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祭炼神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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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无悔的脑袋里再次传来咆哮声:“怎么会失败,还不是你小子那古怪的一体双魂,老子吞噬了你的分魂,那只是附魂,如何能压倒主魂。老子太倒霉了,主元神斗不过分元神被抢去了身体,如今又因成为附魂被主魂压制,若不是你这怪物,我怎么会失败。”

原来,倒霉神君吞噬了东方无悔的分魂后,已经无法再吞噬主魂。而主魂本是身体的主人,有着天生的身体控制权,若主魂不出意外,分魂根本无法抢占、控制身体。

那倒霉神君却也真是倒霉,长叹一声道:“本神君如今被你古怪的一体双魂困在识海中,现在竟然和你成了同生共死的状态。本神君离开只能等到你修炼到修为超出本神君,需要你将本神君的元神分裂出去。可是,本神君的夺舍名额被你小子浪费,一旦被分离出去,元神没有了滋养,不久也就会自动消散,哎,本神君真的太倒霉了。”

东方无悔听到对方现在和自己已经处于同生共死的状态,那这个什么神君短时间内也就不会对自己不利,当即放心下来,好奇心不禁又起道:“夺舍不都是寻找资质好的身体吗,我是五行灵根最差的资质,你怎么选择夺舍我,难道你看不出我的灵根资质吗?”

脑海中的声音道:“本神君怎么会看不出来你小子的资质,确实,五行灵根被修仙界称为最废灵根,但本神君夺得了造化神珠后,已经研究出了一些眉目,似乎只有五行灵根才能祭炼激活造化神珠。造化神珠应该是一件仙界传承物品,若能得到造化神珠的认可,就算修炼成仙也不是不可能,自然我也就打算夺舍你的肉身一试。”

突然,那脑海中的声音似乎发现了希望,道:“小子,我们做个交易如何,我帮你修炼,当你修炼大成后,你帮我夺回原来的身体,怎么样?”

东方无悔道:“你自称神君,想来应该是已经达到神君级,你那身体自然也是神君级,我现在却只是炼气期1级,就算你再怎么帮我,我也不可能赶上那个抢夺了你身体的分元神,我怎么帮你,你就别害我了。”

那声音道:“什么叫应该,本神君当然是神君级。不过,那分元神虽然趁我不备夺了我的身体,但契合度肯定不如我的主元神,修炼的进境必然会放缓。而你得到我的帮助,修炼自然可以一日千里。你放心,现在我和你是共生状态,你死了本神君的元神也就自然消散,本神君当然不会害你的。”

东方无悔虽然还有些猜疑,但想对方修为远高于自己,若真的打算对付自己也不过举手之劳,根本不用这么麻烦,看来对方共生的说法应该有几分可信度,但还是道:“就算有你的帮助,我的资质只是五行灵根,而且和你那分元神修为差距如此之大,也根本不可能赶上,你这不是自欺欺人吗。”

那声音沉默了很久才叹了口气道:“哎,我也知道此事甚难,但我现在已经浪费了夺舍的名额,唯一的机会就是抢回自己原来的肉身,虽然机会渺茫,却也无从选择,只有看那造化神珠是否真的有逆天的神通,我也只是死马当成活马医。你放心,我现在和你处于共生状态,我是不会害你的,这交易对你有百利而无一害。”

东方无悔闻言略一沉默,确实,以他的资质,若没有外力帮助,今生恐怕也不可能突破炼气期。他虽然不知道父母以前的经历,但从父母平时小心掩盖的样子他也能猜到必然有什么难言之隐,若不能修炼有成,不但自己只能如凡俗之人一样最多只有百岁寿元,父母恐怕也要一辈子躲藏在这小山村中。

东方无悔也知道这交易对自己有益无害,当即道:“好吧,我同意,只要你能让我修为赶上你分元神的修为,我必全力帮你夺回身体。”

那声音道:“好,我就赌一把,本神君已经倒霉了一辈子,就算这次依旧是赌输了也没什么,反正我不帮你,等百年后老子也就魂飞魄散了。小子,你还不赶紧把那颗珠子捡回来,咱们能不能成功就靠它了。”

东方无悔闻言忙跑向那颗被自己抛出的金珠,他将金珠拿起仔细查看,却看不出金珠有什么特别,正琢磨间,那声音再次响起:“这颗珠子叫造化神珠,我附身后研究再三,却也只是探查出这颗珠子必须是拥有五行灵根的人才能祭炼,你有五行灵根,祭炼这颗神珠却也并不困难,若我没有搞错,你只需要划破手指,将鲜血滴在珠子上就可以了。”

东方无悔也听父母说过修仙者滴血祭炼法器的事情,倒也没有任何怀疑,当即以砍柴刀将自己的手指划破一个小口子,将伤口处涌出的鲜血滴向珠子。鲜血滴在那珠子上竟立即透过珠子的表面渗入了珠子内,那声音激动的道:“成功了,本神君没有猜错,哈哈,真的五行灵根才可以祭炼造化神珠。”

然而,珠子吸收了东方无悔的鲜血后,却没有任何反应,就在他有些疑惑时,那声音道:“继续,既然造化神珠可以吸收你的血,自然就可以祭炼,你就继续滴血就是。”

东方无悔依言一直让自己的鲜血滴在金珠上,他甚至一度怀疑这颗金珠是否是个无底洞,自己的血能否将这颗珠子喂饱。他已经先后在手指上割了四次,就在他感觉已经因失血而有些头昏眼花,甚至打算放弃滴血之时,那颗金珠停止了吸血。

东方无悔紧张的盯着手中的金珠,那金珠突然放射出金色的光芒,并剧烈的颤抖了起来。接着,那金珠激射出一道金光直射在他的眉心印堂穴处,他顿时感到头疼欲裂,随即昏了过去,而就在他昏倒之时,那颗金珠从他手心飞起直射向了他的印堂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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