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好吧,决定了,这一卷就是凯撒跟太太的爱情故事了(1 / 2)
第二章 好吧,决定了,这一卷就是凯撒跟太太的爱情故事了
ps1:五千字送上……嗯,千言万语,尽在标题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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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到不知芳龄几万何的天使恶魔精灵魔女,下到十几二十岁的人类妹子,凯撒可以说是见多识广了,御姐萝莉,傲娇元气,基本上都过了手,但无论是羞涩的还是大方的,纯真的还是魅惑的,这些女孩子都远远达不到称之为女人的地步,因为无论是掩藏还是天生,内心深处总是隐藏着属于少女的羞涩和风情,青涩的味道。
眼前的女人当然在某种方面要胜过她们一些,无涉风情和容貌,只是她看世界的角度跟女孩子们有那么一点点的不一样,凯撒和她坐在一家餐馆的包厢,静静地对坐着。
“我是从学识要塞出来的,我并不是人类,或者说不是以正常的男女繁衍的方式所诞生的人类。”女人无意识地拨动着修长的十指,“或者换个说法吧,他们叫我人造人。”
凯撒转动茶杯的手停了下来。
“你果然是知道的。”女人似乎笑得如释重负,“毕竟是死灵法师的终极国度呢。”
“继续说吧。”凯撒皱起了眉头,死灵法师游走于生死边缘,虽然掌控着禁忌的力量,但比任何人都要尊重禁忌。学识要塞并不禁止人工智能的研究,但是在他们的定义中,人造人和人偶是截然不同的两种造物,前者是研究的方向,后者是生命的禁忌。
天狼岛时的巫妖诞生已经让凯撒对学识要塞有了淡淡的不满,想不到今天又遇到了奇怪的事情,难道真如当时的戏言,学识要塞正在发生着某种变质吗?
“诞生伊始,我只有一个存在的意义,那就是作为某种容器,连通某种存在的容器。”女人微微一笑,眼中却不见悲伤,仿佛这奇怪而莫名悲凉的命运根本不属于她,“具体的细节我并不能说,这是因为某种禁制……总之,一开始的生活是机械的。”
“但是你现在跟我在这里说话。”凯撒淡淡道,“你是怎么出来的?”
“因为我不是最完美的。”女人悠然道,“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不合格的我并没有被销毁,她们问我以后有什么打算,如果我同意的话,她们甚至可以在学识要塞给我安排新的身份——但是我却说,我是一定要去外面的世界自自由由地生活一次的。”
“是吗?”凯撒微微一笑,心中却在轻轻叹息,死灵法师们居然会放一个被制造出来却又不合格的人造人活着离开学识要塞……这个一直如百合花般冰灵静美的女人,到底付出了多少的努力代价才踏出了鬼魂谷,离开了终年被阴云笼罩的诅咒之地?
女人似乎是感觉到他掩藏在微笑之下的同情,想感激地笑笑,然而这种笑容最终变成了无言的苦涩:“那些都不算什么,刻下咒印也好,下了禁制也好……但是……我其实是有一个女儿的,她们用特殊的方法用我的灵魂本源重新复制了生命的印记,后来我才知道,这样的话,这个我孕育的新生命,我的女儿,是比我更加完美的作品,更加纯粹的结晶,机能更加得唯一和完美……在这之前,我还傻乎乎地期待着与伊莉雅一起自由地活着……”
“……因为生下她的时候,我突然感到很幸福,哪怕这孩子的母亲并非正常的人类,哪怕她的存在只是我生命印记的重组和延续,然而我依然希望她能够快乐。”她依旧如此淡然地叙述着,只是眼中已经出现了某种无形的情感,“我微笑着看她一天天长大,冰冷的生活因这新的小生命而越发地光亮了,然而在我即将获得自由的前夕,她们却说,只有我一个。”
“我当时立刻选择留在了学识要塞,但是却被她们告知,留下的话,就要洗去关于伊莉雅的记忆,因为她们说没有一个母亲是不思念自己的孩子的,只要我留在学识要塞并保留着对伊莉雅的思念,我总会不顾一切地见到她,这样的话,会对她们的计划产生变数。”她自嘲地笑了,“我最后选择了离开,带着对女儿的思念和对自己的失落……但是我没有在尝试过去见伊莉雅,因为我知道这已经是她们最后的宽容,也对呢,谁会重视人造人呢?如果我打破了那禁忌再回去见依莉雅的话,最宽容的处罚就是洗去一切的记忆吧……”
她抬起头,看着凯撒的双眼:“我是不是很没用?丢下了女儿,独自逃到这里……”
“这不关你事。”凯撒愣了一下,随即摇头道,“你无法跟学识要塞抗衡,所以做出了这样的选择,带着对女儿的思念和祈祷静静地活着,总比回去冒险被洗去记忆要好吧。”
“是吗?”她轻轻一笑,“大约是十年前吧,我就来到了这里,偶尔救起了一个受伤倒地的孩子,他的头受到了撞击,失去了记忆,不知为何,我就把他收留了,养做了儿子。”
……这就是那兔崽子的来历吧,你眼光也不怎么样啊,捡到了个活宝。
似乎是看到了凯撒眼中的戏谑,女人静静道:“他以前不是这样的,很听话,我当时的想法只是这么平平静静地活着,直到这生命的终结。连带着,我也想让他这么安安静静地活着,他身体壮,长得也快,那么就去做一个农夫,或者是去铁匠铺当打下手的学徒,最后有了自己的庄园或者是店铺,那样也是很好的。他要是想去读书,那么也可以去当个教师或者是图书馆管理员什么的,总之安然的一生就是最大的幸福吧……”
凯撒似乎猜到了下面的内容,他静静地听女人来说。
“但是……我不知道这世界居然还有这么多无聊和麻烦的事情,孤儿寡母,似乎能招惹不少的闲话,久而久之,谣言就起来了。我虽然不擅长战斗,但是总归是学识要塞的人造人,再说也学了不少护身的战技的,那些怀有恶念的人都注定要失败。”她修长的食指划过茶杯的杯沿,“不过越是这样,谣言就越发得过分了,而且他因为我的原因,也受了不少的欺负,他不愿意整天待在家里,又不愿让我整天跟着,所以每天出去,都会吃苦头。”
她的眼神迷茫了一瞬,仿佛在追忆着什么:“但是那天……他伤得很重,他一边哭一边吼,对我说,我一直都在骗他,我想让他走的路都是错的,那是在我面前,他最后一次流泪了。从那之后,他不去上学了,也不去铁匠铺打下手,他开始整天往防卫戍所的训练营跑,学那些半生不熟的战技,也开始在街上……对,他们管这个叫做混,他在街上混了……”
“这一次,是第五条街吧。他这次的对手人多势众,但他还是要打,因为从那天起,他就开始拼了,有时我也在想,我是不是把一只虎仔当成了羊足足养了七八年,因为我看他为街道打拼时的样子,仿佛他天生就应该这样厮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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