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酒量与酒品的进步……小受的伪装下掩藏着鬼畜的心(1 / 2)
第三十一章 酒量与酒品的进步……小受的伪装下掩藏着鬼畜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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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库秋琳倒退三步,因为咫尺之遥,凯撒睁开的眼睛在与她对视,出于对某野蛮人的恐惧心理,库秋琳向后撤到安全地带。
“呃……”凯撒慢慢地起身,这个动作让所有人再度后退三步,虽然不了解情况,但是她们也知道,这世界有撒酒疯这么回事的……凯撒撒酒疯,大家的第一印象就是一只百米巨龙躺在地上疯狂打滚,而且是边打滚边卖萌的那种。
“真是的……好像是喝多了呢,真是太失态了。”凯撒喃喃道,女孩子们同时一愣,因为凯撒的语气……有点诡异。平时凯撒都是一副自信满满雄视天下的厚重嗓音,但这次的话,似乎有点那个啥,嗯,用专业术语来讲,他的声音有点受。
这时候女孩儿们才开始猛瞧凯撒的脸,很快从诡异的感觉中找到了真相——凯撒此时充满了违和感,因为他的气质在醉酒之后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如果要讲得文艺一点——充满了王的骄傲北地式的荣耀以及不可言状的奇特感染力的凯撒,变成了带着一点点哀伤忧虑还有湖水般平静的静谧的忧郁诗人。
好吧好吧,如果说的直白一点——从一副悍匪模样的彪悍蛮子变成了在某种场所的头牌,以一张百看不厌的小受脸赢得了广大女性朋友的交口称誉。
“头好晕呢……”凯撒将手放在了额头上,轻皱眉头,一副忧郁得让人心碎的样子——太……太可爱了!几乎是所有女性的眼中都闪过了不可思议的光芒。圣斗士的气场和王者的锋芒是最吸引人的地方,掩盖在其下的容貌反而在今天醉酒之后得到了张扬……喂喂喂,太犯规了!好想抱回家养啊!这一副激起保护欲的气质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凯……凯撒。”说到底,还是库秋琳胆子最大,“你还好吧……”
“我很好呢,库秋琳小姐!”凯撒微笑致意,说实话,这时候的确实比正常状态下的凯撒别有一番风味啊,一副温文有礼的吟游诗人的打扮,如果给他一副吟游诗人的装备路数,大概也能吸引一大群不明真相的围观少女吧,“多谢您的关心了!”
这么懂礼貌啊……喂,醉了酒的你不可能这么完美啊!好温柔啊好温柔啊!好像跟他抱在一起啊……库秋琳一脸的陶醉,似乎享受着凯撒语气上的温柔。
“我会很好地完成与库秋琳小姐之间的约定的。”凯撒温柔的声线让人如沐春风,“我会把您绑起来,实现手掌皮鞭的多重抽打,以及蜡烛刺激的灼热,还有让您舔我的脚趾的,然后当众暴露您那淫.荡的躯体,用我的大哔——让您抵达绝顶的高峰,最后再将您羞耻的照片传遍王都的每一个大街小巷,让所有人的人都知道有这么一条淫.贱的母狗的。”
“什……”库秋琳几乎以为她出现了幻听,然而下一瞬间,她就知道可怕的事情发生了,因为凯撒如狂风般突进,轻而易举地封住了她的行动能力,天王再度倒掠而回,头顶锁链声响动,天之锁开始捆绑库秋琳的四肢,又是经典的龟甲缚。
“……天王陛下饶命啊!”库秋琳方知大难临头,大声地求饶起来。
“放心吧,库秋琳小姐,我会很温柔的。”凯撒温和地抚摸着库秋琳的背部,一脸的人畜无害,“很温柔地把你……推进禁忌的深渊。”
“我不要!求求你放过我吧!巴泽特!贞德小姐!大家救救我啊!”枪兵开始向别人呼救,然而女孩子们都带着很好很强大的表情慢慢地向楼上挪移着。
“那边的小姐们,请留下一起玩吧,我们接下来要玩很好玩很好玩的游戏哦!”凯撒抬起头,露出了孩童般纯真的笑容,然而下一瞬间,这光明的笑容变得阴森无比,“谁敢离开……下一个被我糟蹋的就是她哦……”
“……”所有人默默地停止了脚步,脸上覆盖着绝望的阴影,水晶大灯的照耀下,凯撒一脸的小受模样,阳光灿烂,美好生活,多么好的一孩子啊。
但是这只是骗人的表象,虽然强攻的气质变成了弱受,然而翻腾不休的鬼畜洪流仍然在这个男人的身体中奔流着,在极富有欺骗性的弱受气质之下,散发着一道道恐怖的黑光。
话说,之前凯撒醉酒之后的酒疯都是一阵狂暴的大闹,如今很明显发生了本质的变化,但是啊……这种变化到底是进步还是退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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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的事情……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这一点所有的女孩子达成了共识,同时这个教训也给所有的人普及了酒精这玩意的危险性——就像是库秋琳,枪兵到了早晨还是一副此生已毫无意义勇敢的少年快去当剑骨头的苦逼相,这让凯撒很是诧异。
“啊哈哈哈哈……凯撒你昨天不知怎么回事,突然就犯困了,所以就先睡下了,不会连这个都记不得了吧。”饶是如此,库秋琳还豪爽地笑着,拍了拍凯撒的肩膀。
“……是吗?你们都好奇怪。”凯撒皱了皱眉头,“我该去找丕平了。托立华奏的琴曲之福,两方的士兵和领袖都因为琴声的感染而没有了战斗的念头,但是饶是如此,丕平也要因他的脑残行径面对贵族们的指控,搞不好还会被摘帽子呢。”
“你要劝说他为贞德效力?”库秋琳愣道。
“不是劝说,是胁迫。”凯撒摇了摇头,“贞德不是懒王,不可能将权力完全放给宫相,丕平百分之八十的权力将被回收,对于一个野心家来说,这简直是不可接受的。”
“但是他不得不接受吧,因为不接受,结局会更惨。”库秋琳叹息了一声。
“必然如此,我希望至少是三十年间,各国各组织的最高权力者还有大部分的决策层都由职业者掌握,因为这是统御力量的必然,任何敢反对的都要死。”凯撒毫不顾忌地承认了,“非常之时非常之事,他没有选择的权力。”
边说着边下楼,早起的女孩子们跟凯撒满脸微笑地打着招呼,但是凯撒很容易就能看出来,笑容中隐藏着某种莫名的尴尬羞涩以及不自然,这是怎么了?可惜,很久很久之后凯撒才能在床上审讯出当年的事情了,咳咳,自重自重。
早餐是咲夜做的,贞德赶早回了一趟家,给家畜们喂上了新鲜的饲料,大概又顺道给菜地浇了浇水什么的——对此凯撒感到有点诡异,都是要当王的人了,难道每天花半小时回农舍照顾照顾羊羔什么的?
“大家先吃着吧,我出去办事了。”凯撒吞下了一个三明治,随即站起身来,向大门走去,然后在女孩子们的齐声道别下打开了房门,随即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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