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六八章 迷雾水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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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里希纳所说的曲子,是楚振邦加入她们的乐队后所创作的第一首曲子,名字就是“迷雾水珠”,这并不是那首著名爱尔兰民歌,而是班得瑞的改编版,不过反正有了第一次的盗版楚振邦也不在乎多盗几次。

为了让这首曲子具备一定的纪念意义,在彩排完了之后,费塞妮还提议几个人凑钱将它灌成了片子,说实话,因为凑得钱数有限,片子灌得音质并不是很好。不过也正是这一首曲子,让重组后的小乐队几天间便在十三区蒙苏里公园一带的夜场酒吧里打响了名头,连续几天,很多酒吧请她们过去赶场就是为了这一个曲子,而且这些酒吧基本都是那些高档的酒吧。

楚振邦犹豫了一下,走到客厅那台留声机的旁边,放上磁碟,很快先是简单的吉他声从喇叭里传出来,随即便是一声短促的哨笛过门,再之后,苏格兰风笛特有的忧伤缠绵涓涓而出,不时穿插其中的手鼓与大提琴拨弦协奏,令这个以忧伤著称的曲子听起来干净而引人入胜。

其实最喜欢这首曲子的人是费塞妮,因为主旋律中的苏格兰风笛是她演奏的,而手鼓却是卢什科娃的杰作,哨笛和三角铃的演奏者分辨是另外两个女孩:薇拉娅和斯多明戈,除此之外,别的人也都有些伴奏的工作,比如说吉他和大提琴拨弦之类的辅助,唯独楚振邦是没有戏份的一个。以至于那段时间在各个酒吧里串演的时候,台下的客人都不知道这个藏在暗影里的家伙是干啥的。

一首曲子时间并不是很长,三四分钟的事,等到留声机里传来撕拉撕拉的噪音,克里希纳在浴室里细声道:“再听一次吧,真的好听呢。”

楚振邦耸耸肩,直觉的感到今晚这个气氛不是很好,有点反常的意思藏在里面。

不过小姑娘已经提出要求了,他也不能说不听了,只能过去将曲子又重放了一遍。

这边的曲子放出来,楚振邦便进了卧室,翻腾着从衣柜里挑了件才穿过一次的夏尔凡衬衣出来,连同衣架一块提出来,挂在浴室的门把手上,说道:“衬衣给你挂在门外了,把手上,伸手就能摸到。”

“知道啦。”克里希纳在浴室里答应一声,从玻璃隔断上看,她似乎正在洗着小腿,一条腿弓曲在浴缸上的样子很诱人。

甩甩头,将脑子里那些不健康的联想都扔出去,楚振邦掏出一支烟,走到阳台前才点上,隔着渐渐降临的夜色,看着窗外细雨中的街道。

当留声机里再次传来撕拉声的时候,浴室的房门出现一声轻响,楚振邦下意识的回头看看,只看到房门敞开了一道缝隙,那件挂在门把手上的衬衣却没了。

法国人最习惯的高卢烟应该算是浓香型的,楚振邦有点抽不惯,那袅袅的烟雾升起来,再吸到鼻孔里让人感觉脑子犯晕,尤其是在今天这种潮湿阴雨的天气里,抽着更是感觉难受。

一支烟只抽了半截不到,楚振邦便随手在阳台上掐灭,正准备转身的时候,一个温热的身子从后面环抱过来,紧紧地贴在他后背上,脖颈的位置还滴了几滴水珠进去,凉丝丝的。

楚振邦身子一僵,同时便听到克里希纳在他背后细声细气的念叨了一句什么,说的是方言很重的法语,他听得不是很明白。

“怎么啦?”深吸一口气,握住她圈在自己腰际的双手,楚振邦生硬的转过身,问道。

简单的问题问出来,楚振邦便觉得嗓子发干,小腹下面的温度蹭蹭蹭的猛往上飙,眼前的克里希纳实在是……实在是带给人太多的诱惑了。

靛青色的衬衣穿在她身上显得有些长但却瘦,因为是男式衬衫的缘故,相对窄的胸幅装不下她饱满的胸,所以小姑娘没有系上前襟的头两个扣子。四边领的衬衣在胸前敞开一个近乎心形的开口,一大片腻白的胸肌连同两坨半圆的峰挺都暴露在外面,那道性感的深沟就像是黑洞,能把任何一个男人投过来的视线毫无保留的吞噬。

衬衣下摆倒是足够长,整个遮掩了女孩挺翘的嫩*臀,可那两条完全裸露的长腿,却给人带来更多的幻想,幻想她那衬衣的下面是不是什么都没穿。

回头想想,自从离开莫斯科独自旅行以来,楚振邦已经很久没有找过女人了,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他总是会有些自己的需要的,眼前这个送到面前的女人,却是触手可及的,如果说没有半点想法,楚振邦都会觉得自己太过虚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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