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痛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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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拒绝我……”

她的心瞬间软了,推拒的手也改成了环抱住,环住了他的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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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过了多久,夏侯冽先回过了神,抱住她瘫软的身子,回到了温|热的池水里,给她细细地清洗起来。

她软绵绵地没有一丝力气,一直闭着眼任由他摆弄,他温柔细致的给她清洗干净,拿过干净的布简单的擦了擦身上的水珠,把她裹起来打横抱起。

金色的阳光下,怀里的人儿露在瓦面的肌肤仿佛在发光,就像一枚温润的珍珠,他看得痴迷,低下头亲他的额头。

将她抱到池边的藤椅上坐下,又给两人穿好了衣服,这才抱着她在椅子上躺了下来。

她虽然困倦,却并未睡着,慵懒地依偎在他怀里,半睁着眼和他一起沐浴着温柔的阳光,两人都安安静静地不开口,却有难言的温柔泻开来。

慕清婉昏昏然正要入睡,耳边突然听到了他的一声叹息,她撑着眼睛将头转向他:

“怎么了?”

他将唇印在她的额头,闭上了眼睛,“要是能够一直这样下去该有多好。”

“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夏侯冽睁开眼来,脸色也变得异常凝重:

“这几日我查到了一些消息,是关于我父皇母妃的。”

慕清婉一听到这个,眼中的迷蒙顿时悉数散去,“怎么说?”

“我怀疑当年我父皇和母妃根本不是正常死亡,而是有人蓄意陷害,现在最大的嫌疑人就是云初意和云岚山两人。”

慕清婉一脸怔愕:“你不是说你母妃是得了顽疾不治身亡,后来你父皇因为悲伤过度才去世的吗?”

“表面看起来是这样,史书也是这样记载的,可是,前几天我派去监视云初意的探子截到了一封飞鸽传书,上面写的是云初意云岚山两人商讨如何暗中重振云家,谋夺皇位的事,信中虽然没有明确提到父皇母妃是如何死的,但是隐隐可以看出,似乎他们的死亡另有蹊跷。”

慕清婉的脸色也变得凝重起来,紧紧握住了他的手,“你打算怎么办?”

“现在还不能打草惊蛇,所以,我现在还不能和云初意撕破脸,更何况,她是太后,如果没有确凿证据,宗亲们是不会允许我轻易动她的,而且,她毕竟还是昭和的生母……”

慕清婉深吸一口气,“你的意思是……”

他深深地看进她眼底最深处,“婉,我知道你要的是情有独钟,独一无二,我也愿意为你舍弃三宫六院,但是现在时机还未成熟,所以,必须先委屈你一段时间。”

他捧着她的脸让她看着自己的眼睛,一字一句说的异常清晰:

“如果轻易将你曝光,肯定会让你成为众矢之,云萝和周楚若绝对不会放过你,所以只得暂时委屈你带着这个面具,以宫女的身份呆在我身边,而我也必须继续假装宠着她们两个,让她们去互斗,只有这样,才能最大程度地保护你。你放心,我也没说让你委屈自己,在我面前,随你怎么样都好,只是别让她们发现你的真实身份,别让她们发觉我对你上了心,明白吗?你想做什么都随你,甚至想要出宫玩,我都可以满足你,只是接下来的这段时间,我无法这样时时刻刻地呆在你身边了。不过我保证,我会尽快处理好这些事,让你成为我堂堂正正,独一无二的妻,好不好?”

她抿着唇不说话。

他看着沉默的她,语气顿时添了几分着急:

“你放心,我就算去她们的寝宫也只是做给别人看的,绝对不会碰她们任何一个人。”

她继续沉默,良久,才轻轻地道:“知道了。”

“真的,你别多想,让她们去玩心计,你好好呆在我身边,想做什么都随你。”

“没多想。我困了,回去吧。”说完,她就准备从起身,他却将她重新按了回去,俊脸上已经带上了几分笑意:

“生气了?”

“你都是为我好,我生气做什么。”

她的语气虽然尽量淡漠,却仍然免不了沾了几分酸意,只要一想到他又要和从前一样晚上挨个儿去“临|幸”那些嫔妃,就算知道他不会碰她们,心里还是堵得慌。

她说完,就想推开他坐起来。

夏侯冽看着她这个样子,不知怎么的,感觉自己浑身毛孔都舒展开来,无一不舒畅。

他喜欢看她为他吃醋的模样。

尽量掩饰住自己嘴角的笑意,他拉住了她:“再坐一会儿,很快就入夜了,在这里赏月挺好的。”

她一把拍掉他的手:“有蚊子!”

“哪儿来的蚊子,都快入秋了。”夏侯冽笑着捏了捏她的脸,“怎么我一点感觉都没有?”

慕清婉气得咬牙切齿,“我本来就招蚊子,都来咬我了,你自然没感觉!松开,我要回去睡觉了。”

“这么早就睡?”

听着他揶揄的笑意,一股无名火腾地升起,慕清婉将心里的想法脱口而出:

“现在不睡难道等你去了别的妃子那了再睡啊?”

一说完看到他脸上像是偷了腥的猫似的表情,她这才后悔莫及得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吃醋了?”夏侯冽的语气愉悦,摆明了此刻心情极好。

她轻哼一声,“谁要为你吃醋?做你的春秋大梦吧。”

“好好好,不吃醋。那再躺会儿吧,这么早回去也没事可干。”

慕清婉盯着他的眼睛,做出一副淡漠的样子,“怎么没事干?我要回去好好练武习医,免得到时候被你的那些三宫六院七十二嫔妃给吞了都不知道。”

夏侯冽怔了一下,随即一下子抱住了她:“婉,我知道委屈你了,可是我也是无可奈何,我想要知道父皇母后的真正死因,请你原谅我。”

他说完,从袖子里掏出一面金牌令箭递到她手里,“这是我特意备给你的,以后有了这个,你可以随意进出皇宫,出示这面金牌就等于见到了我,没人敢为难你的。”

慕清婉看着他手上的金牌令箭,只觉得视线被水雾模糊,咬了咬唇,她还是接了过来,在手里无意识地把玩着,嘴里咕哝道:

“好了好了,知道了。真的好多蚊子,咱们回去吧。”

夏侯冽看她不停地往身上挠,不由得往她身上看,上面果然有好几个红点点了,眉头皱紧:

“怎么这么严重?”

“不要挠。”夏侯冽一把抓过她的小手,然后将她打横抱起往前走。

“不挠怎么办?痒啊!”刚才还没感觉,可是天渐渐暗了,野外的蚊子也多了起来,那些被叮过的地方痒得她有些受不住。

扭了扭身体,她在他身上磨蹭着,磨得他浑身直窜火儿。

“很痒?”

“你说呢——”慕清婉今天不知道怎么了,火气很大,可这赌气的话一说,那小模样儿,看上去竟软软娇娇的,看得他顿时心猿意马。

绽放的容貌,如花般娇艳。

挑了挑眉,夏侯冽凑近了她的小声说:“我怎么知道你哪痒?”

慕清婉感觉到他浑身的紧绷顿时一阵无语望天!

“流氓,土匪。”

她的声音虽然很轻,但是他却能听得清清楚楚。

流氓!土匪!

天底下也就她敢这么骂他了。

“傻瓜,笨蛋。”他一句话堵了回去,嘴上虽然不服输,大手却放轻了在她痒痒的身上替她挠着。

夏侯冽边和她斗嘴转移她的注意力,便大步往前走,两人很快回到了龙御宫,将她放到床上,夏侯冽拉开了柜子下的一个小抽屉,从里面拿出来一个盒子,走过来坐到她身边。

慕清婉疑惑地看着他手上的东西,“这是什么?”

“这是母妃留给我的,听说是父皇所赐,美容养颜再好不过,祛疤效果更是神奇,对于皮肤类的病症有奇效,当初母妃的手被热炭烫伤,就是抹了这个,不到两天就好了。”

慕清婉睁大眼睛,“这么神奇?给我瞧瞧。”

她说着激动得就要坐起来,夏侯冽没好气地看着她一脸兴奋的样子,只得把盒子放在一边,抱起她让她靠坐在床头上,在后面垫上软垫。

慕清婉忙拿过盒子,打开来细细地嗅闻,不到一会儿,秀眉便开始蹙起,“好熟悉的味道,总觉得在哪儿闻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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