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琉璃世界的歌声（2 / 2）

当他们来到事发中心，推开人群时，看到人群中心有两个人，一个老人和一个小女孩。

老人躺在地上，行将就木的样子。大冬天的冰凉，而他们衣服却破旧，抵不住一点寒风。小女孩抱着来人，没有哭声没有眼泪，只有那无神对这个现实的心冷让如此年纪的女孩就懂得了残酷。

虽然这对看上去乞丐模样的孙女让人心疼，却没人伸出援助之手，人们除了淡漠还是淡漠。事不关己，越来越多的人都想着挂起。也确实，在这个扶起个摔倒的老人都有可能讹钱的社会，在这个连为名造福的都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社会，怎么会有那么多人想着去发发善心。更多的看看热闹就行了。

但离去看到那相依为命倒地快死的老人时，则眯起了双眼，犹如他身边的环境温度瞬间下降了好几度，吩咐了几句话。

孙妤也察觉到他的不正常，握紧了他的手。他则走向那一对爷孙，蹲下。老人已经睁不开眼，却也知道身边来人了，况且一辈子都在摸索所谓的天道命运的家族，对于来人当然有个更加清晰的认识。

李权像半年之前遇到他们时的那样，伸手摸了摸那尽管脸上有些污渍却掩盖不了那从童话世界里走出的瓷脸，像用粉玉仔细雕琢了般的小女孩。

小女孩没有反对，似乎对这位有印象的大哥哥有种天生的亲切。睁着眼睛看着这个不像这个世界上其他人对他们冷眼的大哥哥。

“她叫什么？”李权冷冷地问道，但眼神看向小丫头却各位柔和。

“璃歌。”闭着眼的老人喘着气回答道。

“琉璃世界的歌声。。。”李权喃喃道。然后起身，温柔地牵起小女孩的小手，转身离去。小璃歌回头看了看她爷爷，然后就跟着他走了。

“若菩萨有我相人相众生相寿者相，即非菩萨。凡所有相，皆是虚妄。若见诸相非相。则见如来。诸法因缘生，我说是因缘；因缘尽故灭，我作如是说。。此有故彼有，此生故彼生；此无故彼无，此灭故彼咩。一切行无常，生者必有尽，不生则不死，此灭最为乐。一花只有一世界。。。。”他们身后传来老人的叨叨絮絮，直到曳然而止。

她很坚强额，在知道身后的情形后没有哭，只有眼眶中闪亮着晶莹。那被冻得通红的小手在他手中迅速回暖。

穿过人群，在人们诧异的眼神下来到围观的一辆黑色奥迪跟前，打开车门让小璃歌上去，围观的人群这才放下好奇，逐渐离散。随意领养个这么大的小姑娘他们也不是不愿意，但替那个不认识的老人办理后的事就不是他们所愿了。

“小璃歌不哭。先跟那位姐姐去洗个澡换套衣服，我晚会去看你。”李权揉了揉小璃歌的小脑袋安稳道，并指了指她跟着坐在副驾驶上那位正用非常好奇的目光偷偷打量着李权的女人，她正是李权那眼镜工程里的员工，李权那时打电话给张坤让他带位女的过来的。似乎不敢相信，这就是老板？再看看那位站在他身边由显亲密的那位女子，一切都听李权的样子。她真漂亮啊，是哪位明星么？想来想去她都没想出哪位明星如此出尘。

“爷爷。。。”小女孩刚想说话李权就示意她不说话，让等他去找她再说。

在张坤开着车离去，李权点了支烟，站在寒风中，看向那辆殡车的影子。

什么是命？到底该不该信？他领回小璃歌也正是要验证那早已存在心内的想法。

站在他一旁的孙妤似乎很明白此刻李权那有些乱的心境，一直没有说话。陪着他。十指紧扣依偎在他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