你照顾了吗?”

“拿我的钱做人情,你说他让我照顾了吗?以后以为自己说的话有骨气,也要先掂量掂量自己有没有那个能耐,何桑你最近别惹毛我,我要是心情不好起来,可不是上一次那样容易放过你的。”

我被他说的脸上一阵臊,只要默不作声。他冷笑了一声拿过一条领带说:“帮我把这个领带的结给解开,不知道谁给绕成了死结,我没有指甲,弄不开。”

我伸手接过来,弄了好一会儿把那个结给解开了,又跪在床上帮他把领带重新系好。他居高临下的看我,等我帮他把领子翻好的时候,他才伸出手,掌心拍了拍我脸说:“这样多好,你安稳点我也少费心,不过你要是敢不老实,我也乐意奉陪来让你老实,这日子过得本来就无聊,得多折腾折腾,才算不空虚。”

等他一下出门下了楼,我往床上一坐一阵丧气,狠狠地踹了几下被子,却还是不解气,又把枕头给扔到了地板上才算心里好受了一些。

因为惦记着我哥的事情,我也很快洗漱完了下楼去,连早饭都没有吃就发动车子准备去疗养院了,陆彦回已经去上班了,陈阿姨看我不吃饭小跑着追到院子里塞了一盒牛奶放到我副驾驶上说:“不吃饭就喝点牛奶,您有些低血糖,不能饿着。”

下雨天我总是心里压抑,前面的景象在雨刮器的作用下时而模糊时而清晰,竟然让我有种没由来的伤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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