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节 勾搭(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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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寒哥,”雾儿站起来叫住我:“这里晚上好乱,你注意点安全。”

可能这丫头那天晚上被吓怕了,现在还心有余悸。

“嗯,知道了。”我应了声转身出门,雾儿站在门口看着我下楼,我突然觉得这情景有些像多年前的一个女人,她也是这样站在门口,目送着我去上班。

我摇了摇脑袋,把以前的思绪赶出脑海,吹着口哨下了楼。

一个孤独的男人,在晚上十点还能出去干嘛,当然是去寻欢作乐,我早想开了,乐在今朝,休管明天是苦是甜,亏待谁也不能亏了自己。

我来到常去的那间酒吧,现在这个时间还早了些,酒吧里的人还很少,三三两两的坐在各处。

我到吧台坐下,向服务生招了招手。

“寒哥,这么早来了啊。”一个服生过来笑着说:“来一扎啤酒?”

我点了点头,服务生立即拿了扎啤放我面前。因为我常来,这儿的服务生我差不多都认识,这时酒吧人少,这个叫小肥的服务生便搭在吧上和我闲聊。

“寒哥,昨天晚上貌似你一个人走的啊,怎么?没把到妞?”小肥笑着问我。

“唉,昨晚有点背,好妞都被别人把完了。”我喝了口啤酒说道。

“寒哥,别丧气,昨天没把到,今天接着把啊。”小肥说着,向吧台的另一头呶呶嘴,说:“看见那穿黑色衣服的女人了吧。”

我顺着小肥说的方向看去,见一个全身黑衣黑短裙大概三十岁左右的女人,正大口大口的喝着酒。

“看到了,靠,喜欢黑色打扮的女人,不好招惹啊,整得像黑寡妇似的。”我看了眼说。

“寒哥,这个绝对好把。这女的很早就来了,坐下来就大口的喝酒,我看这女的不是工作压力大,就是怨妇孤女,现在趁人少,先下手为强啊。”小肥怂恿我说。

“我去试试?”我笑着说。

小肥做了个加油的手势,看着我靠近那黑衣女人。

我走到黑衣女人的旁边坐下,掏出一支烟点上,正思索着怎样开口和她搭上话。

“有烟吗?给我一支。”黑衣女人却先朝我开了口。

“有的。”我笑了笑掏出烟和火机递给黑衣女人,黑衣女人抽出一支烟,点上,深吸了口。很显然,黑衣女人不会抽烟,或不怎么抽烟,被烟雾一呛,咳得很历害。

“好苦。”黑衣女人皱了皱眉说,但并没有扔掉烟,只是夹在手上,任烟自行燃烧。

“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我笑着问,一边细细打量黑衣女人。黑衣女人,戴着一幅大大的黑框眼镜,在酒吧昏暗的灯光下,看不清真容,但身材非常好。

“你说人活着到底有什么意义?”黑衣女人没有回答我的话,反而这样问道。

“人活着本身就是一种意义,因为至少还活着。”我说。

“呵,是啊,至少还活着。可是我找不到活着的意义。”黑衣女人又抽了口烟说道。

“你别这么想,活着总有些意义的,只是有待发现而已。”我笑着说。

黑衣女人沉默了会,笑了笑突然说道:“想和我上床么?!”

我一怔,心想,比男人还直接啊,第一次遇到这样直接的女人。本来我来酒吧就是寻找猎物的,没想会被别人当猎物给猎了。

“怎么,你不想吗?你从那头坐过来,不就是想勾我去上床吗!”黑衣女人见我不说话,有些咄咄的说。

本来就是,我从哪边坐到这边,不就是想勾她上床么,我正要开口说话,黑衣女人却站起来离开了吧台,说:“想来就走吧。”

tmd今天我怎么这么被动,靠,算了,来就是勾女人的,现在有女人勾自己更好。我也没在说什么,跟着黑衣女人出了酒吧。

黑衣女人喝得有点多,走路都有点晃。

“会开车吗?”黑衣女人走到一辆奥迪前,转身问道。

“会。”我回答道。

“那你来开,我头晕开不了。去哪你决定。”黑衣女人把车钥匙递给我。

我没想到黑衣女人会有车,而且车还不错。其实在这个城市里,混得好点的都有车,只有像我和老胜这样的混得十分差的才每天挤公车,这人和人没法比。

我把车开到一家宾馆,开了间房,在前台小姐暧昧的目光下,扶着黑衣女人进了电梯。

到了房间后,黑衣女人说去洗澡,便径直洗澡去了。我坐在床上听着卫生间里的水声,心不在焉的换着电视频道。

黑衣女人洗了很久,才裹着浴巾出来,出来也没说话,掀开被子钻床上了。

我也赶紧到卫生间洗了洗,穿着底*裤从卫生间出来,爬上床也钻进了被子里。

黑衣女人背着我躺着,我伸手从后面抱住她,手拉着浴巾一址,便感觉一团光滑柔软的肉/体到了怀里,女人身体很烫,入怀就像一团火。

我开始亲她,手掌握住坚挺的山峰,慢慢的把她转过来,才发现没戴大黑框眼镜的黑衣女人原来很漂亮,黑衣女人眼神迷离,一手抓住我坚挺的部位,猛的把我推倒,一个翻身就压了上来,我赶紧搂住她的腰,说:“等一会,还没戴套。”

黑衣女人应了声:“不用,不喜欢有隔阂的欢乐。”女人腰一压,我只感觉陷入了水深火热之中。

黑衣女人很疯狂,应该是压抑了很久的缘故,高声的叫着,疯狂的动着,我的胸口被她抓出很多指甲印。

当激情退去,黑衣女人躺倒在我的怀里,居然哭了,哭得很大声,我不知道她遇上什么伤心事了,更不知道怎么安慰她,能给她慰藉的,只有我强有力的撞击给她带去的快感。

我和黑女人发起了三次交战,每次疯狂而又热烈。

凌晨三点时,我才与黑衣女人出了宾馆,黑衣女人临上车时,对我说了句:“谢谢你给的温暖。”

我笑笑没说话。谁给谁温暖呢?我空虚,她压抑,大家碰到一起只是互相慰藉罢了。

我和黑衣女人都没有问彼此的名字,更没有留下联系方式,我们只是偶遇在一起,彼此取暖的过客罢了,过了今夜,大家都是陌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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