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恼人的赌约(1 / 2)
带着让陈风差点窒息的青春少女的幽香,谢无垢那白水晶般的线条滑美的脸儿上,鼻翼间也有两线嫣红。
她走到陈风的身边,既有羞涩,又有傲气,然后轻轻踮了踮足尖,把小嘴对着陈风的耳朵……
但她说的话,只有陈风能听到,因为她用的是传音……既然是传音那她为什么还要走到陈风的身边呢?
这造成孙立阳与苏碧柔的愕然与茫然,不要说孙立阳与苏碧柔就不好奇?尤其是在这种情况下,谁不好奇,谁就不是人。
谢无垢的跟班谢小七更是好奇,她都急死了,一只耳朵直对向那个方向,轻轻颤动……她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但听不到大小姐的那怕半个字。
陈风也很快意识到那个问题,但更多的注意力在谢无垢给他传音之上。
“如果你输了,就当我三年的仆从,而且是必须极听话的那种。”
这不行!陈风虽然不感到小女孩的话能当真,但……似乎还是过了吧?
可正在他要否决之时,一根长长的晶玉般的手指指着他的鼻子……“怕了吗?你知道镇山剑要多少灵石?我告诉你……二十万厅,而且不讲价,比我的雪里梅花还要贵一倍……你现在还认为我提的条件过份吗?”
二十万厅?
陈风的眼睛都直了……一个初级灵宝袋,在黑山区昙花一现的价,好像也只是一万多厅吧?
他陈风在黑山区属于暴富流,但半年多下来,也只是赚到几千灵石,那么这算下去,二十万厅灵石,他就需要至少是奋斗二十年才能赚足……而且必须是省吃俭用……他都这样,那让其他修士还有活路吗?
一边的孙立阳与苏碧柔倒吸了口冷气之后,就现露出属于穷人的那种悲哀、绝望之色。
如果说之前,孙立阳与苏碧柔望向镇山剑的目光还有那么一些热切的话,那么现在他们再看向镇山剑的目光,就好像是在看一个远离自己的东西。
整个仙斩武器店,除了疯魔中继续对着那石头叨叨不停的店主,其他人全都静了下来。
导致现场的气氛很怪,似乎有一股肃杀之气弥漫,除此之外又似有火一样的东西要暴发一般。
陈风看了看那镇山剑,也沉默了!因为此时他的心里也有一股复杂的滋味。
另外,就是他想起师父曾经对于剑的论述。
“剑,一是人,二是剑,只有人剑合一,才能让剑术的威力几倍的增长。”
人有人性,剑有剑灵,本是两个看似完全不搭界的事物,然而要想让自己的剑术,成为敌人的恐惧与绝望,那么就要把两者融合为一。
再几乎所有的修士都知道,好剑都是有剑灵的,剑修一流更加地重视手中之剑,人剑合一的提法,早不知存在于多少万年前……
然而对于人剑合一真正含义的理解与领悟之上,却是一千个人,可能就有一千就种说法,有人是通过拼命的苦练,时刻手不离剑,剑不离手地来领悟人剑合一,有人则是通过无数年的闭关来领悟,更有无数修士,想到各种稀奇古怪的方法,来试图达到人剑合一。
其中最主流的,当然是抛开人剑合一不谈,首先对于一柄灵宝级或以上的剑,进行传统的血祭、魂祭以及各种千奇百怪的祭炼法,同时以自身的神识、意识融入剑之中,打上自身的神识烙印,来炼化一柄灵宝或以上级的剑,以达到让一柄神兵认自己为主人的目的。
但一般修士,又几乎都是按图索骥地按照师门传下来的秘法,进行着那几个炼化认主的步骤,往往知道怎么做,而不知所以然,他们知道好剑都有剑灵,可谁又能真正地跟剑灵沟通?最多是存在想象中,喃喃地自说自话。
也因此地,一名剑修往往要修至玄灵境之时,才能初步地使用威能莫测的飞剑,因为他们其实并不能真正接触到剑灵,比阴灵的空间还要难进入几倍的剑灵的空间,不是那么好接触的到的,因此他们无法了解到剑灵的喜怒哀乐,更别说与剑灵融合了,所以所谓人剑合一,只是自欺欺人之谈。
他们只是按照远古传下的,师门传下的方法,如同凡界的农夫驱赶牛马耕作一样,驭御着手中之剑,但农夫真的能了解牛马的内心?如果不是他们手中的鞭子,牛马会听他们才怪。
而飞剑,看似属于剑的一种,但在修士的传统观念之中,却属于法宝一流,一般锻造师也无法锻造出飞剑,只有炼器师才能炼制出飞剑。
但万事却又都不是绝对的,就像极少数锻造师也善于锻造出飞剑一样,在陈风的眼中,却感到飞剑与长剑没什么不同,它们都是剑。
而要理解它们,首先需要掌握的就是金之法则,同时重要的还有它的灵。
一些修士,遇上一柄灵宝或以上级的剑,就急吼吼地去炼化,那样的做法是不对的,因为他们尊重剑灵没有?有没有经过它们的同意呢?
当然,可能所有的剑灵,都不知道什么叫拒绝,而每一柄制造出来的灵宝或以上级的剑,天生就是拿来给修士使用的。
但就像一个人对待对自己的妻子一样,越是了解自己的妻子,越是懂的怎么才能更好的呵护她,那么妻子是不是会对丈夫也投入更多的爱与回报呢?
也因此的,陈风也没有急着答应谢无垢那样的赌约,再加上他的修行之法的确与一般的修士有些不同,根本不需要与其他修士那样,必须经过几个严格的步骤之后,才知道自己能不能炼化一件灵宝、玄宝级的剑或法宝。
这么一个大空子就在面前,他当然不钻白不钻。
于是,沉默中,他的神识早已轻振之间,悄然地抵近那镇山之剑。
然而紧接着,陈风就仿佛看到一个沉睡中的“灵”醒来……而且这是一个相对于他的灵来说,很巨大的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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