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 飞机与坦克(2 / 2)
就在坊的北洋军将领准备好好计议一番时,蓝村,南泉上空的日本敌机也发现了这支庞大的机群,那叫一个密密麻麻,甚至都看不见后排的飞机有多少。许多日本飞行员刚才一刻还在极度兴奋地围猎剩下的最后一架jz-2侦察机,可当看见前方扑过来的这群庞大地机群,心头的阴云迅速把他们覆盖。有的人完全傻住,呆呆地张嘴看着国防军空军的飞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有机灵的飞行员迅速调转机头,返回机场。敌人出动这样庞大地机群,会有好事?一场规模史无前例的轰炸即将降临,那么轰炸后呢?
趁着日本飞机的混乱,最后那架jz-2冒着淡淡的黑烟,迅速冲出包围圈。看着前方规模如此庞大的机群,这名飞行员笑了,鲜血从他的头顶流进眼睛,整个世界瞬间变成血色一般。飞行员剧烈地咳嗽着,他自己,打进身体地那些子弹,就是夺走他生命的凶器。无论是他的身体,还是飞机的燃油,都不能支撑到顺利返航回机场了。
“永别了,我的战友,胜利永远属于我们,中华民族万岁!”
残破的飞机迅速拉起,在空中留下一个圆润的曲线,迅速冲向地面的一个重机枪堡垒。轰!在飞机爆炸的那一瞬间,火光如同蘑云般腾起,整个世界似乎有那么一霎那,陷入完全的寂静。
“彭鹏……郭小三……郑队长……”
这三个人再也听不见战友们地呼唤,他们,再也看不见属于自己伟大辉煌的胜利。率先赶至战场的一百多架战斗机,如同择人而嗜的凶兽,瞬间就把那些来不及逃跑的日军飞机撕裂,粉碎。一架接一架的日军飞机带着发动机的故障声,栽向地面,有的被击中邮箱,直接就在空中爆炸燃烧,坠下一团巨大的火光。
清除阵地上空的敌机,这些战斗机并没有返航地意思。部分战斗机追向那些逃走的日军飞机,另一部分战斗机则在反应过来的日军防空火力下,开始降低高速,扫射清除地面的防空力量。
战场上的枪声密集起来,连堑壕里地士兵们,也纷纷恐慌地举起手中的枪,对着天空猛烈地扫射。然而,相对薄弱的防空火力,如何能阻挡国防军空军战斗机心脏都提到嗓眼的日本士兵发现,这些轰炸机一枚炸弹都没扔下。
第一批轰炸机编队越过日军一线阵地,二线阵地,三线阵地,来到即墨后方地日军军营,军火储存库,通信站等等后方设施上空,纷纷打开投弹舱门。地面正在空军战斗机扫射下四处仓惶躲避的日军看到空中这样一支大编队的轰炸机,似乎预感到什么
的迅速往防空掩体躲去。
啾啾啾……
随着炸弹丢下特有的声音,一枚枚重磅航弹被扔了下来。虽然诸如军火库,兵营这些地方都加设了防空袭轰炸的设施,但在密集的轰炸中,毁灭性的爆炸还是无可避免地发生了。h-1b的载弹量达二百多kg,h-1cc和蓝鸟轰炸机的载弹量,那都是恐怖的以吨计量。第一批次的一百多架轰炸机,那就是丢下了几十吨的炸弹高爆弹药,你说威力有多么恐怖,整个即墨后方的军事营地,完全就被笼罩在火海中。
那些堑壕内的日军士兵来不及庆幸,第二批次的轰炸机编队把炸弹丢向他们。在类似于地毯式的轰炸中,所有堑壕内的日军士兵根本抬不起头来。偶尔丢进堑壕内的炸弹,更是撕碎一群尸体,断肢和肉片横飞。
有的轰炸机拉高机体,小幅度实行半俯冲式轰炸。加挂的穿甲弹,一个个钻入那些防空掩体,然后在掩体内躲藏的日本军官们就看见一枚枚穿甲弹从他们的桌子上穿过去,插在地下掩体的地面上。尾翼后的旋转延迟引信慢慢停下来。轰!一个个地下掩体自内向外,如同爆发喷薄的岩浆似的,尘土飞扬,泥石四溅。
整个轰炸场面持续了半个多小时,这半个小时,对于日军来说,简直就似在地狱中度过一般。许多士兵只是受了点轻度炸伤,可在飞机撤回去后,他们一个个眼神呆滞,似乎都有些神经失常了。太恐怖了,这……这根本不是战争,这简直就是一边倒的屠杀。他们从日本本土千里迢迢赶到这里,本来是为了征服。可如今,他们却不得不接受被轰炸,被炸死的命运。这种心理和身体上带来的双重打击,令一些脆弱地日本士兵,一时难以转过这个弯。
对方永远如此强大的空军力量,为啥早不用?整天用那些侦察机在空中忽悠人?如果这些飞机一天炸上个一二回,日本军队别说在这里呆上三个多月,恐怕三周也坚持不了。支那人太可恨了,原来一直把他们留在这里当猴子耍,太可恨狡猾的支那猪。这些在心中大骂的日本兵哪里知道,华飞何尝不想天天往这些混蛋的头上丢些蛋蛋。可是一来航弹不仅相对昂贵,储存生产速度都比较缓慢。二来出动如此大编队规模地飞机,那得需要多少汽油啊!在海路被封锁的那些天,华飞储备的那些汽油可不敢随意挥霍,仅能提供给侦察机们优先使用。
短暂片刻的宁静没有持续多久,一些日本士兵躺在堑壕内,颤抖地抽着香烟,以缓和他们心中焦躁爆炸般的情绪。
突然,一种地面震动的感觉让他们一股脑儿跳起,侧耳凝听。这是什么声音?难道又是敌人地轰炸机?可是支那人有这么多的轰炸机吗?回去重新加油装弹再来,速度也没这般快吧!
“快看,怪物,铁皮怪物!”一名日本士兵突然嘶吼着大喊,那种凄厉的恐惧,听得人不寒而栗。嘭,狙击手丝毫没有放过这个机会,那名日本士兵的眼睛依旧瞪的巨大,额头上却露出一个血洞,噗通一声,笔直地倒下。
山木一次丢掉手上的烟屁股,小心地爬上堑壕边缘,拿出一个绑在木板上的镜片,缓缓地伸出去。在镜片中发射出堑壕外的场景后,山木一次瞬间就看到了刚才那名士兵口中嘶嚎的铁皮怪物了。
只见从地方的阵地上,一排长长地阵线上,轰隆隆地出现无数钢铁怪兽。这些怪兽不仅可以移动,在怪兽的后方和侧面,还跟随着许多弯腰的支那士兵。
“支那人进攻了,支那人发动进攻了……”
砰!山木一次木板上的那块镜子被狙击手打碎了,就在他喊声刚刚落音,日军指挥官反击的命令传来,与此同时,那些在飞机轰炸中幸存的机枪堡垒,也嘟嘟嘟嘟嘟嘟地开始鸣奏死亡的乐曲。
啾啾啾……轰轰轰轰……
地面尘土四溅,无数发炮弹从支那军阵地后方发射来,比之前轰炸机炸弹还要密集的炮火,完全遮盖了第一阵地日本士兵们的视线,压的他们几乎抬不起头来。
山木一次趴在地上几乎抬不起头,耳朵早就被爆炸震地轰鸣一片,啥也听不见了。他是名参加过日俄战争时的老兵,日俄战争时,他是名新兵,如今,他却是日本陆军中一名资历非常老的一位士官了。
凭着丰富的作战经验,山木一次下意识地开枪还击。然而心中,山木一次却情不自禁地开始绝望和恐惧。对战三个月来,山木一次丢掉手上的烟屁股,小心地爬上堑壕边缘,拿出一个绑在木板上地镜片,缓缓地伸出去。在镜片中发射出堑壕外的场景后,山木一次瞬间就看到了刚才那名士兵口中嘶嚎地铁皮怪物了。
只见从地方的阵地上,一排长长地阵线上,轰隆隆地出现无数钢铁怪兽。这些怪兽不仅可以移动,在怪兽的后方和侧面,还跟随着许多弯腰地支那士兵。
“支那人进攻了,支那人发动进攻了……”
砰!山木一次木板上的那块镜子被狙击手打碎了,就在他喊声刚刚落音,日军指挥官反击的命令传来,与此同时,那些在飞机轰炸中幸存的机枪堡垒,也嘟嘟嘟嘟嘟嘟地开始鸣奏死亡的乐曲。
啾啾啾……轰轰轰轰……
地面尘土四溅,无数发炮弹从支那军阵地后方发射来,比之前轰炸机炸弹还要密集的炮火,完全遮盖了第一阵地日本士兵们的视线,压的他们几乎抬不起头来。
山木一次趴在地上几乎抬不起头,耳朵早就被爆炸震的轰鸣一片,啥也听不见了。他是名参加过日俄战争时的老兵,日俄战争时,他是名新兵,如今,他却是日本陆军中一名资历非常老的一位士官了。
凭着丰富的作战经验,山木一次下意识地开枪还击。然而心中,山木一次却情不自禁地开始绝望和恐惧。对战三个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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