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4章 搅混水!(2 / 2)
晚上六点的时候,几个塞卡人流窜到了原本属于麻溜子组织地盘,结果他们刚走过一条街道,就被人蒙头拖进了一条箱子里,不由分说一顿暴打。打完了之后,打他们的人用东朝语警告他们:“现在这个地盘由我们东朝组织接手了以后不许过来”
凌晨四点的时候,在一片麻溜子移民的聚居地点。有人打电话报警说这里现了一颗炸弹,结果治安局封锁了道路最后才排除危险,是虚惊一场,就在治安局准备收队的时候,距离事现场不到五百米的一个集装箱。在一阵巨响之中被炸飞上了天……
天亮之后,整个卡斯雷特的组织界都乱了
塞卡人开始找东朝仔的麻烦,而东朝仔则开始找麻溜子。普洱人则找人去威胁塞卡人,指责他们忽然翻脸……
而治安局更是忙乱,一方面查找报假警的人,并且查找那枚被放在集装箱里的炸弹,另外一方面,组织上无数个星域、星球地组织都是摩拳擦掌,一副虎视眈眈的样子,治安局开始的时候把几个组织地头脑都请去喝茶,结果有的去了。有的没去。
到了下午的时候,最先动手开打的是普洱人和塞卡人。
普洱组织派人去报被乱抢袭击地仇,他们派了人打算朝着一家塞卡人控制的餐厅里扔一颗精神损伤弹,结果行动迟缓被人抓住了,塞卡人被打得半死,随即引了双方的一次小规模地火拼。在一条街道上,爆了长达十五分钟的枪战。治安局派了三队人封锁了那里。同时塞卡的几个帮会的头脑和普洱的几个领头的都被强行召唤进了治安局里。
华帮的动静不大,但是伊朗人后来寻衅了几次,华帮都在忍耐,可是底下有人却和伊朗人起了冲突,动刀打伤了七八个。
这是第二天。
到了第三天,事情就扩大了。
几乎一夜之间,漫长的海斯丁街上,警车的鸣笛声音响了彻夜开始的时候是一所房屋着火,火势蔓延很厉害,而消防人员到了地点才现,被焚烧地东西,居然包括了二十公斤毒品
而这个房子里,原本还有十几个瘾君子,都全部给抓了回去。之后就是几个黑帮开始互相扯皮了。加上前一天的摩擦,天亮之后,正式开打
短短一天之内,温哥华各个区的警察局几乎是人满为患,走进警察局里,些打扮一看就不像好人的家伙被铐着押着,还有半数人身上都带着伤。
警察局里的牢房几乎都塞不下人了。
这种情况下,警方着急的在寻找各大帮会的脑,要求他们克制,勒令他们停火……
甚至,警方动用了一些强硬手段,抓了几个黑帮的老大……结果在有人挑拨一下,警察局的楼下聚集了数百人示威,强烈要求警察放人……就连温哥华的几个报纸和电视台都做了报道,弈到最后,连uhfb原本的小摩擦变成了大摩擦……而警方最失策的,就是不该把几个黑帮的老大“请”回去。
下面的人,一旦失去了领头人,那样的话一旦乱起来……在加上有人暗中挑拨,推波助澜,那么就很难收拾了。
最后,演变成了抢地盘
越南人收缩躲藏之后,留下了一片地盘出来,几条街区,在各个帮会看来,无疑是一块肥肉但是因为越南人之前的威慑,暂时还没有人敢动这块地盘,再加上我们大圈的存在,他们似乎也知道,我们和越南人迟早要大于一场,现在就去接收地盘,未必能讨到好处。
但是,一旦乱起来,情况混乱了,失去控制了,人们就没这么冷静了。
毕竟,黑帮总是黑帮。没有严密的纪律,没有严密的组织,不可能像军队那样行动严谨。下面的人一旦撒起泼来,上面地老大也未必能约束住
很快。越南人留下的地盘就开始被蚕食了,期间还有几个黑帮互相争斗。
而我们大圈的地盘,在我召回了很多外面的兄弟之后,自然也会造成一些地盘上地控制力明显减弱,而这时候,大家都杀红了眼睛,难免有人就会跑来找事。
真正大圈核心分子都被我勒令在修车场力不许出去,外面的场子,地盘都是靠那些外围人员看管,很快。我们是就去了一块又一个块的场子。
开始的时候,对方还是克制的,只是试探一下。看看我们什么反应。但是眼看我们并没有任何动作,他们大概是认为这次大圈被一下打萎掉了,不敢出头了。于是就明目张胆的抢地盘了。
警方那里,几乎是所有的警察都取消了休假,街上的巡逻车也增加了一倍。
最重要的是。治安情况的恶化,让很多民主团体开始天天在市政府门口集会抗议示威,这也分散了一部分警力去维持秩序……
在很久之后。有一个老黑帮分子时候曾经说过这么一句话:“我在温哥华混了半辈子了,除了当年大圈刚刚登刂拿大地那段时间之外,我还从来没有看见过温哥华乱成这种样子。”
“小五,喝一点?”西罗递给我一瓶水。
我没有喝,而是浇在了头上,用力抹了抹脸。
我的脸上涂抹了一些黑色的鞋油,把我地脸上皮肤抹黑了,随即我扯下头上带着的头巾扔在那是一个阿拉伯的典型装束。
劣质的鞋油刺伤了我的肌肤,有些火辣辣地疼。不过这点小事情我也不放在心里了。
“狗血还有多少?”我看了西罗一眼。
“用光了。”西罗苦笑。他的脸上也是黑一块白一块的:“我们不用再到华帮那里泼狗血了吧?
“嗯,差不多了。”我笑了笑,拿过一条毛巾擦了擦脸,走到了外面。几个兄弟坐在哪里擦枪,还有人正在努力地一笔一划的写着什么问题,弯弯曲曲的。
“小五,你看我写得像不像越南人的笔记?”
我看了一眼,笑道:“嗯,不错,你写得稍微潦草一点,否则一看就是很刻意画出来的。今晚就把这块东西扔到印度阿三的老巢里去。”
这是一块牛皮,上面我让他用越南文写了两句骂人的恐吓语言。
“我看火候差不多了吧。”西罗带着笑看着大我。
想起这几天我们的胡作非为,西罗就忍不住想笑。我看了看他,身手擦掉了他鼻子上的一点黑油,看着西罗年轻冲动地脸庞,我心里忍不住有些古怪的想法。明明这小子还比我大一岁,可是每次和他在一起,却总感觉他好像是我的弟弟一样。
我拍拍他的肩膀:“差不多了,我想警方已经忍不住了。”
“那个叫杰夫的警察已经快疯了。他这几天打了多少电话给你你都不接……修车场里,警方也去了很多次,可是这次我们什么事情都没犯,警方也不敢强行进去找你了。我们的律师现在几乎是住在了警察局了,每天就和他们蘑菇……呵呵,小猪找的那个律师还真牛,就连警察局长现在看了他都躲着走。”
“那个叫杰夫的警察已经快疯了。他这几天打了多少电话给你你都不接……修车场里,警方也去了很多次,可是这次我们什么事情都没犯,警方也不敢强行进去找你了。我们的律师现在几乎是住在了警察局了,每天就和他们蘑菇……呵呵,小猪找的那个律师还真牛,就连警察局长现在看了他都躲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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