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我可能,恋爱了……(1 / 2)
第六章我可能,恋爱了……
ps1:哼哼哼哼……杰拉尔什么的都给我去死吧……鬼畜之手已经把他修正了
ps2:我大概计划好涅槃这一段的剧情应该怎么崩了……哼,原著热血过头了……
ps3:感谢“i
ahim”童鞋的十八块八毛八,感谢“桐之谷和人”童鞋的一块大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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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法的镣铐,瘦弱的身躯,阴沉的监牢,森然的高塔。
每天被凶横的监工举着鞭子斥骂着,以幼小之躯做着繁重的劳动,暗无天日的生活,逃跑不了,反抗不了,拒绝不了——当然也没有这种勇气,因为她那时只是个**岁的小女孩儿,内向的,怯弱的,以至没有什么朋友。
似乎人生所有的意义都在于机械般的工作,隔几天就会有新的同伴被送来,隔几天就有新的同伴被搬走,幼小的孩童天真又现实,体弱的女孩子,原也不会被人接受。
但是从那一天起,她的人生就此改变了——透过铁窗,听到了惨叫和求饶的声音。
不是守卫们追逐着逃亡的勇敢者,而是某些人在追杀这些凶恶的守卫们。
孩子们努力地向塔外张望着,就像是从天而降一样,高大非常的战士们挥动着手中的兵刃,如碾杀蚂蚁般消灭着在她们眼中非常强大而可怕的守卫者们,更多的人则冲进了囚禁她们的高塔,他们沉默地挥动着杀戮的武具,将鲜血和恐惧延长。
平时趾高气扬凶暴狠戾的守卫们,在突然的袭击面前凄惨地嚎叫,健硕的身躯和锋利的武器在袭击者面前就像纸一样脆弱不堪,随即就被娴熟的杀人技艺利落地终结了生命。
来救我们的吗?但又不像是,这群如巨人般的袭击者的目的,好像仅仅是杀人一样。
“他们是……野蛮人啊。”突然有一个小孩子惊呼道,“是北方的野蛮人”
“是北地的野蛮人叔叔们我们有救了”泾渭分明的另一拨孩子,都是些幼小的兽人,他们数量虽然少,但比这边的人类愈加团结和坚韧,他们与人类小孩的关系非常之差,但也愈加懂得集体的力量,虽然遭到人类小孩们天真又残忍的排斥,但他们似乎活得更好。
听了他们的喝彩,登时有说不清道不明的视线投到了他们的身她以前不知道那种眼神代表着什么,但是现在越来越懂了,而且越懂,就越叹息。
“这一层是囚笼的层数吗?阿兹多诺,带你的人去救一救,剩下按照原计划向上推进,杀光所有的渣滓,老规矩,最强的那个留给我,我要亲手撕了他。”冷漠的声音遥遥传来,隐约可见小小的身躯一闪而逝,分明是跟她差不多大小的小男孩,他的身后跟着手持武具杀气凛然的野蛮人,跑动的声音地动山摇连成一片,将这些没见过什么大世面的小孩子吓得颤抖着——也不知道是恐惧还是艳羡。
精钢的铁栅被轻易地拉弯,高大的野蛮人开辟了一条逃生的大门,他的声音像是打雷一样:“有不少兽族的小崽子们,看来这趟没白来。小家伙们,兽人走前面,人类排在后面,一个一个来,对……就这样,看样子那些渣滓们把你们调?教得足够省心啊。”
她默默地起身,她在队伍的末尾,其他囚房的小孩子们也鱼贯而出,他们被带到了塔下,仍然泾渭分明,兽人在左面,人类在右边。那些长着兽耳和兽尾的各族兽人们昂首挺胸地站着,看向野蛮人们的眼光充满崇拜和热切,而人类这一方只是充满了恐惧和不安——倒是没有人大叫或者大哭,因为野蛮人没有耐性,哭的话一指头点下去,包管不省人事。
那座囚禁他们的高塔的顶端,传来了隆隆的巨响,震动从塔不断传到这里的地上,越来越多的野蛮人提着滴血的兵刃从高塔中走出,但塔顶的声音丝毫未停,看来最终的战斗发生在那里——难道是刚才的那个小孩子?
很快她的疑惑就得到了解答,肉眼可见的,高塔的一侧石壁轰然爆裂,一个她不认识的人带着满身喷溅的血液轰然坠下,重重地落在了地上,惹起了此起彼伏的低呼。
“啧啧,打得真匀称。”一边的一个野蛮人撞了撞他的同伴,“不愧是冕下和长老们亲身教导的人呢……当我还在这个年龄时,他能打我五十个。”
随着野蛮人的低笑,上空响起呼啸的风声,银白色的踪迹划过天空,然后稳稳落地,没有一丝声音——她凝神望去,确实是跟她差不多高矮的男孩子,他身上穿着一件银白色的小型的铠甲,他向那个仍然挣扎的男人走去,手中悄然一张,奇怪的涟漪闪过,一把寒光寒冷的战剑落在了他的手中,然后重重挥落。
鲜血喷溅,身首分离,她低低地惊呼了一声,所有人都在惊呼,可是挥剑的人面不改色,悄然一甩,剑上的血珠在地上留下了一道优美的弧形,随即化为光点消失在他的手中。
“留活口了?”他转头问,最高大的野蛮人点头道,“是的,扣下了几个看起来知道事情的家伙,雷恩他们正在逼供,敢绑北地的人,这种事情可不能这么算了。”
寥寥数语间,她已经看出了这个奇怪的男孩在这五大三粗的野蛮人中的领袖地位,这无疑是非常奇怪的,但是她也能听见兽人们的低语。
“是狐族的王子呢……我认识他。”
“有消息说他被战神殿的大人物看中了,没想到确实是真事呢……”
狐族的王子?可他分明不是兽人,没戴头盔,显露的耳朵也是人类的耳朵……
她正在胡思乱想着,却不妨盔甲男孩把眼神往这里望来,眼中还有未散的杀气,那血一样的气味登时把人类们吓得后退——她没有什么朋友,也没人拉着她后退,就这么愣愣地留在了原地,等到发觉不对劲时,整片空地里就剩下她一个人了。
“……我有这么可怕吗?”他郁闷地摸了摸鼻子,随即向她走来,“为什么你不怕我?”
“因为……因为你是来救我们的,因为你是好人”看着他脸上的笑,心中的话就突然涌了出来,她红着脸低声道。
“……好人?”他重复着这话,随即摇头笑了笑,转身对身后跟来的野蛮人道,“按照老规矩来,兽人我们带回去,其他的小孩你们认真处理一下。”
……处理啊,这个词引起了这群因为在特殊环境下显得成熟的小孩子们的恐慌。
“你……你想干什么”几乎是不经思考地,她就抓住了他的手,带着铁手套的手,“别伤害我们……请不要伤害我们”
“呃……”他看了看她,似乎有些惊讶,“我可没说要伤害你们,只是把你们用别的船送走而已,我们都是北地来的,兽人们跟我们一路就好,你们就要另行安置了。”
“你们要……把我们送到哪里?”她小声地询问道。
“交给光明教廷的人,神官们很愿意帮你们回家,他们也很擅长这个。”他耸耸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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