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回 《旗开得胜夺关卡》(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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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回《旗开得胜夺关卡》

开路先锋当然是兀突骨、土安和奚泥三名将军,不但是因为他们熟悉地形和语言,而且他们在乌戈国有相当大的号召力,当地一些土人闻听早就传言被益州人砍杀戮尸的“老”国王回来了,纷纷出来迎接他们。[]

待知道了真实情况后,都大骂现在的国王兀突铁是一个忘恩负义的小人,也同时向兀突骨痛诉兀突铁为了打这一仗几乎把每家的男力都征召光了的事实。可以说现在周围所有的村庄只有一些入深山打猎未接到征召令的极少数男子没有去成兵打仗,家里都只剩下一些老弱病残在吃着那本就不多的余粮。

不过就是这极少数的几个汉子也主动向兀突骨大军告诉守军的情况并主动提出为大军带路。为了笼络人心,徐庶立即命令士兵给这些家境困难的老百姓分发粮食,暂时没有救死扶伤任务的军医为病残者看病,使得徐庶的大军还没有深入乌戈国地域多远,仁义之师的名声就传遍了大半个乌戈国。

这样徐庶大军进展非常迅速和顺利。

没有多久,出现在兀突骨一万先锋部队面前的是一座新修的关卡。上面是益州逃出来的叛军和乌戈国士兵共同在把守。见了兀突骨,那些本地士兵士气落到了极点,如果不是纪律约束他们早就要倒戈相迎了。形成鲜明对照的是,那些本来是做客的叛军表现却非常积极,一见兀突骨地部队就破口大骂。见他们靠近就拼命地放箭。

兀突骨没有急于攻关,在离关卡不远处扎下营寨,等到后续大军的到来。不久除了在边境线留守的几千士兵外,徐庶的大军来到了关前。与兀突铁的一万多守备部队在这里对峙。

在这一万多守备部队中,本地士兵只有三千多而益州来的叛军却有七千人之多,几乎是逃到这里的叛军全部。估计这是叛军看清乌戈国地形势后无奈做出的决定:小小地乌戈国象样的城池没有几座,连这个国都也只比内地的县城好上那么一点点。其他的城池严格来讲还算不上城池。城墙简直是土堤,对付百儿八十人估计问题不大。但进攻的部队再多就束手无策了。

而兀突铁掌握国王宝座已经有几年了,除了杀了几千人外,没有一点政绩,搞得全国上下人怨民怒,加上地域狭小,面对徐庶几万大军实在没有在平地面对面拼杀的本钱,也没有诱敌深入的信心。现在唯一可能挡住进攻者地只有眼前这个关卡和身后的都城。这个关卡甚至比都城更重要,要是它垮了,都城就随时能被徐庶大军包围,不是被城破国亡就是困死国破。

所以叛军孤注一掷于该关卡,对出工不出力的本地士兵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让他们在后面休息,叛军自己担当了防御的主力。

徐庶到了以后,先察看了很久的地形,又找当地了解了很多情况。断然下令:“准备强攻!”

激烈的攻关战在大军到达后的第四天开始了。

随着徐庶大军的战鼓擂响,精神饱满地益州士兵开始了猛烈的冲锋,冲在前面的是左手操盾右手持刀的格斗兵,紧接着就是弓箭兵,在他们之后就是云梯部队,再后面就是井阑、投石车兵。

士兵冲到离关卡不远的地方就齐声呐喊起来。双方的箭立即布满了天空。当益州兵冲到关墙下地时候,城墙上立即砸下如雨的石头、无数的木头、沸油、石灰更是弥漫了整个城墙前的空间。

一个士兵冲在最前面,他一边用盾躲挡着上面射下的弓箭一边等待着云梯的架设,当梯子靠墙一放他就蹬蹬蹬直往上爬,但他没有瞪几步楼梯,上面就滚下了一根大的擂木,把他连人带盾砸了下来,盾的下端在擂木的冲撞下插进了他的腹部,血和肠一下涌了出来。在他还没死,躺在地上哼着地时候。一瓢沸油由天而降。洒在他地脸上、盾牌上、腹部的伤口上,立即他变成了一个火人。很快被烈说吞噬了。

但守军也没有轻松,在益州大军井阑、投石车地打击和地面无数强弓的射击下,一个又一个守军嚎叫着跌了下来,与进攻的益州士兵尸体叠到了一起,而没有跌落的尸体肯定更多。

战斗到这个时候,关卡已经完全成了一个生命绞杀机。鲜活的士兵添进去,很快出来的是破烂的尸体或缺少部件的伤员,城墙上的石块、城脚的地面到处洒落着或流淌着血腥味刺鼻的鲜血。

关卡攻坚进行了大约一个时辰,城墙下已经堆积了二千多具士兵的尸体了,站在后面督战的徐庶睁着冷酷的眼睛盯着城墙上似乎有点懈怠的敌军,他咬着牙道:“上!”

听了徐庶的话,土安、奚泥做为第一批爬梯的将军大声应道:“是!”就握紧手里的武器冲了上去。

冲得最快的是奚泥,自成随着兀突骨投降到刘嘉的部队后,他就一直在牂柯郡或兴古郡呆着,就是庞统大军杀回马枪的时候从这里带走了很多士兵去与周瑜打仗,庞统也没有因他主动请战而调走他,而是让他继续带兵在这里提防叛军和兀突铁的部队。现在兀突骨和土安都立了不少的战功了,而自己却寸功未立,连人都没有杀过一个,虽然别人夸奖他忠于职守,但他不乐意。现在总算有立功的机会了,能不好好表现一下吗?

今天他选了一把三尺长的钢刀,一边高喊杀,一边拨开人群往前冲,在他身后由于他的带动而汇集了一股不怕死的生力军。他跨过一具具被城上石头也许是

擂木砸得稀烂地尸体,跃过上面砸下的石头。又避开从城墙上丢下来的擂木,终于爬上了湿漉漉的云梯。

奚泥没有去看梯子为什么湿漉漉的,因为不用看就知道梯子上流淌的不是士兵的鲜血和脑浆就是敌军洒下地沸油,当然也有可能是士兵吓出来的尿水。

他喊声不停地朝上蹬蹬蹬地爬着,右手里地刀也灵活着舞动着,拨开一支支射向自己的弓箭或砸向自己的石头。

突然奚泥的眼前一黑,接着抓云梯的左手感到一阵剧痛。眼睛不由自主地扫了一下他的左手。原来是一个不知哪方士兵的脑袋被人砍落后掉了下来,正砸在他地左手手背上。又滚落到他的怀里,夹在梯子和身体之间。看了一眼梯子和身体之间血淋临的脑袋,奚泥左手轻轻地把它往旁边拔拉了一下,看也不看继续往上爬,那个圆睁双眼的脑袋立即象一块石头一样继续朝下面掉了下去。

虽然奚泥离上面一个开始有一段的距离,而且刚才又被那个脑袋阻了一下,但他还是很快就追上了排在他前面的那个士兵。奚泥不得不慢下脚步。同时大喊道:“快爬!杀!”

守军也注意到了这个奚泥,因为在他的影响下,益州兵进攻的势头不降反升,呐喊声更是一浪高过一浪,所以他们更多地人开始招呼奚泥爬的这张云梯。

身体四周不时有箭支、石头呼啸着飞过,它们带起的股股凉风吹到了奚泥和其他士兵的脸上,这些凉风就是久经战场的士兵也不免一阵心惊肉跳。周围不断有有攀登的士兵掉了下去,有地云梯干脆从中间折断。半空中士兵不甘地跌了下去,那些半空中的士兵有的喊在呐喊着,手里的刀也飞舞……

最令人恐怖的是滚烫的沸油从上面盖头泼下,被淋到的人仅能惨叫一二声就立马死亡,脸上的肉很快就脱

落而露出白森森的骨头。

但是此时没有人想这些,特别是奚泥只是一个劲地往上爬着。突然他听到云梯上面的人发出一声噗地声音。就象一个盛满水地瓜瓢砸在地上破裂时发出的声音,接着就是一阵红色地血雨淋了下来。

奚泥不用猜就知道上面发生了什

么事——爬在自己前面的人一定是被守军的石头或者木头打破了脑袋。他灵巧地朝旁边移开了一下自己的身体,他知道上面这个人马上就要掉下去了,之所以他没有立即下落是因为他的手还死抓着云梯而且没有新的物体砸在他身上,相信很快他的手就没有力了或者有其他什么东西砸在他身上。

果然奚泥的身体刚移开,上面的“人”身子就往后一仰,

身子和身子新“接受”的石头就从邱下牛的身边直往下落。

爬在奚泥身后的士兵显然没有奚泥的经验丰富,更没有奚泥这么幸运。他生生地被一百多斤的尸体和十多斤的石头砸中了,虽然勉强挣扎了几下,但还是被那具笨重的尸体带了了去。不过。正因为他的挣扎。使他和堆在他身上的尸体从云梯旁跌下去了,没有在影响后面攀爬的士兵。

奚泥重新归位的时候。听到了地面传来尸体坠地发出的沉闷声。他似乎没有听到,而是昂头继续往上爬。他知道自己快要到城墙的垛口了,云梯最顶端的士兵的一只脚甚至已经开始跨出,准备跳入墙面了。

奚泥用余光扫了一其他云梯,发现很多人已经爬到了他这个位置,土安虽然比他落后一个身子左右,但他那里的守军似乎比他这里还少,也许他比自己还先上去呢。看到这里,奚泥又咬牙连爬了几级,此时的他已经忘记了呐喊,只准备最后的拼杀。

这时他又听见噗的一声,那是一种尖锐利器刺中**而发出的声音,接着就是一声痛苦的惨叫和一声厉声的喝骂:“***!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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